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行,我害怕。”羅蘭反而嚇着了,陌生人竟然來聽房?那是不是說,村裏的某個人給引過來的?
“害怕?”陳二蛋還真是無語了,“那你想怎麼辦?”
羅蘭說:“你把我送出院子,我去找夏雨荷睡一晚,你再把這兩個陌生人帶走。”
“好。”陳二蛋走進堂屋裏面,把羅蘭接了出來,羅蘭看到堂屋門前有兩個躺着的人影,她也不敢多看,便匆匆跑向院門,開了院門之後,也顧不上跟陳二蛋再纏綿了,竟然快步跑遠了。
本來陳二蛋還在思索着,要把這兩個人弄到哪裏去審訊一下,羅蘭這一離開,陳二蛋就乾脆把這兩個人,弄到了豬圈那邊。
然後,他找了兩根繩子,把他們綁得很結實,這才拍醒了兩人:“別睡了,醒醒吧。”
“你……你要幹什麼?”陰陽雙兇動了動身子,發覺自已被綁得太結實,陰兇知道自已兩人完了,但她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你……你要幹什麼?”陰陽雙兇動了動身子,發覺自已被綁得太結實,陰兇知道自已兩人完了,但她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陳二蛋說:“老實交代吧,你們是誰?誰僱你們來的?說實話,就饒你們的小命。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陽兇說:“妹子,既然落到這個地步,我們千萬不能說出來啊。”
“嗯。”陰兇點點頭,然後兩人就沉默起來。
陳二蛋拿出了那個短笛,還有陰兇的匕首,兩件兵器輕輕一碰,發出清脆的聲音。
“攜帶武器,還有如此身手,你們兩位,是專門來刺殺我的吧?”陳二蛋笑了,“幸好,天不絕我陳二蛋啊,你們就倒黴了。”
“我也一樣。”陰兇竟然露出一種視死如歸的笑容,“刀口舔血,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只是來得太快了些。”
“哎喲喂,一對同命鴛鴦啊!好感人哪。”陳二蛋笑得很邪氣,“我怎麼能讓你們如願呢?”
他將匕首收了起來,將短笛在手中把玩着:“咦?還有機關?”
他將短笛一擰,咔嚓!裏面的利刃,驀然彈出,瞬間又消失。
“咦?好玩。”陳二蛋嚇了一跳,差點刺傷自已的手,但隨即就感興趣起來,“這件兵器不錯,心思機巧啊。”
陰陽雙兇不再說話,全部把頭擰過去。
陳二蛋沉吟着說:“到底是女人更怕疼呢,還是男人更怕疼?這個問題,需要驗證一下。”
說着話,他就來到陰兇面前,將那個短笛,在陰兇的身上,比了又比。
“你……你要幹什麼?”陰兇嚇得直縮身子,視死如歸是一回事,但忍受折磨,又是另一回事。
“你的身材還不錯,臉蛋嘛,就差了些。不過,是女人就好。”陳二蛋評價道。
“混蛋!你要是敢動我妹子,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陽兇還真沒什麼好威脅的,只能這麼說了。
“哈哈。”陳二蛋笑了,“就憑你?你活着的時候,都不是我的對手,真要是做了鬼,難道就能贏過我?我呸!”
說着話,陳二蛋將短笛,隔着衣服,頂在陰兇的胸前:“我要是擰一下,會發生什麼?”
“混蛋!不要啊!”陽兇顯然還挺愛陰兇的,臉上竟然帶着乞憐的神情。
陳二蛋卻猶豫着,對陰陽雙兇簡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