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足足喘了兩分鐘,這才漸漸地平靜下來,剛纔那種煉獄般的疼痛,實在是一場不敢溫習的惡夢啊。

    “既然投降了,就把你這次來到華夏的任務,說說吧。”陳二蛋的語氣十分平靜。

    “不,我不會說的。”勃林斯羅曼非常堅決地搖搖頭,“我投降,只向你一人投降,今後你無論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強迫我背叛我們的家族。”

    “你……”陳二蛋目光銳利地打量着她,“既然你已經投降了,還堅守這樣的原則?可能嗎?”

    勃林斯羅曼說:“那你殺了我吧!”

    陳二蛋當然不是手軟的人,可是,看到她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時,陳二蛋眼珠一轉:“你向我一個人投降?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隨時準備反水?”

    勃林斯羅曼緩緩地坐好,居然還細緻地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似乎覺得自已的儀容整理得差不多了,這才平靜地說道:“讓我投降你也可以,今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但是,我不會在意其他人的死活,我只忠心於你一個人。而且,我不可能背叛我們的家族。”

    “如果你的家族中的高手來殺我,難道你不護主?”陳二蛋決定跟她講講道理。

    “我誰也不幫,我不能幫助你對付我的家族。”勃林斯羅曼說得理所當然。

    “那我要你投降我,又有什麼用?再說了,這種事,我也不一定能做主。”陳二蛋淡笑道。

    勃林斯羅曼經歷豐富,她當然明白,最可怕的對手,不是暴怒的那種,而是象陳二蛋這樣,看似平靜,實則手段層出不窮的人。

    她不知道陳二蛋在想什麼,依然堅持着自已的想法:“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比如做你的保鏢或者跟班,而且,我還是一個商業管理學博士後,紐約商學院的終身教授。還有,我懂得四國的語言,可以做你的翻譯。最關鍵的是,我不要工資。”

    她已經從剛纔的痛苦之中平靜下來,恢復了之前的優雅驕傲:“你可以考慮一下,遊說一下雪漫天。”

    “你居然認識雪漫天?”陳二蛋看着面前這位血後大人,“如果你將來背叛我,我豈不是白白地放過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勃林斯羅曼說:“不會的,我們血族最講究承諾,但凡認你爲主,今生不會背叛。”

    “哈哈!你這就是笑話了!”陳二蛋立刻打算戳穿。

    “怎麼就是笑話了?”勃林斯羅曼驕傲的俏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你竟敢懷疑血族的誓言?本後不容你如此侮辱!”

    陳二蛋微眯着眼睛:“我知道你活了七十歲,已經是個人精,象你這樣的兩面三刀,我見得多了。剛纔的九陰搜魂針,你嘗過滋味了對吧?將來,我也不會介意讓你受二茬罪。”

    “還有,聽說你們血族有一種自殺的方法,可惜,被我給破除了,今後你那種自殺的方法,也不靈了。”

    “什麼?!”勃林斯羅曼的內心狂震!她怎麼也想不到,陳二蛋居然還知道她們的自殺方法?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可她還算沉穩,這句話並沒有問出來。

    “對了,你應該現在正是最飢渴的時候,需要人血來補充能量,對不?”陳二蛋彷彿對勃林斯羅曼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這一次,勃林斯羅曼雖然內心照樣狂震,卻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異樣,只是哼了一聲。

    “我會幫你弄一劑藥,把你這種吸食人血的心癮去掉。”陳二蛋繼續打擊着勃林斯羅曼的驕傲,“你現在還高傲得跟祖奶奶似的,我這個主人當的,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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