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sir向經理要求道。
“這個不行,我們酒店是不會隨便讓人打開顧客的房間的!”
經理臉色爲難的拒絕搖頭拒絕道。
“放心吧,我們是不會讓你爲難的,這是搜查令,你看看。”
曾sir遞給男經理一張搜查令。
這張搜查令是他讓小華事先回了一趟警署申請的,畢竟兩個田守信爲同一個人的機率很大,有備無患嘛!免得要多等一段時間,耽誤了下班!
見曾sir拿出了搜查令,男經理二話不說,拿了房間鑰匙就帶領着衆人上去田守信住的房間打開來,自己站在了外面對着衆人示意道。
“這就是田先生的房間,你們請便。”
曾sir點頭,就帶着衆人走了進去,一人分了雙手套戴好就開始在房間裏翻找起來。
不一會兒。
衆人集合。
“大佬原,我這找到了一本筆記本,上面記錄了馮萬山的地址,這個地址後面還有一個電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小棠菜拿着本筆記本說道。
“你們呢?”
曾sir拿着筆記本看了一下點點頭,接着又看向其餘幾人,不過看他們一個個都是兩手空空的,結果可能不是太理想了!不過還是問了句。
“沒找到什麼東西!”
幾人都搖了搖頭。
已經有了預感的曾sir也沒有感到太多的失望。
……
衆人回到警署。
曾sir親自向馮萬山打了一個電話,說想去找他了解點事,馮萬山沉默了一會,答應了,不過要等到他晚上有時間纔行,曾sir表示沒問題。
曾sir掛斷電話,看了看在場的幾人說道。
“哪個主動請纓今晚和我一起加個班,到馮萬山哪裏去坐坐啊?”
不過衆人都沒有主動要去的意思。
郝任拿着張報紙,把整張臉都擋住了,看着上面的新聞,跟沒聽見曾sir說話一樣。
小棠菜則一臉的爲難,想了想還是開口拒絕道。
“大佬原,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加班了!”
見小棠菜開口了,小華猛的對大華打眼色,見他還猶猶豫豫的,就推了他一把。
大華這纔開口說道。
“大佬原,今晚我們兩兄弟也有事,怕是不能加班了!”
小華這才接着道。
“是啊是啊,大佬原,我看叫郝任陪你一起就行了,反正他也沒什麼事,下班了就是回宿舍。”
還直接推薦了郝任。
曾sir聽了幾人的話,把目光轉向了郝任,不過可惜,郝任已經被報紙給擋住了。
“郝任?”
“大佬原什麼事啊?”
郝任放下了報紙,面露無奈的問道,他知道自己這躺是跑不了的了!
“他們的話你也聽到了,你有什麼想說的沒有?”
“我能說什麼呀!難道我能說我不想加班不想去也可以嗎?”
郝任鬱悶的問道。
“答案你應該知道的,就不用我說出來了吧?”
曾sir忍着笑說着。
……
郝任跟曾sir在警署喫過晚飯後這纔開車向着馮萬山那裏去。
車當然是曾sir開了!郝任剛上車的時候是主動請纓說要由他開的,只是……
說多了都是淚啊,曾sir的車前面那裏凹的那一塊就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一路上曾sir的臉都是臭臭,就跟誰欠了他錢似的!
郝任呢,則儘量的在後面那裏做一個隱形人,想讓他賠錢,那是不可能滴!
來到馮萬山別墅外按門鈴,進去,坐在大廳沙發上。
保姆蓮姐給兩人各倒了杯茶就離開。
“你們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呢?”
馮萬山臉上隱隱有着不耐煩,說着就抽出支菸點了起來。
“我們這次來是想向你瞭解一下田守信這個人的。”
也沒問馮萬山認不認識田守信,曾sir直接進入主題。
“田守信這個人我不是很熟,所以不好意思了。”
馮萬山搖了搖頭。
“據我所知,田守信前些時候纔來過貴府拜訪過你吧?不熟?”
曾sir不信的問道。
“哦,你說這事呀?是,他那次是來過,就是正常的拜訪罷了。”
“你們怎麼來找我問田守信的事啊?”
馮萬山好奇的問道。
“田守信死了,所以我們就調查一下他,知道他來過你這,就來跟你瞭解一下他的情況。”
曾sir回答道。
這時一直就安安靜靜坐着的馮森聽到田守信死亡的消息,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臉色發白,身子一抖一抖的,雙手還捏起了拳頭。
“這是?”
曾sir指了指馮森,然後看着馮萬山問道。
“田守信以前是阿杰就家教老師,阿森跟他的感情不錯的,現在聽到這個消息,難免的有些傷心。”
馮萬山說着拍了拍馮森的大腿。
“阿森,別太難過了。”
接着又看着曾sir說道。
“你看,我兒子身體有些不適,可不可以讓他上去休息一下?”
“可以,請便。”
曾sir點了點頭。
“阿森,那你先上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馮森也沒有說話,只是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就上樓去了。
曾sir跟郝任也看着馮森,他臉上是緊張還是難過瞞不了兩人的眼睛,不過兩人也都沒說什麼。
郝任這時注意到了馮萬山那剛剛按滅的菸頭,那上面的牙印十分熟悉,跟在田守信現場那裏發現的那個大麻製品上的十分相似。
郝任趁着馮萬山在看馮森上樓沒有留意他們的時候,拿手肘碰了碰曾sir,嘴做了個吸菸的動作,拿眼神跟他示意了一下茶几上的菸頭。
曾sir會意的點了點頭。
“那馮先生,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你先去看一下令郎吧,我看他的神色不怎麼好!我們就先告辭了。”
曾sir站起來說道。
馮萬山起身相送。
兩人走在了前後,郝任落後了幾步。
這時,曾sir停了下來,不好意思的側身跟馮萬山說道。
“剛剛喝水喝多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借個廁所用一下。”
“廁所在那邊。”
馮萬山指了指旁邊。
這個曾sir早就知道了,這樣子做就是爲了讓馮萬山看不到郝任的小動作。
郝任的配合也是相當好的,在曾sir剛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在茶几上抽了一張紙巾,包了一個菸頭放進了口袋裏裝了起來。
他事後還不慌不忙的恢復了一下菸灰缸,讓它看起來沒什麼不一樣才裝做沒事人一樣站在旁邊看着馮萬山指路。
曾sir上完廁所出來兩人就離開了。
曾sir的車裏。
“郝任,你要那馮萬山抽過的菸頭幹嘛?”
曾sir邊開車邊問。
“你不覺得那上面的咬痕很眼熟嗎?”
郝任說着就拿出了口袋裏紙巾包裹着的菸頭,不過沒有打開。
“這我到沒注意。”
曾sir搖了搖頭。
……
郝任在警署宿舍下了車。
“大佬原,這菸頭就交給你搞定了!我回去睡覺了。”
曾sir也沒有馬上去法證把菸頭交給他們化驗,而是打算等到了第二天再拿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