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之酒廠都是我馬甲 >第189章 呃…今天打折
    鍾長庚被白蘭地過於冷冽的眼神看得有點發毛,他清咳了一聲。

    “我鍾某人從醫多年,收費向來是有理有據的,怎麼可能......”

    聽到了鍾長庚這句話,白蘭地的神情肉眼可見的變得不耐了起來。

    原本白蘭地沒直接動手,就已經是看在之前與鍾長庚的情誼上了。

    此時白蘭地見鍾長庚好像真的是掉了錢眼兒裏了,一點不聽他的勸,白蘭地就頓時沒了再和鍾長庚廢話的興致。

    無所謂,反正只要他活着,這個項鍊就永遠只會是他的,白蘭地如此這般的想到。

    眼見白蘭地已經開始手翻袖子有想要摸刀片的意思了,鍾長庚立刻長話短說,省略了中間的話,直接跳到了最後。

    “但是,你不是已經照顧了我這麼多次生意了嘛,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今天打折!”

    鍾長庚生怕自己說慢了,白蘭地就直接動手了,他這句話幾乎是不帶喘氣的一口氣說完了。

    白蘭地還沒從這過於突兀的轉折中回過神兒來,鍾長庚就有點擔心以後白蘭地的會不會籍此繼續要求他打折。

    於是“很有原則”的鐘長庚急忙補充了一句,“但是,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啊。”

    說着,鍾長庚就從口袋裏掏出來了經歷了一場爆炸,卻沒有沾染到絲毫污漬,光潔如初,完整如初的暗夜星辰。

    白蘭地像是鬆了口氣一般,他伸手接過了鍾長庚遞給他的項鍊。

    白蘭地小心翼翼地將它重新掛在了脖子上,白蘭地將深色的寶石託在手心裏反覆打量了打量。

    在確定了自己的寶貝項鍊,好像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之後,白蘭地才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謝了。”

    鍾長庚有些新鮮地挑了挑眉,嘖,白蘭地這傢伙.....還會朝人道謝啊?

    這可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

    白蘭地知道鍾長庚並不是真的拿自己沒辦法,無非只是不想要和自己撕破臉罷了。

    不管鍾長庚是出於什麼心態做出了歸還項鍊的決定,白蘭地都很感謝他能把它還給自己。

    畢竟這條項鍊對於白蘭地而言,實在是意義匪淺。

    “嗯...不用謝......?”

    鍾長庚抱着手臂靠在門框上,他臉上帶出了點笑意,“如果你哪天能主動把這個折扣補上的話,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白蘭地光顧鍾長庚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鍾長庚早就習慣了準備着幾套與白蘭地身形相符的合身服務。

    當然,鍾長庚也沒忘了趁此敲白蘭地一筆,最後白蘭地以一枚祖母綠的戒指,獲得了鍾長庚出品的常備更換衣物的貼心衣物。

    白蘭地一邊動作有些遲緩地更換着,鍾長庚先前喫宵夜時爲他買回來的衣物,一邊開玩笑道。

    “那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了,認識了你這麼久,你可是第一次願意主動給我打折啊,我可要好好珍惜纔對。”

    “哼。”

    鍾長庚也不避諱,他頗爲不高興的輕哼了一聲,自己是不是主動要打折的,白蘭地心裏沒點數嗎?

    剛纔把項鍊還回去的時候,鍾長庚只覺得自己是親手遞出去了一座金山,此時想起來他還是覺得心裏好像是在滴血一樣的心疼。

    雖然鍾長庚本人是對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毫無興致的,但是誰讓他倒賣白蘭地身上的這種玩意次數多了呢?

    賣出經驗的鐘長庚,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項鍊所代表的小錢錢,是能讓他真心實意地快樂好幾天的數目。

    被白蘭地這句話不小心刺激到了的鐘長庚,充滿勝負欲的想要刺激回去。

    鍾長庚看着白蘭地扎滿了小半個耳朵的毫針,不帶惡意地揶揄了起來。

    “你這次傷的可不輕啊,讓你哥哥知道又得跟你生氣了吧?”

    然而出乎鍾長庚意料的是,白蘭地並沒有同往日裏,他提起這個話題時的頭疼或是苦惱。

    白蘭地聽到鍾長庚的這句問話,他原本扣着襯衣釦子的手微微停滯了一下。

    白蘭地低垂着頭,鍾長庚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白蘭地重新扣好了襯衣底端的最後一枚釦子,他的聲音淡淡的,語氣也聽不出來什麼異樣。

    “他死了。”

    “什麼?!”

    鍾長庚卻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樣,下意識地懷疑着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白蘭地輕輕地吸了一口氣,遏制住自己心裏突然被鍾長庚牽動起來的複雜而劇烈的情緒。

    白蘭地沒有說話,鍾長庚也沒敢出聲,他生怕自己刺激到了看起來狀態好像出奇的差勁的白蘭地。

    “不說這個了。”

    沉默了好一會白蘭地勉強按下了自己內心的翻涌的情感,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什麼異樣。

    “多長時間了?”

    白蘭地摸了摸紮在耳朵上地毫針提問道,“可以取出來了嗎?”

    在耳朵上埋針鍼灸好像是鍾長庚最擅長的治療方法,白蘭地不清楚這種治療方法是什麼,他就當作鍼灸處理了。

    鍾長庚見白蘭地好像情緒還在可控範圍之內,便隨之鬆了口氣。

    看來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白蘭地應該差不多也想開了吧。

    鍾長庚看了看腕錶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掏出了一次性手套,走到了白蘭地的身側。

    鍾長庚左手托住耳部,他如同閒聊般地提議道,“一會要不要一起去喝酒?你請。”

    白蘭地還沒回話,鍾長庚的右手就迅速將毫針垂直拔了出來。

    “我現在能喝酒嗎?”白蘭地單純地疑惑道。

    鍾長庚手上用消毒幹棉球壓迫針孔,以免出血,“唔......說的也是啊。”

    “來,你自己摁着。”

    “噢。”白蘭地乖乖的摸上了耳朵上的棉球,聽話地照做。

    “那不如你請客,我喝酒?”鍾長庚故技重施,將其他的幾枚毫針也取了出來。

    “嗯......”

    白蘭地認真地考慮了一下還是拒絕了,“算了吧,家裏還有人在等我,就不耽擱了。”

    “誒嘿?”

    原本幫着白蘭地按壓着棉球的鐘長庚,瞬間來了興致,他興致勃勃地八卦道,“是戀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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