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事重重,隨着車子呼嘯而去。
此時在警局中只剩下陳二蛋和葉傾寒兩人。
其他的同事都進山裏尋找開槍的位置去了。
瞧見其他人都離開了陳二蛋糾結了一番,隨後開口說道:“寒姐,我真沒做這件事……”
陳二蛋想了想,他會被懷疑,其實也很正常,畢竟餘德彪那個老混蛋侵佔了他父親的產業,陳二蛋確實是有作案動機。
“瞎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懷疑你?”
葉傾寒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看起來就像是冰雪初融一樣,陳二蛋愣了愣隨後笑着說道:“可我是最有作案動機的人啊!”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認識你姐那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爲人嗎?你姐怎麼可能會教出一個罪犯呢?”
二蛋心中暖洋洋的,葉傾寒的信任讓他很高興。
“只是這件事有些蹊蹺,我得向你瞭解一下餘德彪,餘德彪得罪過誰?有誰想要殺了他?”
陳二蛋皺了皺眉頭,餘德彪這個傢伙在村裏面橫行霸道,確實是十分混蛋,但是這餘德彪也並不是十惡不赦,到別人想要把他殺了的程度啊。
“寒姐,你要這樣問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你,因爲村長在這村子裏確實也是有威望的,況且誰也不敢動了殺心吶。”
葉傾寒皺了皺眉頭,隨後開口問道:“那你的意思是餘德彪在村子裏還是有些仇家的了?”
“這年頭誰都有可能會得罪一兩個人,再說了這村長手中掌控着權力,當然也有可能會得罪平民老百姓,可是咱們村裏的都是一些淳樸的人,應該也不會爲了一些小問題弄成這個樣子再說了,這槍也不是每家每戶都有的,我覺得要調查也要從槍支上面開始調查。”
陳二蛋咧嘴笑了笑,“也沒什麼!不過出現矛盾和摩擦也很正常,但應該也犯不着到殺人的程度纔是啊。”
陳二蛋就想不通了,就算有人和餘德彪有仇,應該也不可能會比陳二蛋恨的深吧?就是要殺應該也是陳二蛋動手纔對,他都沒動手別人犯得着嘛?
“難道那傢伙是想要殺了村長嫁禍給我?當時就我和村長兩個人,而且村長讓我逮住那頭野豬,我當時也手裏持槍。不過天地良心,我就朝着那頭野豬開了一槍,這子彈應該還嵌在那野豬的身體裏,這你可以去查的!”
葉傾寒擺了擺手,點頭的說道,“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放心,我相信你的爲人。不過按照你這麼說,那對方很可能不是衝着餘德彪去的了……”
葉傾寒那雙漂亮的眼睛轉了轉,隨後看向了陳二蛋,“該不會是想打你的吧?”
陳二蛋眉頭緊皺,“不可能吧?”
“你仔細回想一下當時是什麼樣的一個場景,那子彈是往哪個方向去的?”
在葉傾寒的一步步指導下,陳二蛋慢慢的回想起了剛纔發生的一切,他帶着餘德彪到樹旁邊坐了下來。
當時餘德彪是靠在樹旁邊的,而他則是蹲在餘德彪的面前,兩人差不多高度。
因爲餘德彪扭傷的是腳,所以陳二蛋當時是低了頭,而這時候正搶槍聲響起,餘德彪便慘叫了一聲,捂住了自己鮮血淋漓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