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放下了關於聶寶言的事,問起了曾sir案子的事來。
“死因查清楚了,由於聶醫生急着來接津津,還沒有整理成文件。”
曾sir說到聶寶言的時候還看了眼郝任,見他沒有什麼波動才繼續說道。
“我這裏簡單的跟你講一下,
法醫證實了阮佩雲的死因就是因爲腦後顱骨破裂而死的,還從她的兩邊肩膀處發現有淤青,應該是被人從正面抓住造成的,還有她右手手臂那裏還發現了一個牙印,還帶着點血跡,應該是死前被咬傷的。”
“這麼說,她就是被捉着肩膀不停的撞擊石階旁而死亡的了!”
郝任摸了摸下巴說道。
“要是那裏就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話那應該就是那樣的!”
曾sir也贊同道,只要沒有意外的話這事十有八九。
“還有她手臂上的那個牙印,那就證明她跟兇手糾纏過,肯定還抓過兇手,不然的話無緣無故的怎麼會咬她!
曾sir,那在阮佩雲的指甲裏有沒有找到什麼?”
郝任摸着下巴繼續推測着。
“很可惜,指甲裏面沒有發現有人體組織的殘留,不過到是發現了一些纖維,已經交給法證那裏化驗了,不過結果的話可能要等明天了!”
曾sir把知道的都跟郝任說完了。
“怎麼樣,想到什麼沒有?”
“我能想到什麼!我早就說過了,兇手就是那個叫馮森的公子哥。”
郝任還是一口咬定着馮森。
“你啊!要是有什麼發現就告訴我一聲,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曾sir說完就出去了,明顯就是把郝任的這番話當耳旁風了!
郝任也不在意,也不出去找線索,就在辦公室坐到了下班,然後就回宿舍了。
……
畫面轉到聶寶言那裏
在回家的路上,聶寶意就問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一起回到了津津的外婆家,一進門津津就跑向了外婆,跟她說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把她緊張的好好摸了一番津津後,確定身上沒什麼問題了才一陣噓寒問暖的。
津津的樣子明顯很是享受,不過很快就被看不下去的聶寶意給打斷了,其實是有點喫醋了。
“媽,你就別那麼囉嗦了,回來的路上我已經安慰過她了!”
聶寶言看着這幕有點好笑。
聶寶意看見她這個樣子就對着津津外婆說道,很快聶寶言的笑容就消失了。
“媽,我告訴你一件事,寶言居然偷偷的交了一個男朋友!”
“什麼?真的啊?”
津津外婆馬上就喜新厭舊的放開了津津,走向了聶寶言,看着她,期盼的望着她。
“嗯”
被她這麼看着聶寶言都有點臉紅了,不過既然被聶寶意說了出來,聶寶言也沒有再藏着掖着了,點頭承認了。
“真的啊!”
津津外婆高興的笑了起來,眼睛都快眯起來了。
“你這丫頭也真是的,既然交男朋友了怎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呀?還藏着掖着的,要不是你姐,你是不是還要瞞着我啊?
他是什麼人啊?
幹什麼的?
多大啊?
人怎麼樣啊?
你們談多久了?”
津津外婆着急的來了個八連問,根本就不給她們姐兩插話的機會。
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聶寶言都那麼大了還沒交個男朋友什麼,相親也去了很多次了,不是她不滿意就是人家嫌棄她的工作,沒一個能成事的,太讓她這個當媽的操心了!都快操碎了!
聶寶言張了張性感的紅脣正準備說什麼呢!就讓聶寶意給搶先說了,見狀就只好閉嘴聽着了!
“媽,我跟你說啊!寶言的男朋友我今天見過了,他根本就配不上我家的寶言嘛!…………”
聶寶意啪啪啪的把郝任怎麼爲難她們母女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把郝任說成了是一個十分可惡,是非不分,斤斤計較的小人。
聶寶意不愧是寫小說的,故事沾手就來,把郝任塑造的十分生動,也十分可惡。
“啊!寶言你的男朋友就是這種人啊?”
津津外婆十分喫驚的看向聶寶言。
不等聶寶言開口解釋,津津又來打斷了她。
想着郝任今天居然這麼大聲的說她,還想污衊自己心怡的男孩子,這個時候當然是要落井下石,好好的報復一下咯!
“外婆啊!那個郝任比媽媽說的還要壞呢!”
“你也知道?”
“當然咯!我比媽媽知道的還要早呢!”
“那他怎麼壞了?”
“他欺負我。”
津津捏了自己大腿一把,眼框紅紅的道。
“什麼!他居然欺負過你?”
“他居然欺負過你?那你怎麼不早點跟媽說?”
“郝任他是怎麼欺負你的,你告訴小姨?”
聽到津津這麼說,在坐的三個長輩都關心的看着津津,緊張的問道。
“在你們沒來之前,他就大聲的罵我!”
聽津津這麼說聶寶意馬上就炸毛了
“那個小鱉三居然敢罵你!”
“不止呢,他問完話後不需要我了,動作還很粗暴的把給趕走了呢!
那時候就剩我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辦公室裏,我不知道有多難過多害怕!”
“太可惡了,我現在就要去找他算賬。”
怒火沖天的聶寶意站起來就準備要行動的樣子。
聶寶言趕緊攔着,
“姐,他現在應該已經下班了,你知道去哪裏找他嗎?”
說着把她按回了沙發上。
“寶言,你應該知道他住哪裏吧?你快告訴我,我要現在就去教訓一下這個王八蛋。”
“姐,我也不知道他住哪裏!”
“他是你男朋友你會不知道?”
“我們纔剛確定關係,我又沒去過他那裏我哪裏知道!”
聶寶言好說歹說了一陣才把聶寶意勸的坐了下來。
“寶言,你的男朋友就這個樣子?”
勸完聶寶意後,家裏的老佛爺就開始問話了。
從她那滿目寒霜的表情就知道她對聶寶言這個還沒有見過面的男朋友的印象是多麼的不堪了!
聶寶言沒有急着回答津津外婆的話,而是冷靜的問到津津,她覺得津津的話沒有說完整,因爲她覺得郝任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就這麼做的,一定是有什麼原因,而津津故意隱瞞着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