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女配她又美又蘇 >第23章 將軍的炮灰元配23
    素玉由衷而發:“小姐,很美,很美,很美。”

    素玉自小進蘇府爲奴爲婢,讀過的書沒幾兩,連說三個“很美”,一定程度反映了她對扶因美貌的驚歎。

    扶因脣畔的笑意柔和了不少:“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嗯,下次她就用這模樣進入宗衍的夢裏,這麼好看的她,想想還有點便宜他了呢。

    扶因用絹子仔細拭去手上的胭脂,問:“宮裏最近有什麼動靜麼?”

    屋子裏只有扶因與素玉兩人,素玉怔了怔,這是扶因第一回跟她打聽事情。

    但扶因問的太籠統了。

    素玉問:“小姐問的是什麼事?”

    “皇上的事,後宮的事。”

    扶因問的範圍還是很廣泛,素玉想了想,道:“宮裏的事,素玉不是很清楚,不過素玉近日聽小姐妹們說了些稀罕事,宮裏的葉妃娘娘失寵了!”

    扶因眸色一閃。

    葉秋慈失寵了?

    *

    葉秋慈失寵了這一傳聞,是真,不過,並不全面。

    可以說,整個後宮,除了佔着雷打不動的初一、十五這兩日的皇后,其餘后妃全部失寵了。

    葉秋慈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但她身份特殊,她受寵時的風頭一時無兩,她一失寵,必然淪爲別人取笑的談資。

    槍打出頭鳥,在哪裏都適用。

    長樂宮

    “娘娘,御膳房那邊送了些甜食過來,要不要看着用一些?”

    搖光提着籃子站在一旁,葉秋慈眼也不擡,道:“是皇上差他們送過來的嗎?”

    “娘娘……”

    搖光面露難色,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聖上很久很久沒有關心過後宮了,其中包括了葉秋慈。

    葉秋慈不是沒去找過皇帝,但宗衍誰都不見。

    御膳房此舉,不過是御膳總管單方面的巴結行爲,葉秋慈曾經有多受寵,是個人都看在眼裏,雖說她眼下被冷落了,可皇上冷落的也不只她一個啊……

    說不定還有機會呢?

    葉秋慈喘息變重,連抄寫佛經都沒法讓她平靜下來。

    她忍了很久纔沒摔下手裏的毛筆。

    若是毀了她譽寫了大半的佛經,她還得從頭開始抄。

    這佛經,是中宮那位見她落魄了,罰她抄的。

    “我不喫,帶下去。”

    葉秋慈語氣有些重,搖光鮮少見到這樣的葉秋慈,她提了籃子,惴惴不安準備離開。

    “等一下。”

    葉秋慈放下毛筆,她盯着搖光,目光如矩。

    “大哥哥送給我的玉佩,你還記得放在哪裏嗎?”

    *

    葉秋慈的大哥哥,只有沈恆一個。

    連信帶玉佩送到將軍府,當晚,葉秋慈便等到了沈恆。

    “最後一次,秋慈,這是最後一次。”

    夜色正好,月亮圓得像個玉盤,一如沈恆初見葉秋慈那個晚上。

    元宵節,處處掛滿了花燈,沈恆隨還是太子的宗衍微服出行,不料遭到埋伏,連累了隨家人出去玩樂的葉秋慈。

    那時她正值青蔥年華,眼裏寫滿了天真爛漫,面對危險她絲毫不畏懼,甚至對刺客說:“我的命你們拿去,別動他們,殺我一個人就好!”

    她以一命換他們所有人的命。

    沈恆動容,不知不覺陷了心防,可陷進去的。豈止只有一個他。

    宗衍亦然。

    即便如此,沈恆和葉秋慈之間也有無數個機會,可輸給宗衍的,一是權勢,二是……

    “對不起,阿恆哥哥,我喜歡的,另有其人。”

    葉秋慈毅然決然進了宮,寧當宗衍後宮衆妃的其中之一,也不願意做他許了一生一世一雙人承諾的將軍夫人。

    “阿恆哥哥,最後一次,你忍心嗎?”

    葉秋慈擰着眉頭,臉上佈滿愁緒,放在以前,沈恆會剋制不住自己的心疼,逾矩去摸摸葉秋慈的臉。

    爲了葉秋慈,他做了很多大逆不道的事,比如:葉秋慈給他遞了信,他便偷偷進了宮,與她在冷宮見面。

    私會後妃,那是死罪。

    沈恆閉了閉眼,硬着心腸道:“最後一次。”

    “可是阿恆哥哥,我好難過啊。”

    葉秋慈忽然上前,摟住了沈恆的腰,將她的臉埋進沈恆懷裏。

    這是她進宮前,與沈恆交往時,再尋常不過的一個動作。

    她若是在家中受了姊妹的委屈,她的父親偏心,孃親要她忍,她的滿腔不甘難過,只好找沈恆傾訴。

    沈恆的腰身僵了僵,腦海裏,第一個閃現過的,竟是蘇扶因的面孔。

    沈恆下意識推開了葉秋慈。

    葉秋慈沒想到沈恆是這個反應,她狠狠愣怔之後,不解地看着他:“阿恆哥哥?”

    “娘娘應該明白,我此番進宮見你,如若被人發現,必是死罪。”

    宗衍不會管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孤男寡女,在宮裏私會,怎麼也說不過去。

    沒有男子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哪怕只是可能背叛而已。

    何況,這個男人,是天子。

    “我知道!”葉秋慈梨花帶雨的,眼淚說掉就掉,“可是我真的很難受,阿恆哥哥,我們不能像以前一樣嗎?我們回不去了嗎?就像……夫君與我一樣?”

    終於進入主題了,沈恆想。

    他無視了“夫君”一詞帶給他的不適感,輕輕推開葉秋慈,面無表情道:“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

    已經很晚了。

    扶因才睡下不久,被突然的開窗聲吵醒。

    她睜開眼睛,藉着淺淺月色,看向來人。

    “你想我了麼?”

    她不驚不慌的,大半夜有人破窗而入的舉動在她看來不過是喝了一口水一樣平常。

    “你不怕嗎?”

    微微的風從窗子間縫隙穿入,帶起男子的衣袂。

    靈敏的狐狸鼻子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心下了然,臉上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

    “來的人是沈郎你,我怎會怕?”

    扶因掀開被子跳下牀,扯住了沈恆的腰帶。

    什麼都沒穿的兩隻腳,自然而然地踩在沈恆的靴子上,她長得不夠高,踮起腳尖,攀住沈恆的脖頸,嘴脣靠着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大半夜的,你是想我了麼?想我就直說嘛,何必偷摸着爬窗進來,還是沈郎覺得,偷摸着進來更有意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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