“那降谷哥我就先去上課啦,辛苦啦!”眼見已經快要七點半了,橘良飛快地蹬上了鞋,他衝安室透揮了揮手就急匆匆地趕往了學校。
“路上小心。”橘良熟埝的態度也使得安室透自在了幾分,他自如地合上了門,將餐具一一端進清洗池裏仔細地清洗了起來。
將洗好的餐具擺放整齊,安室透擦拭着手上着水珠,把餐椅重新在擺好的他微微環視了一圈感覺沒什麼疏漏了就打算離開了。
雖說工作還算輕鬆,但是作爲打工皇帝的情報工作者哪有假期一說呢?
目光掃過諸伏花梨未完全合攏地臥室門安室透目光微不可察地一凝。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剛剛花梨起牀的時候靠近窗戶一側的窗邊似乎是有雙皮鞋纔對的。
說起來今早花梨剛起牀的時候是光着腳的對吧,他還以爲是昨天諸伏花梨沒有更換拖鞋直接穿着常鞋進入的房間,但是.......
安室透目光掃過花梨擺在玄關剛纔換下的拖鞋,微微擰起了眉,花梨是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穿上了拖鞋嗎?
明明可能也沒什麼奇怪,但是安室透莫名其妙的就是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他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抿緊了脣小心地推開了諸伏花梨臥室的房門。
安室透站在門口環顧了一圈將房間裏的情況盡數收入了眼底,不見了,那雙鞋。
有點職業病的安室透下意識地腦子裏浮現了無數種可能。
呵,安室透似是好笑地曲起指節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怎麼回事,花梨就算有什麼小祕密估計也是青春期的小女孩的小祕密吧,自己這是怎麼了?
看來也確實是該稍微休息一下了,最近的神經有些緊繃了。
安室透輕輕地將花梨臥室的房門關好,因爲自己那一點點小懷疑就私自打開人家小女孩臥室這件事還是讓安室透心裏稍微有一點過意不去。
有時間委婉一點地道個歉吧,或者是給好像不太會做飯的諸伏花梨有時間多來做一兩頓飯?
嗯.....反正他工作範圍和時間大多時候還是比較自由的,倒也不是不可以.....
自己這是怎麼了......
安室透思考着自己竟然神經過敏懷疑諸伏花梨有什麼問題這件事,心情略微複雜的離開了。
......
東京,魔鬼先生把橘涼介發給他的郵件看都沒看就轉發給了白蘭地。
魔鬼先生對自己十分放心,他把郵件轉給白蘭地以後就十分自覺地默認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
狗崽子快樂地給自家哥哥發了一大串彩虹屁,就又重新投入了擦拭自己亮閃閃們的例行睡前活動中。
把自己的心頭好們一一擦拭完重新擺放整齊,成就感爆棚的魔鬼先生心情愉悅地叉着腰站遠了一點欣賞着自己的家當們。
噗哧——
一高興魔鬼先生頭頂的小尖角又不受控制地悄咪咪冒了出來。
橘良撈出了被窩裏拿白蘭地的小金條特意打造的半空心黃金球抱在了懷裏,美好的一天就要快樂的結束了。
“叮,新任務——真正福爾摩斯的迷捨我其誰?”
久違地系統提示音,讓魔鬼先生陶醉的微笑驟然僵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