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黑珍珠餐廳的門口,鍾瑤瑤斟酌着話,正打算謝謝許文的這頓晚餐。
然後,委婉的再問問,晚上要不要一起··
正準備開口,門口不遠處,一輛賓利雅緻突然停下。
車門輕開,一對長腿,盈盈細腰,還有恰好好處的豐腴。
一個成熟美豔的女人輕靠着車,看了看鐘瑤瑤,然後對許文微微一笑:“許少,挺巧的啊?”
鍾瑤瑤站在一旁,頓時有點手足無措。
眼前的女人氣質高雅,無形中將她壓制得有些擡不起頭來。
“瑤瑤,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就不送你了。”許文拍了拍鍾瑤瑤的小腰說道。
鍾瑤瑤連忙點點頭,低頭離開了。
等人走後,許文走上前去,輕輕抱了抱眼前的成熟女人。
“溫姐姐,好久不見。”
眼前的女人,正是溫子惠。
溫子惠輕輕掙了掙,索性就任由許文抱着,臉上微有紅暈。
“來魔都怎麼也不告訴我?”
“我也剛到,還沒來得及。”許文隨口說道,對剛剛的事情閉口不提。
他什麼身份?和女人一起喫飯而已,有必要特意解釋一句?
“泡妞就有空是吧?”溫子惠輕啐一聲。
“不說了,晚上去你那兒。”許文順手將溫子惠攬入懷中。
“你說去就去啊?”溫子惠輕輕的拍落了在腰間下滑的手,輕輕扭過臉。
一副等着哄的模樣。
許文端詳着溫子惠的臉,然後拿出了車鑰匙。
“算了,那我走吧。”
他鬆開手,搖搖頭,要向一旁的車走去。
頓時,溫子惠有點傻了眼,又有點急,這個好弟弟非得讓她一個女人放下矜持是吧?
情急之下,她跺跺腳。
“那也不行。”
“去也不是,走也不是,那你要我怎麼樣?”許文站在原地,搖頭一笑。
“我···我要你去!”溫子惠忍着臉燙,上前一步,輕捶了一下眼前人的胸口嗔道,“你這人,就不能哄哄我嗎?”
“可以啊,那溫姐姐你先說點好聽的。”許文順手拿住了溫子惠的手,只感覺入手白皙嫩滑,絲毫沒有歲月的痕跡。
溫子惠一下子不說話了,擡起頭,怔怔的看着眼前這張年輕英俊的臉。
然後,所有矜持一下子決堤了。
“好弟弟,晚上去姐姐那裏。”她輕輕央求。
“好。”許文得逞一笑。
片刻之後,兩輛車一前一後,開往了中糧海景壹號。
許久之後,許文第二次來到了溫子惠的家。
四百多平的大平層裏,溫暖如春,一線江景璀璨如初。
“好弟弟,你坐。”溫子惠像是最賢惠的妻子,給許文換了拖鞋,泡了茶,然後進了臥室。
許文喝着茶,看看落地窗外的江景,然後聽到輕輕靠近的腳步聲。
一轉頭,眼前的溫子惠穿着凹凸有致的睡衣,眼神訴說着無聲的季動。
許文站起來,也不多說,就將溫子惠抱進了主臥。
十點前後,主臥內沒有亮燈,落地窗透進黃浦江邊的燈火。
“這煙?”許文看看這包煙,蹙了蹙眉頭。
“給你備着的,你想什麼呢?”溫子惠輕輕攀上許文肩頭,輕聲說:“以後姐姐就只讓你碰。”
她取出一根放進了許文的脣邊,又拿出火機。
“我出去抽。”許文沒有在屋子裏抽菸的習慣,順手從溫子惠手上拿過火,自己到陽臺上點了一根。
他的身上略顯單薄,吹着夜晚黃浦江上的風,也不會感覺冷。
這個點,黃浦江上,遊船絡繹不絕,對岸的外灘燈火通明,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身邊,溫子惠裹了外套站在許文身邊安靜的陪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子惠的手機響了。
“我接個電話。”她低頭看了一眼。
“進屋接吧,外面冷。”許文和赤膊無異,肌肉線條如同凋刻一般。
“年輕真好。”溫子惠笑着一嘆,轉身回了屋子。
進客廳的時候,許文看到溫子惠還在通話。
“你們就不該給他買車,現在好了,成天出去飆車,每天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溫子惠輕蹙着眉頭,似乎在和父母通話。
“行,我明天讓他過來好好說說他。”
少頃,溫子惠掛斷了電話。
“關於你弟弟啊?”許文順口一問,全當閒聊。
“對,我媽太慣着他了,前一陣子禁不住他軟磨硬泡,給他買了一輛大牛,現在倒好,他加入了一個什麼超跑俱樂部,成天飆車。”溫子惠一嘆道。
“年輕人嗎,熱血激情也沒什麼。”許文一笑道。
飆車只要合規,安全,倒也沒什麼。
衆所周知,富二代花天酒地是敗不了家的。
以後溫子惠他弟能接班更好,接不了班,找個職業經理人打理家產,照樣能瀟灑一輩子。
“別的倒還好,但是飆車不安全。”溫子惠搖搖頭說道。
許文便也不再說了。
別人的家事,他一向不願意多摻和。
當晚,戰況持續,溫姐姐既有柔情似水,也有無限激情和主動。
好在,許文扛得住。
··
第二天一早,許文剛起牀,就看但溫子惠穿着掩飾不住好身材的睡衣,正賢惠的做早餐。
“做什麼呢?嚯,這麼豐盛?”
許文攬着溫子惠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看了看早餐,有點傻眼。
自己看起來是很能喫的樣子嗎?
“姐姐怕你累着。”溫子惠眉眼柔媚似水,滿是大姐姐般的風情。
“這··好吧。”許文無話可說。
好在,他的真實飯量確實不小,畢竟這身板體格在這裏。
片刻之後,早餐擺滿了一桌。
溫子惠食量不大,但是就喜歡在一旁看着許文喫。
“來,喫點這個。”
“姐姐再給你來點這個。”
“多喫點,這個很補的。”
許文一邊喫着碗裏的,一邊看着溫子惠還在將自己的碗裏堆成小山,倒也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