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寶言的消息也夠靈通的,要知道馮萬山這件事警署可是封鎖了起來的。
郝任在門外感慨萬分,他還不知道聶寶言也是剛從聶津津的嘴裏知道的罷了。
“那些賤女人都是該殺的!還有你,你也是賤女人,你也要死!”
馮森看着聶津津陰森的說着,然後衝了上去,也不跟兩女囉嗦了,直接就從茶几上踏了過去。
聶寶言沒料到馮森居然一言不合就衝了上來,還是不走尋常路的那種,情急之下,聶寶言也顧不上自身的危險,把懷裏的聶津津一把推了出去,對着她焦急的喊道。
“津津快往門外跑!”
聶寶言自己則上前去準備擋着馮森,給聶津津爭取一點時間,要知道郝任就在外面呢!
……
郝任其實在馮森動的時候就從門外跑了進來,只不過無奈的是他也沒有料到馮森在精神不正常的情況下還那想到抄近路,所以不夠他快了。
不過郝任的槍還是一刻不離的瞄準着馮森的,只要他有向聶寶言動刀子的意圖,那肯定會在他把刀子插在聶寶言身上之前先給他來個腦袋開花,至於會不會打中聶寶言,要是情況緊急的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聶津津也看到了拿着槍的郝任了,頓時激動的想要向郝任這邊跑去。
“死三八!”
馮森這時還沒有發覺郝任出現在了他後面呢!
罵了攔路的聶寶言一句,只是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就不管她了,向被聶寶言推開的聶津津那裏撲了過去。
臉上還帶着瘋狂的笑意。
“看你這個賤人往那裏跑!”
“救命啊!郝任快來救我!”
聶津津被嚇腳軟得跑不動了,只能站在原地向着郝任求救。
“郝任,快救津津!”
就連被撞倒在地的聶寶言這時也顧不上自己了,看着聶津津就要落入馮森的手中,焦急的喊道。
而馮森聽到兩女的呼叫,順着聶津津的眼睛也看到了郝任,頓時就加快向聶津津那趕去。
……
不知道爲什麼,這時候,馮森兩邊都沒有人了,郝任明明可以放開手腳開槍的,不管是以制服爲主還是以擊斃爲目的,都是完全沒問題的,可是呢!郝任沒有開槍,也沒有跑上去攔着,就這樣子眼睜睜的看着聶津津落入了馮森的手中。
“郝任,你爲什麼不攔住他啊!”
聶寶言臉上充滿了絕望,衝着郝任怒斥着。
郝任沒有理會聶寶言的話,只是站在原地用槍指着拿刀挾持着聶津津的馮森警告道。
“警察,現在馬上放開手裏的人質跟手上的刀。”
馮森神經質的笑了笑,不過到是沒有馬上要殺了聶津津的意圖。
“走”
拖着聶津津就要離開這裏。
“救我,小姨!”
聶津津哭喊着,這個時候還是聶寶言在她的心裏最可信。
“郝任――”
聶寶言更加的怒火沖天,只是剛剛被馮森撞了一下,因爲穿着高跟鞋,好像扭到腳了,一動就疼,所以只能坐在地上喊道。
“再次警告,馬上發放開人質跟手上的刀,不然我就開槍了。”
郝任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對着馮森進行第二次警告。
加上腳上的疼痛,臉已經開始有點扭曲了。
……
郝任這是怎麼了?
爲什麼會這樣子呢?
這跟他以前可不一樣啊?
郝任本來是打算直接擊斃馮森了事的,壞就壞在剛剛聶寶言提到了馮森的老子馮萬山了,這就讓郝任有點多想了!
要是幹掉馮森的話,以馮萬山那傢伙肯爲自己兒子頂罪的性子,那肯定是愛極了馮森的,到時候郝任能有好日子過?
別忘了,人家馮萬山可是個富商,有錢人來的!
他犯的罪只是抓他坐牢而已,他的家產可還是他的,要是知道是郝任開槍殺了自己疼愛的兒子,人家可不會想着自己兒子想殺人被警察開槍打死這個事是罪有應得。
人家只會想着自己疼愛的兒子死了,被人開槍打死了!
到時會不會遷怒自己?
會不會像邱水添那樣,被他出錢請人把自己做掉?
郝任想了很多,越想就越擔心,所以現在才遲遲不敢動手,就是因爲顧及太大了!
馮森本來還有點擔心郝任的,不過見他就嘴上說說,動都不動,膽子漸漸大了起來,拉着聶津津就往外走去,由於郝任離門口不遠,要想出去的話肯定要跟他近距離接觸的。
慢慢的,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只差一米多點了!
這時,郝任腳步一動,猛的向後了一大步,跟他們拉開了距離。
暗道:開玩笑,誰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另一個(常威)啊!還是小心爲上!
郝任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馮森把聶津津拖下樓去,而聶津津也不敢大叫,因爲有把刀子抵在她的眼前呢!
郝任看向跌坐在地的聶寶言,臉色很難看,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先說道。
“你先在這等着,我會把津津救下來的,你放心吧!”
郝任說完就跟了下去。
郝任一直跟着馮森來到了樓下,幸好這個時間段也不算早了,沒有幾個人,而僅有的那幾個也是看了這個場面一眼就紛紛跑開了,敢多管閒事的一個都沒有。
“再次警告你,立刻放開你手上的人質跟刀子。”
郝任到現在了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要拿他怎麼辦,不過也不能讓他傷害到聶津津,畢竟答應過聶寶言的。
“你有本事開槍啊?不敢開就給我滾開,別攔着我的去路,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馮森也看出來郝任不敢動手了,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他的膽子到是大了起來。
“救我,郝任你快救我!嗚嗚嗚!”
聶津津的眼淚根本就停不下來。
“給我閉嘴你這個賤人,到現在了你還想着勾搭男人,你說你怎麼這麼賤啊!啊!”
馮森生氣的用手拍打着聶津津的臉。
之後還很囂張的拿刀指着郝任嘲笑道。
“你看看你勾搭的是什麼人?一個沒有卵子的警察你還想指望他?就算我爸爸要坐牢了,也有的是辦法讓他連警察都當不下去。”
郝任聽着馮森的話氣得拿槍的手都抖起來,不過郝任越聽心裏就越是平靜,慢慢的臉上沒有一點波動,任由着他在那裏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