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怎麼可能不穿內褲?”葉傾寒憤怒道。

    陳二蛋把臉湊過來仔細看看,這才發現她嫩白細緻的臀部肌膚,有一條如細絲繩般的黑色丁字褲。

    葉傾寒意識到陳二蛋在看自己的隱私地帶,生氣地踢了陳二蛋一腳,“你這壞蛋,都什麼時候,還顧着偷看我。”她從陳二蛋身上爬起來,扭身低頭查看自己褲子的情況,“這樣子怎麼穿啊?”

    陳二蛋說:“反正我們今天搞的是祕密工作,不能被人發現。就暫時這樣吧。”

    葉傾寒氣惱地說:“可是,我這樣子總是被你看,我心裏不平衡。”

    陳二蛋嘿嘿一笑說:“等我們辦完事,我給你看下,你就平衡了。”

    “呸,滾開,誰稀罕看你。”葉傾寒罵道。

    兩人正在調笑,突然,一道雪亮的手電光照過來,然後傳來腳步聲,陳二蛋和葉傾寒趕緊把身子藏在牆角的草叢裏。幾個人影走過來,有人說:“二哥,怎麼聽着那邊好像有聲音?”

    領頭的那人,正是黑風嶺銅礦的二當家馬彥國,他擺擺手,“你過去看看。”

    有個打手就拿着手電過來照,陳二蛋和葉傾寒嚇得把身子藏在草叢裏一動也不敢動。那個打手四處照了照並沒有發現陳二蛋和葉傾寒的藏身處。這傢伙說:“沒見什麼異常,可能是野豬,野狗啥的在外面拱牆。”

    葉傾寒氣的低聲罵:“你纔是野豬。”

    馬彥國說:“這麼晚了,能有什麼人?不要管了,走,打牌去。”

    陳二蛋對葉傾寒說:“寒姐,他們走了,我們怎辦?”

    葉傾寒看看這諾大的銅礦,房子很多,要排查起來也不容易。就說:“二蛋,我們倆分開行事。一個小時後,在這裏碰頭,不管誰遇到製毒情況,都把它錄下來。”

    陳二蛋說:“也好,不過你小心點。”

    葉傾寒說:“知道了。”

    陳二蛋和葉傾寒分手,然後哈着腰走左邊,他朝着亮燈的宿舍區走過去。銅礦有不少工人,一般的工人全都集中在平房宿舍區。宿舍都是大通鋪,一個房間可以睡十多人。只有礦上的保安,也就是礦主手下的打手,纔會分到四個人一間的宿舍。

    陳二蛋眼看着馬彥國領着幾個打手,進了一間大宿舍,裏面亮着燈,隱隱約約可以聽見民工們的嬉鬧聲。

    陳二蛋悄悄來到這個房間的後面,兩個後窗戶都開着,可是陳二蛋不敢直接爬窗戶偷看。他發現,這個宿舍後面有個大車間,就爬到車間的房頂上,這樣雖然距離宿舍遠一點,裏面的情況,卻可以看到一大半。加上陳二蛋聽力極強,他們說話,陳二蛋也可以聽得見。

    現在的礦主叫馬彥良,二老闆是馬彥國,這個宿舍裏面,原本住的都是礦上的民工,他們哥倆養着十來個民工,還養了十幾個保安,這個陣容配置可謂非常豪華。

    宿舍內傳出馬彥國的說話聲,“餘四寶,昨天你手氣不錯啊。”

    陳二蛋一驚,“餘四寶竟然也在這兒?”

    餘四寶嘿嘿一笑,“二哥,我昨天是手氣好點,不過最近一直輸。昨天才贏了一千多。這幾個月,我都輸了好幾萬了。”

    馬彥國說:“玩牌,誰也有墊背的時候,我看你的時運來了,要是從現在開始,天天贏,贏到年,你不但翻本,估計還能賺不少。”

    餘四寶說:“那就看看運氣會不會還跟着我。”

    陳二蛋看到餘四寶,正背對着窗戶發牌。他們玩的是最簡單,也是最刺激的紙牌賭博遊戲,扎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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