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師傅好!”

    譚德勝這幫小弟,都聽過關於嶽師傅的傳說,曾經有東北的武林人士,前來找嶽師傅尋仇,結果跟嶽師傅打了三天三夜,最終敗下陣來,無奈離去。從此之後,再也沒有東北的高手,敢來東海市挑釁,這都是嶽師傅打下的江山。

    即便是在東海市的武林道上,嶽師傅也是屈指可數的高手。

    肖克建姐弟兩個,也聽到了外面這樣的動靜,心中一沉:不好!高手到了!

    “嶽師傅,您可來了!這不,您兩個徒弟,莫氏兄弟,竟然被對方打了!”譚德勝急忙迎上來,滿臉的巴結,“嶽師傅,這小子太囂張了,根本不道歉啊!”

    嶽振武點點頭,向他們圍攻的方向瞟了一眼:“人呢?還在?”

    譚德勝連連點頭:“還在!嶽師傅,這次就仰仗您了!您可一定要替我們出氣啊!你看看,我這裏被那小子打的,我這胳膊,鑽心地疼啊。”

    嶽振武來到自已兩個徒弟面前,仔細查看了一下:“莫雄,到底怎麼回事?”

    莫氏兄弟中的老大,叫做莫雄,此時稍微動彈了一下,覺得自已的胳膊直抖,體查了一下自已的身體,艱難地說:“呃,師傅,對方非常厲害,我們哥倆,竟然不是人家的對手。”

    “就在那個房間裏?”嶽振武的意思是,你們倆在那個房間裏被人家打的?

    莫雄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弟莫豪一眼,無奈地搖頭說道:“是,師傅。對方身法奇快,尤其是手速,更是厲害。”

    他露出了幾分恐懼的眼神:“師傅,很難想像,有人能達到這樣的速度。”

    譚德勝皺眉說道:“莫老大,不用那麼誇張吧?這小子就是練過幾天的莊稼把式而已。能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莫雄瞪他一眼:“你懂什麼?”

    嶽振武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對方是什麼來路?哪家的弟子?”

    他比徒弟可就沉穩多了,既然要跟人家打架,首先要弄清楚對方的來頭,既可以避免‘大水衝了龍王廟’,又能知道對方爲何而來。

    莫雄搖頭:“目前還不清楚。”

    嶽振武用責怪的語氣說道:“你啊!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做事還這麼毛糙?”

    莫雄慚愧地低下了頭,嶽振武直起腰來:“其實,莫雄啊,對方還是手下留情了的。要不然,你現在根本就廢了。”

    “呃。”莫雄很難想象,剛纔他和對方以快打快,簡直就象是互毆啊!在那樣的情況之下,對方那個土裏土氣的年輕人,竟然還能手下留情?那就太逆天了吧?

    譚德勝說:“嶽師傅,你可不能饒了那小子啊,他可是把您的兩個徒弟,都給打慘了。”

    嶽振武沒有理會譚德勝,而是緩步走向陳二蛋的房間,腳步沉穩。

    “嶽師傅?”陳二蛋看到這位中年人,隨意一動,步法身法均屬上乘,便暗自警惕着,站了起來,雙臂垂在微側,卻沒有跟嶽振武見禮的意思。

    嶽振武就站在門口,打量着距他兩米左右的陳二蛋:“果然是英雄出在少年,這位小兄弟,你認識我?”

    陳二蛋照實說道:“我耳朵還不聾,能聽到外面的議論。”

    嶽振武神情嚴肅,卻禮貌性地一拱手:“東海嶽振武,請問小兄弟師出何門?爲何要跟嶽某的兩個弟子過不去?”

    “哈哈!”陳二蛋笑起來的時候,似乎帶着幾分傻氣,可是,說話的內容,卻十分地精明,“嶽師傅,不怕告訴你,我師出無門,都是自已瞎練了一點武功而已。另外,您說我們是故意跟您的兩個徒弟過不去?這話就太奇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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