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視線,兩道視線。
溫子惠的臉頰肉眼可見的一下子開始泛紅起來,非得形容一下,那就是桃腮泛紅。
“爸媽,其實··其實許文,是我的朋友。”
溫父微張着嘴,臉上還殘留着剛剛面對陸少川的驚怒,倒是一旁的溫母,先是微微喫驚,但是旋即卻一下子瞭然。
還真不是她看不上自己的兒子,實在是溫子雄的朋友圈裏面,確實沒幾個能上路子的同齡人。
眼前這位小許,如果是溫子惠的··朋友,那一下子就說得通了。
看看這身板,長相,氣質,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年齡太小了,要是再年長個十歲就完美了。瓦
“呵,你適當幫點?”陸少川眼神冒火的看着那隻在腰間遊走的手。
“你能幫多少,你能決定多少資金走向?”
許文還沒說話,一旁的溫子雄第一個跳出來了。
可以這麼說吧,眼前的陸少川,已經算是他此生的第一大敵,特麼的抖出當年那些事不說,竟然還敢窺伺他們溫家的家產,特麼當他溫子雄不存在是吧。
“你踏馬也敢和許哥比,你這米粒之光也敢和皓月爭輝?”溫子雄氣勢洶洶的上前。
他戰力再渣,但是勝在年輕氣盛,而且這裏還是他的主場,此刻瞪眼上前,一副就要動手的模樣,頓時讓陸少川渾身一顫。
許文看了一眼陸少川,然後再次看向溫父。瓦
“溫叔叔,需要多少,你只管開口好了,多的不敢說,幾個億還是可以的。
溫父猛的擡起頭,看着眼前的這道身影。
淡定,平常。
幾個億說出來,好幾千幾萬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爸,這可是許哥許少啊!許哥的財力可是遠超你的想象的!”一旁溫子雄見狀急吼吼的就說了一句。
然後順便,將那個滿臉呆滯的陸少川驅趕出去。
溫子惠也很意外。瓦
明明只是來家裏做客,這怎麼突然之間,這個好弟弟竟然要出資幾個億想和自己父親合夥做項目?
這可是幾個億啊!
雖然已經不止一次見識到這個好弟弟的財力,手指縫裏隨便漏漏就是想象不到的財富。
但是隨隨便便就是幾個億這還真是難以想象。
“要不許少,我們再細聊聊?”溫父喉嚨上下一動,語調小心的試探問道。
能讓溫子惠心甘情願的跟着,能讓自己這個叛逆的兒子滿口推崇,能隨手便是幾個億。
這樣的人物,那肯定是高到不知道哪裏了。瓦
“這樣吧,明天我直接安排我的投資團隊來和你細聊吧,能敲定就直接敲定好了。”許文一揮手道。
有百分之二十的年投資回報率,這樣可觀的前景,自然是要投的。
但是在商言商,涉及到利益方面的東西,直接讓專業人士對接好了,不該客氣的不要客氣。
“好,那自然是最好的,那要不我們明天約在公司?”溫父試探的問道。
“可以。”許文點頭同意了。
頓時,大家皆大歡喜。
陸少川自然是灰溜溜的被趕跑,至於這裏的一切,他是怎麼添油加醋回去說的,不去管他。瓦
當晚,溫家盛情挽留。
不僅僅是留下來喫飯,嗯·還包括留宿。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溫父循規但不守舊,也不會覺得讓許文留宿是一件多麼不好,或者有傷禮數的事。
“許少,別的不說,你和子惠的事情,我和我愛人堅決不干涉。”
溫父拍着胸脯保證道。瓦
桌上,一瓶八十年代的茅臺陳釀,差不多大半進了溫父的肚子裏。
一旁,溫母也是眼神萬般滿意的看着許文。
“爸,你喝多了。”溫子惠嗔怪了一句,又對許文低聲了一句:“我爸喝多了話就多。”
“叔叔也是性情中人。”許文不以爲意的說道。
白手奮鬥到這一步的生意人,不簡單!
他是仗了系統之便,資產膨脹到這個地步,但是人家可以一步步穩紮穩打來的身家,許文該欽佩的還是欽佩的。
“主要還是高興。”溫父爽朗一笑道。瓦
他眼神清明,口齒清楚,哪裏有半點醉意了?
晚飯後,家裏的阿姨上來收拾桌子,溫母拉着溫子惠到不遠處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母女倆說着悄悄話,邊說還邊遠遠的看過來。
夜幕降臨。
溫父伸了個懶腰,好像一副很是睏倦的樣子。
一旁的阿姨上來問:“溫先生,晚上要去書房嗎?給您泡杯茶?”
“今天早點休息。”他打了個呵欠。瓦
溫子雄站在一旁也是一拍腦袋,“我倒是忘了,我也有點事。”
他迷迷瞪瞪的向前走,然後走到了一半,發現走錯方向,一扭頭又往回走。
一轉眼,就只剩下許文和溫子惠還站在原地。
“溫姐姐,你媽剛剛找你說什麼了?”許文好奇的問道。
溫姐姐頓時撲哧一笑,“晚上告訴你。”
許文微笑着上前一步。
轉瞬,溫姐姐步伐發軟,告饒了一聲:“壞弟弟,就知道欺負姐姐。”瓦
夜晚,剛消停。
今晚的溫姐姐格外主動,反客爲主,一度刷新了許文對溫姐姐的牀上印象。
雖然知道這別墅很大,溫子惠的房間也足夠大,足夠自成空間,但許文還是有點擔心這動靜是不是會不脛而走。
主要是在別人家,明早多少有點尷尬。
“你看我弟弟我這麼賣力,該告訴我了吧?”許文笑着問。
“好,就看在弟弟你表現一級棒的份上,姐姐就告訴你。”溫子惠舒適的趴在這個好弟弟的胸口,眉眼含着餘韻。
許文看着她,等她說。瓦
“我媽說了,讓我留住你,留不下你的人,也要留住你的鐘。”溫子惠溫柔一笑道。
“你媽果然是用心良苦。”許文感嘆一句,心想,估計只能讓老丈母孃失望了。
溫子惠凝視着許文,突的一嘆:“你還年輕,哪會着急要孩子,不過姐姐可是一晃眼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