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無忌也是幻影一般跟了上去,在阿福的長嘯剛剛低落下去,他的嘯聲就響起。

    就這樣,兩人的嘯聲此起彼伏,漸行漸遠,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皇甫雲天只能留在家裏,焦急地等待。

    一直到了凌晨兩點半,陰無忌才終於回來,一進小院,就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昏迷過去。

    陳二蛋則是在凌晨兩點半的時候,接到了老領導親自打過來的電話:“陳二蛋,你過來一下,我派人去接你了,持有我手令的衛士,開着一輛紅旗轎車。”

    “啊?好的。”陳二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立刻起身,迅速來到了皇朝大酒店的大門外,果然,有兩名衛士,開着一輛紅旗轎車,片刻間就到了。

    “你就是陳二蛋陳先生嗎?這是老領導的手令。”對方立刻給陳二蛋查看了手令。

    陳二蛋點點頭:“這個時間點了,找我有什麼事?不會是老領導的病又犯了吧?”

    “不是。”一名衛士回答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路上,陳二蛋納悶了半天,紅旗轎車七彎八拐,通過了層層防衛,不斷地驗看通行證有身份證明,最後纔來到一處四合院。

    轎車停在小院外,一名衛士上前敲門。

    “進來。”果然是老領導的聲音。

    陳二蛋急忙跟了進去,老領導十分精神,上前一步,抓住陳二蛋的手:“快,阿福受傷了,你幫忙診治一下。”

    “哦?福叔怎麼會受傷的?”陳二蛋納悶,只是去傳話而已,難道皇甫雲天還敢派人一擁而上,打傷了阿福?

    “我也不清楚,肯定是跟陰無忌打鬥受的傷。”老領導黑着臉,“皇甫雲天好大的膽子!”

    來到阿福所住的房間,陳二蛋發覺他房間裏的陳設非常地簡單,一桌一牀一椅,連個沙發都沒有,更沒有電視之類,也不知道阿福平時都做些什麼,難道整天就陪着老領導?

    阿福昏迷在牀上,臉色很難看。

    陳二蛋連忙快步走過去,伸手搭上了阿福的腕脈,片刻之後,就立刻寫下了一個藥方:“快去抓藥。”

    然後陳二蛋就是一輪九陽回春針,扎完一輪,緊接着又是一輪。

    五輪扎完,阿福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陳二蛋在爲他扎針,阿福露出了笑容:“陳先生,謝謝你。”

    “藥來了!”一名衛士拿來了在藥房製作好的蜜丸。

    “先喫下一丸,然後你自已運功,加上我的按摩,運化藥力。”陳二蛋叮囑道。

    “好。”阿福喫下了一個蜜丸,然後陳二蛋繼續捻動銀針,隨後緩緩地拔起,又將雙手輕按在阿福的胸腹之間,緩緩地按摩,阿福閉上眼睛,也配合着運起了自身功力。

    半個多小時之後,陳二蛋停止了按摩,阿福自行運功,老領導小心翼翼地問道:“阿福怎麼樣?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陳二蛋說:“沒事,肋骨斷了兩根,內腑受到了不小的震傷,但性命沒有問題。”

    “哦,那就好。”老領導凝重地點點頭,“看樣子,那個陰無忌不簡單哪,能讓阿福傷成這樣。”

    又是半小時後,阿福運功完畢,只覺得全身舒暢,一笑而起:“陳先生,好手段哪!”

    “哎?你怎麼起來了?”老領導嚇了一跳,“快躺下,不許亂動。”

    阿福說:“我沒事,不就是斷個肋骨嘛,小意思。”

    “快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老領導很認真地問道。

    阿福說:“老領導放心,我把您的話傳到了!不過,皇甫雲天那個老小子,臉皮是真厚啊,人家被那樣訓,還是談笑風生啊。我氣不過陰無忌冒我的名字襲擊陳先生,就跟他到外面約戰。結果算是兩敗俱傷。不過,那老小子傷得比我重,他現在,肯定仍然在昏迷!我還打斷了他一條手臂,四根肋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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