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劉爺到底去哪兒了?”
這都快一天了,也沒見他有要問罪的意思。
今天她一直都害怕劉錚會找人對付她,可是等了一天都沒有動靜。
本來想着讓劉錚對她神魂顛倒最後再嫁給他,當個富家太太的,可是卻無意之間,聽說了一些傳聞,讓她立即就歇了心思。
但是劉錚哪裏都不在,會去哪裏呢?
莫非還在審問唐溪?
寧嵐焦急的咬了咬脣。
另一邊的唐溪早已經一個巴掌扇醒了劉錚。
劉錚暈暈乎乎地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唐溪嚇了一跳。
“你……”劉錚不敢置信地低頭看了看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的自己。
“劉爺也有這麼一天啊。”眼看劉錚要開口喊人,唐溪將手裏的破布一下子塞進他的嘴裏。
瞬間劉錚的嘴裏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劉錚,我也懶得你說一些有的沒有的,你造了多少孽和我沒關係,我就想好好的開我的店,做我的生意,可以嗎?”
唐溪似笑非笑地拿着瓷盤碎片,在劉錚的脖子上來回比劃。
劉錚心中害怕,連忙點頭如搗蒜。
“你放心,你和你夫人的事人盡皆知,我也只是聽了些市井傳聞罷了,我更沒興趣去和你那夫人煽風點火。”
劉錚聞言不住的點頭,比起美人,命更重要。
正在唐溪發愁該怎麼掩人耳目將劉錚帶出去時,一陣兵器交接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到聲響,唐溪連忙打開門偷偷看了一眼,居然是子桑墨提着木棍衝進來了。
有了上次擊退小混混的事情,唐溪便也不再擔心,而是重新回到了劉錚的身邊。
“聽見響聲了嗎?”
唐溪眼睛裏帶着嗜血的光芒,劉錚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唐溪,像帶刺的花,美則美矣,一碰就會扎人。
她喃喃道:“一會他就來了。”
話音剛落,一人破門而入,子桑墨看到屋內的情形後挑了挑眉,隨後一把拉過將她護在了身後。
子桑墨語氣擔心,“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唐溪搖了搖頭,想起什麼似的問子桑墨,“我前些天執意讓你帶在身上的藥瓶呢?”
子桑墨有些疑惑但還是把東西拿了出來。
唐溪一邊把玩着藥瓶,一邊說:“子桑墨,過來按住他。”
子桑墨即使心中疑惑,可還是將劉錚牢牢按在了椅子上。
隨後,唐溪將藥瓶對準劉錚的嘴巴,不由分說灌了進去。
還未等劉錚反應過來,唐溪便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劉錚的嘴。
隨着藥丸下肚,劉錚只感覺一陣噁心,連忙乾嘔,想吐出來。
“這是我自己調製好的毒藥,你別忘了我也算是半個賣藥的,這解藥可不好找。”
聽到唐溪的話,子桑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唐溪特意告誡自己不要喫,就是因爲這瓶是毒藥。
看着劉錚怒目圓睜的樣子,唐溪笑着將他嘴裏的東西拿了出來。
唐溪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這就是你對掌握你生死的人的態度?”
她早就想這麼幹了。
劉錚想到其中關鍵,迅速噤聲。
“劉錚,我們也不想和你爭個你死我活,你的解藥在我手裏,一個月服用一次,你好好做你的劉爺,就別打我們的主意了,我就放你一馬,怎麼樣?”
劉錚有些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唐溪拍拍手,扯着子桑墨的衣角,說:“走吧。”
現在劉錚滿腦子想的,全部都是如何找到解藥!
子桑墨看向唐溪,眼神似乎有些歉意。
“唐溪……”子桑墨緩緩開口。
“怎麼啦?”唐溪轉過頭看向了子桑墨,有些不解。
“我來晚了。”
“這有什麼?你再不來,我也可以自己脫身。”
子桑墨向前一步一把把唐溪抱在了懷裏。
唐溪被嚇了一跳,鼻息之間鋪天蓋地的便是子桑墨的氣息。
“下次不會讓你這麼危險了。”子桑墨深吸了一口氣說。
“我真的沒事。”唐溪拍了拍子桑墨的背,沒說話,她真的不覺得這有什麼。
兩人走出劉府,一路上衆人紛紛在地上疼得直哼哼,即使有那些站起來的,也都被子桑墨一一打倒。
正在兩人到了門口,一個身影突然從後面跑了過來。
“桑墨,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寧嵐哭哭啼啼地說着,朝着子桑墨跑了過來。
看到寧嵐,唐溪皺了皺眉,她怎麼也在這裏?
子桑墨嫌棄地躲了躲,寧嵐差點撲空。
“桑墨,這個劉錚實在是太欺人太甚了……”寧嵐裝出一副受盡欺負的樣子,“我的身子差點就被他毀了……”
唐溪臉上的不爽更加明顯了。
“那你還不趕緊收拾東西滾?”唐溪站到了兩人中間,滿臉不悅。
寧嵐看到唐溪,臉上的柔弱頓時變成了嫌惡。
唐溪絲毫不在意她的眼神,自顧自地說:“你也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子桑墨連你在哪兒都不知道,哪裏會特意過來救你?”
“子桑墨是我的相公,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寧嵐看着兩人的背影,怒意越發明顯。
這個可惡的唐溪,自己遲早有一天要把她踩在腳下!
走到門口,唐溪意外地發現蒙闊和子桑灝居然也跟了過來。
“他們執意要來,我就讓他們在門口等着了。”子桑墨解釋道。
“孃親!”子桑灝朝着唐溪飛撲了過來。
唐溪見狀,欣喜地抱起子桑灝,狠狠地親了子桑灝一口,“走,咱們回去嘍!”
劉錚來不及教訓門外倒下的那些侍衛,匆匆地趕到了林城的郎中家中。
“大夫,你快看我這身上的毒,還有救嗎?”劉錚前腳剛邁進門口,便着急地嚷嚷。
一位憨厚的中年男人從裏屋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