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控股第三代,目前實際意義上的領軍人物左書桓,連忙在電話裏安撫了幾句。
“方少,這事交給我來打聽。”
他最近是要進金海控股的董事會的。方少這邊的這個單子,他是一定要談成的,到時候也算是一筆拿得出手的成績。
所以,方孟這邊遇到問題,他幫着解決討好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你不知道就算了。”電話那頭的方孟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結束通話之後,左書桓皺着眉頭,苦思冥想。
然後,看了看被窩裏自己的女朋友,索性,先鑽進了被子裏。
一陣折騰之後。
“書桓,這次你進董事會應該十拿九穩吧?”女人鑽出被窩問。
“不好說,不過,第三代也沒人和我競爭了。”左書桓點上一根菸,雙眼微眯。
“你那個堂弟,叫左··”
“左超?”左書桓嗤笑一聲,“他親哥是個對手,但已經是過眼雲煙了,至於他,就是個躺平的廢物,成天跟着一羣富二代們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說到這裏,左書桓突然眉頭一蹙。
他那堂弟左超,最近總吹噓跟着一個許哥在混。
今天這位也姓許。
不會有什麼關聯吧?
他雖然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但思來想去,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於是,索性也不管現在是幾點了,直接給左超就打了個電話過去。
“有事?”
沒多久,電話接通,左超很是冷淡的說道。
左書桓表情淡漠。
這個堂弟,一直對自己桀驁的很,沒一點禮貌。
不過沒用,自己註定是未來金海的掌舵人,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問伱個事,晚上你去沒去過一家炙烤宴?”左書桓直截了當問道。
“去了啊,不是?我喫個飯和你有什麼關係?”左超故意吊兒郎當的說道。
他在左書桓面前一向就是這個態度,或許,藉此能表達心中的不忿。
左書桓聞言心中咯噔一聲,雙眉緊皺。
他竟然還真在場。
“問題大了!”左書桓雙眼一凝,冷哼一聲。
左超一聽這話,立馬聲音揚了起來。
“左書桓,你以前在我哥面前,不過就是個哈巴狗,今天這大半夜的,你不忙着玩女人,你來給我找事?”
左書桓冷笑道。
“你也說了,是以前,我不和你說多少,今晚你們衝撞的是我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有任何後果,責任你自負!”
他頤指氣使,帶着通知命令式的口吻。
現在左家第三代,他是領軍人物,對其他人,他是動輒以大哥的姿態教訓。
對面電話一下子就掛斷了,左書桓看了看手機,隨手扔下。
無能狂怒的傢伙而已。
至於這個姓許的,明天再去打聽。
他整天忙於打理家族的產業,和這些整天惹是生非的二代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郊外別墅中,剛到家的左超眼神發紅。
“中山狼!得志猖狂!”
大半夜的,還被一通電話罵過來。
集團裏的消息,老爺子有意讓左書桓進入董事會。
這也就意味着,左書桓在向金海控股的管理核心靠近,老爺子用意不言而喻。
他很恨,恨自己無能爲力。
那個位置,原來是自己親大哥的。
···
許文在店裏,一直待到了凌晨。
剛過零點。
叮!
聖誕特別禮包已發放。
許文面色一喜,第一時間就查看了這個來自系統的饋贈。
恭喜宿主:您已獲得德瑞製衣百分之百股份,相關文件已在辦理中。
許文看着這個名字,感覺有點熟悉。
於是,隨手查了查。
“原來是這一家!”
德瑞製衣總部位於蘇省琴川市,是一家知名大型服裝生廠商,旗下有不少品牌許文都耳熟能詳,估值在四十個億左右,公開的信息,去年的年盈利是三個億。
德瑞雖然不是國內製衣龍頭,但是名聲在省內也是排得上號的。
旗下各大品牌專賣店省內遍佈,全國各大城市也基本上有佈局,有幾百家分店,兩大生產基地。
儼然一個龐然大物,超優質資產了。
許文心頭大樂。
走出家裏的炙烤宴,他看看外面漆黑的夜空,心頭頓覺神清氣爽。
加上這個產業,自己總資產達到兩百個億也算是指日可待了。
“大豐收啊!”
身後,許江和趙玉珍兩口子正在盤點今天的營業數據,時不時的喜笑顏開。
服務生們也正在忙着收拾店裏。
許文雖然沒關注今天開業的具體流水,不過,看許江兩口子的表情,應該是喜人的。
現在,他們守着過億的存款,拿着理財的鉅額利息。
然後,還有這份事業。
想出去玩了,就將店交給專人打理,他們兩口子就出去旅遊,看潮起潮落,享受人生。
此生足矣。
想必短時間之內,他們也不會催着想帶娃的。
許文在門口悠閒的抽了一根菸,然後進了店裏,看看老爸老媽。
“爸媽,我先走了。”
許江擡起頭,面龐激動的發紅。
“走吧走吧,知道你今晚有約。”
趙玉珍起身召集了員工一起,準備說點什麼。
看他倆都在忙的樣子,許文淡笑着搖搖頭,轉身出了門。
剛出門,手機的信息就來了。
還是孫娉婷的。
是提醒他晚上她的平安夜特別節目開播了。
“如果,你暫時有空的話,不如聽一聽吧?今晚總感覺我是在單機,所有的聽衆好像都在忙。”孫娉婷發着信息說。
許文坐上庫裏南,開了電臺。
深夜的大街上,燈火通明,各大酒店今晚註定徹夜狂歡,許文也挺開心的,這說明今晚自己的幾家酒店入住率,絕對創了新高了。
你們開心,我數錢也開心。
在去海城電視臺的路上,許文一邊聽着電臺裏孫娉婷的嗓音,一邊開車。
孫娉婷的嗓音柔柔的,靜靜的,有種歲月靜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