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間臥室,看聶寶意這麼隨意的樣子應該是她睡的地方了!
咔嚓
聶寶意見郝任進來之後就把門鎖給反鎖起來了。
整個房間裏就聶寶言跟郝任兩個人了。
郝任呢,從進來之後也不說話,就一直拿眼神打量着聶寶意。
聶寶意今天穿着一件白色長袖連衣裙,脖子處還圍着一條天藍色絲巾,看着就很時髦。
腿部裹着一雙肉色的絲襪,由於是家裏,所以她沒穿高跟鞋,就穿了一雙棉質的拖鞋。
她在郝任的眼裏的話,單輪相貌的話也就一般般吧!路上就是遇見了也不會多瞄的那種!
不過聶寶意這女人很會打扮自己,每次見到她都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就算現在在家也一樣,這樣子到是讓她加了幾分,變得有點看頭了。
郝任見聶寶意反鎖門了,知道她準備要開始談話了,沒有外人在,郝任連寶意姐都不叫了。
“聶小姐,不知道你想找我進來談什麼呢?還有,我們兩個孤男寡女的,你把門給反鎖了不太好吧?外面的人不知道還以爲我們有什麼呢!你還是開着門談吧!”
“別在這裝瘋賣傻了,我想跟你談什麼你自己心裏知道,你在外面說的那翻話不就是對我說的嗎?”
聶寶意對着郝任諷刺道。
“聶小姐你這是誤會我了!”
“現在就我們兩個,咱們就開門見山的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關於津津生父的事情??”
“聶小姐你這話說的,我不明白!”
“我知道一件事,應該對你們警方有點作用,我想用這件事來跟你交換,然後你閉嘴,不要把事告訴津津,行不行?”
聶寶意也不理會坐到自己牀上的郝任,踩着拖鞋就來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對着郝任強硬的說道。
郝任本來是雙手向後撐着身體的懶散姿勢的,聽到聶寶意的話到是來了一點興致了,坐正來擡頭看着她的眼睛。
“你說說看,看你的這件事值不值得我爲你保密。”
郝任這時煙癮來了,也不管這是聶寶意的臥室了,抽出一支點燃。
“給我拿個菸灰缸來。”
“你把煙給滅了,不要弄得我這裏滿是煙味。”
聶寶意厭惡的捂着鼻子說道。
“不拿的話那我只能出去抽了。”
郝任站起來做出向外走的姿態,一副出來了就不進來的樣子。
“等等,菸灰缸沒有,你拿這個裝吧!”
聶寶意妥協了,拿了個空瓶子過來,應該是裝過化妝品的。
“那你開始說吧。”
郝任接過瓶子重新坐回牀上,向瓶子裏面彈了彈菸灰說道。
“我知道馮萬山的第二任太太陳美芬可能不是邱水添殺的,馮萬山還想讓我不要給邱水添寫自傳,應該就是怕這件事被爆出來。這個線索夠重要吧?”
聶寶意沒有把馮萬山給她提的條件說出來。
“重要,當然重要了!不過這還不夠。”
郝任聽着聶寶意的敘述,一支香菸幾口就把它給吸完了,弄得房間裏是煙霧繚繞的,按滅蓋好蓋子把它放到了地上。
“沒什麼了,就只是一點私人小小的要求罷了。”
“你說!”
“我要你以後對着我的時候態度好一點,特別是在寶言跟老太太面前的時候,不要冷言冷語的樣子,要溫和,要微笑。”
郝任一臉嚴肅的要求道。
聶寶意沉默着。
“怎麼?這很讓你爲難嗎?”
“不爲難,我答應你了。”
聶寶意咬着牙說道。
“那現在給我來個笑容,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郝任覦虐的看着聶寶意說道。
“你”
“你什麼你,剛剛纔說好的事還沒轉頭就想反悔?”
“我這就笑!”
說着聶寶意對着郝任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敷衍,真是太敷衍了!”
郝任搖頭不滿的說道。
“你別太過份了。”
聶寶意咬牙切齒的說道,臉上那個難看的笑容也變得更加的扭曲了。
“我過份?那就讓你自己看看是你過份還是我過份。”
郝任站起身來抓着聶寶意的手臂,不理會她的掙扎,把她拉到了梳妝檯面前,讓她看看她自己現在的樣子。
“你自己看?”
聶寶意看着鏡中的自己,真的是太難看,連忙拿手捂着臉,自己不想看也不給郝任看到。
“現在知道了吧?”
郝任放開聶寶意說道。
過了一小會聶寶意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之後纔敢撐開了一點指縫,從那裏再次看向鏡子。
“這纔是自己嘛!”
放下捂着臉的手,接着微微一笑,鏡子中的人兒也一樣,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轉身看着郝任,微微笑着,輕聲細語的問道。
“你看,這樣行了嗎?”
“不錯,這纔對嘛!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
郝任滿意的點了點頭。
“既然可以了,我們出去吧,記得你答應過的事。”
聶寶意說着就從郝任面前經過,來到郝任剛剛扔在地上裝有菸頭的瓶子。
可能是在自己的房間吧,聶寶意很隨意的就直接彎下搖把瓶子拿到了手中。
隨着聶寶意的腰慢慢的彎下,她的連衣裙下襬也跟着拉了起來,本來只能看見絲襪小腿的,現在隨着她的動作,慢慢到膝蓋,到大腿,最後連她包裹在肉色連褲絲襪裏的白色內褲都清晰可見了。
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聶寶意的這個動作可讓站在她身後的郝任大飽了一頓眼福。
想着她跟聶寶言的關係,郝任心頭變得火熱了起來,有點按耐不住自己心裏的那匹野獸了!
聶寶意站起身,手拿着瓶子,轉過身來看到的就是眼睛有點紅,呼吸也粗了很多的郝任,這纔想到剛剛自己的動作後面走光了,應該是被郝任給看光了,這讓聶寶言又氣又羞的,想罵郝任兩句又沒有理由,只能生自己悶氣了,虛假的笑容也不維持了,板着個臉就向外走。
“聶小姐”
郝任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