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山掃了李小山幾眼,發現李小山說的差不多正確吧,居然沒有隱瞞他,周福山倒是大失所望起來。
但是,既然來了,那就試試吧。
剛纔,李小山說了,不管是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周玲玲的這怪病,那些什麼狗屁神醫,老中醫等等無法治療,李小山這個實習醫生來試試。
反正,周福山只給李小山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李小山這個治療有效果,周福山就多追加幾天。
要是沒效果,周福山立馬撤人,周福山丟不起這個人。
“周董事長,大小姐就天天這樣嗎!?開開心心!?”突然,李小山詢問着周福山,這一下,大廳之中安靜下來了。
周天元凝視着李小山,稍微生氣起來了,李小山怎麼這麼發問,莫非,還要讓周玲玲天天無精打采,愁眉苦展嗎!?
“我說李醫生,你這個問的!?太低檔次了吧,我爸爸爲了我妹妹開心,花這麼多錢請來的保鏢!?”
“三個月前,我妹妹看着黑人擡棺不錯,十分搞笑,甚至,還出來一個想法,非得讓黑人也擡着她!?”
“我爸爸這才無奈,僱傭了兩位她專門的保鏢,這也叫作轎伕吧!?拖着她在肩膀上,她這才高高興興!?李醫生,莫非,你想讓我妹妹,哭哭慼慼不成嗎!?”
周天元十分生氣了。
李小山沒想到,周玲玲還這麼幹着潮流嗎!?黑人擡棺!?周福山肯定不可能給周玲玲,搞來五六個大老黑伺候她。
但是,招來幾個光頭大漢,身強力壯,噹噹周玲玲的轎伕,還是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轎伕!?
原來,這兩個黑色西服光頭大漢,正是,周玲玲的轎伕啊!?原來,這樣擡着扛着周玲玲。
“哦!?好吧,周經理,我也是爲了治療周大小姐,這個,你莫怪即可,既然,各位信得過我,前來我們臨山縣縣醫院治療,只要將人交給我了,怎麼治療,這個主動權,就歸我李小山,各位,就不需要插手了。”
李小山再次說道,十分的強硬。
“吆喝,李小山啊李小山,你這個實習醫生可以做主嗎!?告訴你,你們院長都無法做主!?”
“就憑你嗎!?”
“哼,我們現在就可以走人,要不是給吳老爺子的面子,今天,我們豈會來你們這個小小的臨山縣縣醫院,還得你這個實習醫生來檢查嗎!?”
“來人,擡大小姐走。”
任玉燕不屑起來了,這裏的環境,隨着璧山市相差太遠了,隨着石城的大醫院一比,簡直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果然,任玉燕命令一下,周天元咳嗽了幾下,這一下,這幾個屬下保鏢,立刻會意起來了,就要再次將周玲玲擡上了輪椅,送她出來,離開了縣醫院。
周福山稍微低頭思考着。
要不要,將女兒留在這裏,周玲玲可是他的寶貝女兒,掌上明珠,周福山一直是十分十分愛惜和關心。
“放下。”
“和那些老中醫,什麼神醫都玩膩了,咦,今天就在這裏了,實習醫生小哥哥,你怎麼還不進來,幫我診治診治啊!?”
“我最佩服就是你們了,哈哈哈,他們將我拉黑了,你們還敢給我治病,不怕砸了你們的招牌嗎!?”
此時。
這兩個黑衣光頭保鏢,聽到了周玲玲的命令,剛想推着周玲玲的智能輪椅出來,但是,周玲玲一下命令,他們兩個眼前一寒。
大小姐的命令!?
他們是第一個服從,因爲,他們的任務,就是當週玲玲大小姐的轎伕,要是沒有大小姐,他們立馬要離開。
更不要說,周玲玲說的騎馬了。
“是,大小姐。”
“是,大小姐。”
這兩個光頭壯漢,黑色西服的光頭保鏢,齊刷刷的恭恭敬敬的說道,推着輪椅,再次回到了診室。
周玲玲橫着小曲,十分的高興,外面,任玉燕倒是一臉的不屑,這個周玲玲,就是隨着她不順眼。
“進。”
周福山一聲令下,就帶着兒子周天元,還有任玉燕,王馨瑤,吳玲花,一起進入了這個診室之中。
其他人,所有的保鏢,還有,這兩個黑衣光頭大漢,也是紛紛有着診室出來了,診室之中,有着李小山,羅鳴,羅曉梅。
趙亞蘭,不是縣醫院的人,也已經出來,找了一個休息區坐下來了,她倒是拿着手機,開始玩着手機了。
像這樣的事情,她看看就行了,反正,她也無法幫助,趙亞蘭也明白,像周福山這樣的富豪,李小山要是一個不小心。
不但賺不了錢。
恐怕,還要砸了自己的招牌,甚至,可能被縣醫院驅逐出去了,永遠永遠就再也不當這個特聘專家了。
這樣一來,周福山豈不是也不會投資復康製藥廠嗎!?
現在,周玲玲高高興興,坐在智能輪椅上,王馨瑤和李小山說了說,李小山倒是微微一笑起來,表示沒問題。
王馨瑤也擔心,李小山治不好周玲玲。
現在,周玲玲坐在智能輪椅上,居然,喫着棒棒糖,同時,看看這個診室,尤其,看着李小山,感覺十分好玩一樣。
實習醫生來治療,周玲玲還是第一次遇到。
羅鳴在李小山的身邊,那也是十分緊張,李小山沒有查看周玲玲的病情,但是,開始問了周福山,任玉燕,周天元幾個問題。
周福山對這些問題,回答的倒是誠懇,沒有隱瞞,周玲玲這正是有着樓梯上掉下來摔傷的。
“哦!?”
“既然,三年前,大小姐是樓梯上掉下來摔傷的!?那麼,當時,還有其他人嗎!?”
“這個問題,我也要詢問一下!?”
李小山詢問着周福山。
周福山愕然,這李小山詢問病情,怎麼詢問的這麼刨根問底,要是去了其他醫院,關心的重點,肯定是周玲玲吧。
但是,李小山卻抓着這個當重點,詢問着周福山,任玉燕,周天元,三年前的時候,任玉燕嫁給了周福山,也纔剛剛三年多而已。
周福山稍微咳嗽一下,不由得擲地有聲的詢問着李小山。“李醫生,你問的這些問題,隨着治療小女,有着莫大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