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蛋鼓掌爲他叫好:了不得啊哥們,還有這麼兩下子?

    他是真心佩服曼德的電腦水平,這些年他一直致力於夏國傳統文化的學習與發揚,對於西方這種現代化的電子技術,還真的不甚瞭解。

    曼德被他誇獎,臉色一紅,倒不是因爲陳二蛋誇他電腦操作有水平,而是稱他爲“哥們”,他知道這是比“朋友”更親切的一種稱呼,看來陳二蛋真的沒拿自己當外人了。於是幹得更加賣力,很快,銀安橋這邊的殭屍兵都被他“定”住身形。

    監視器屏幕上,那些殭屍人一下子停止了進攻,呆在那裏一動不動,一時間倒把那些特種部隊們看迷糊了:這些傢伙們又要搞什麼花活?

    他們也持槍警惕着,一時不敢上前。

    急得陳二蛋朝着屏幕大叫:傻啊,該幹嗎幹嗎去吧,在這裏傻愣着做什麼?

    可這現在是在大巴車裏,他喊什麼,外面的那些士兵哪裏聽得到。想到這一節,陳二蛋自己也笑了。

    他突然又想到一個新鮮的創意:我說,曼德公爵,你能不能再賣點力氣,看看能不能操縱這些殭屍士兵,爲我們所用?

    曼德一聽他不叫自己“哥們”,又改了叫“公爵”,覺得有些不高興,直接對陳二蛋說:你如果還拿我當哥們,我就可以試試看。

    陳二蛋一聽,馬上改口:好啊,趕緊着哥們,有那本事趕緊試試啊,我的好哥們。

    曼德受了鼓舞,又馬上編寫代碼,噼裏啪啦一通輸入,那些殭屍兵們果然又動了起來,他們好像出操一個,一個個邁着“一二一”的步子,開始集結,“向右看齊”“向前看”。

    曼德看着屏幕上的那些殭屍兵已經完全被自己控制,也很是得意,對着陳二蛋說:主人好,現在這些殭屍兵都是我們的力量了,只等你下命令,說讓他們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陳二蛋在他肩胛骨上擂了一拳:好!不對,我們不是哥們嗎?你也別叫我主人,就叫我二蛋哥們就好。走,我們帶着兵,去國賓館去。

    提由自德到前面去發動大巴車,三人在車上,前面帶路,後面跟着一羣殭屍兵,邁着僵硬的跑操步,“誇嚓誇嚓”朝國賓館跑過來。

    車下突然傳來一聲憤怒的慘叫,車窗外一看,高田野夫七竅流血一頭栽倒在路邊地面上,登時氣絕身亡。他實在受不了這種侮辱,一氣之下自斷筋脈,終於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算是掌控了自己的身體。

    陳二蛋也惋惜一句:這人怎麼氣性這麼大呢,也怪他自己,好好的海國忍者,非要跑我們國家來搞什麼政變,你看現在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多可惜。

    提由自德開車,陳二蛋突然覺得自己新收的這兩哥們都是人才難得,問他一句:哥們你是學什麼的?

    提由自德表情嚴肅的來一句:我是學土木工程的,又土又木。

    旁邊兩人一愣,忍不住同時哈哈大笑起來。雪漫天正帶着幾名龍騎軍戰士,在國賓館大門前面與那些殭屍兵們苦戰,眼看着自己身邊的那些戰士一個個倒下,有的被天上飛過的那些怪人射中,有的被殭屍圍起來啃食。

    一聲聲慘叫,此起彼伏,到後來叫聲也越來越少,身邊的戰士已經傷亡殆盡。

    雪漫天毫不畏懼,反而激發了他最後的血性,他在門前狂走,指東打西,遮上打下,把擒龍手發揮到極致,也不管他是人是鬼,還是什麼妖怪,只要近前來,就是伸手抓拿,一手一個砰的一聲,把兩個殭屍兵撞到一起,胳膊大腿散落一地,擡腿一腳把一個殭屍兵踢飛,正撞到天上飛過的怪人身上,把後者從半空中撞下來,跌到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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