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外套上沾滿了津津留下的鼻涕眼淚,你想我也沾滿身呀?”
“呀!”
聶寶言順着郝任的手指看去,頓時驚呼一下,沒想到自己身上這麼髒,剛剛都沒有注意到!
“你現在不方便,我幫你脫了吧,髒兮兮的。”
郝任不懷好意的笑着說道。
“想的美你!我只是腳有事,手還好好的呢!我自己來就行了。”
聶寶言沒給郝任這個機會,自己動手把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裏面的白色襯衫,然後把髒衣服扔到了郝任的手裏吩咐道。
“你幫我拿進衛生間吧,我明天再洗。”
郝任只能聽話跑起腿來了,把外套放在衛生間,洗了個手纔出來。
郝任搓着手走向聶寶言,臉上的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你想幹嘛呀?做出這副表情來!”
聶寶言苦笑不得的問道,顯然沒有把郝任當回事。
“嘻嘻,我親愛的寶言寶貝,讓我來幫你緩解緩解腳上的疼痛吧!我可是專業滴!”
郝任露出了鬼子般的笑容,緩緩的向着聶寶言伸出了他那罪惡的雙手。
“別鬧!”
聶寶言打了一下郝任的手。
“我纔沒有鬧呢,我只是好心想幫你舒緩一下筋骨而已,這樣才能好的快。”
郝任纔沒有那麼容易就放棄呢!
郝任坐到聶寶言的身邊,把她的雙腿都撈在了一起。
“我一隻腳有事你拿我兩隻幹嘛?”
聶寶言沒好氣的白了郝任一眼,只是郝任這時候的注意力已經被聶寶言的雙腿給吸引了,完全沒有看到她的白眼。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拿你一隻算了。”
郝任說完還真把聶寶言的那隻沒受傷的絲襪美腿給放下了。
只是這樣子一來聶寶言的雙腿就變成了張開的樣子了,要知道聶寶言現在穿的可是制服套裙,所以呈現在郝任眼前的就是聶寶言那平時深不見底的幽暗處,現在就明晃晃的擺在了眼前。
聶寶言也發覺自己的姿勢不妥了,連忙把郝任放下的那隻絲襪美腿重新塞回了他的手中,臉紅的不行。
“嘻嘻,你看,不是又重新回到我的手裏了嗎?”
郝任得意的看着聶寶言說道。
“哼,先把鞋脫了吧!”
聶寶言不理會郝任,而是動了動絲襪小腳說道。
“嗯”
說完後郝任就研究起聶寶言絲襪小腳來,半透肉的黑色絲襪,由於小腳這裏沒有什麼肉,所以顯得有點黑,不像聶寶言的大腿那裏,在黑色的絲襪當中顯露着一抹肉光。
郝任把手放在了聶寶言那疼痛的腳腕處,按摩了起來,由輕到重,再由重到輕的,反反覆覆的的摩擦着。
聶寶言的臉也隨着郝任的力度變化着,輕的時候眉頭舒展,一臉的舒服,重的時候呢眉頭就皺到了一起,牙齒微微的咬着嘴脣,顯得有些難受。
“嗯~~”
突然,一聲低吟從聶寶言的紅脣中冒了出來,把正在賣力的按摩着的郝任搞得頓了一下,不過也就那麼一下下,之後郝任就若無其事的繼續按了起來。
“你怎麼還不幫我把鞋脫掉呀!”
連忙對着郝任說道,掩蓋話題,想讓自己剛剛發出的那個聲音成爲過去。
絲襪小腳還蹭來蹭去的,想要自己脫掉高跟鞋。
“穿着高跟鞋又不影響我給你按摩,脫不脫都是一樣的!”
郝任阻止了聶寶言的動作,不太情願的說道。
“快點脫啦,鞋子很髒的。”
聶寶言瞪了郝任一眼。
聶寶言也知道郝任心中的那點小心思,只是不能理解罷了,穿着鞋子就這樣好看嗎?還一副不想脫的樣子!
沒辦法,郝任只能在聶寶言的威逼之下不情不願的把這雙黑色高跟鞋從聶寶言的絲襪小腳上脫下放到了地上。
郝任又幫聶寶言按了一會,聶寶言覺得好多了就對着郝任說道。
“郝任,很晚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啊!很晚了啊!真是累死我了,好睏啊!”
聽了聶寶言的話郝任瞬間就從精神亢奮變成了疲憊不堪的樣子,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力氣了,整個人向後倒去,靠在了沙發上,眼睛給人好像要隨時閉上的感覺!
“喂,起來啦!別在這裝死!”
聶寶言沒好氣的用絲襪小腳踹了郝任一下。
“別鬧了寶言,讓我休息一會再回去吧!我好幾天都沒得睡過一個好覺了!”
郝任抱住聶寶言踢來的絲襪小腳,對着她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個……”
“那你就躺一會再走吧!”
聶寶言有點猶豫了,看着郝任那疲憊的樣子不像是假,特別是他還是爲了自己才這樣的,這讓聶寶言有點心疼了!也就不再開口讓他現在就離開了!
郝任看聶寶言同意了,就知道自己的演技已經過關了!
重新坐直,伸手去把聶寶言整個人給抱進了懷裏,這才重新躺着。
聶寶言也不掙扎,由着郝任把自己抱住,把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傾聽着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郝任心裏興奮不已,不過臉上可沒有表現出來。
郝任就這樣靜靜的抱着聶寶言那豐腴的身體,雙手慢慢的撫摸着。
慢慢的,聶寶言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起來。
郝任當然知道該怎麼做咯!
一隻手微微擡起聶寶言的下巴,讓她把頭仰起,然後慢慢的低了下頭去,對準聶寶言的紅脣,輕輕吻了下去!
“別,別在這裏!”
聶寶言感受到了郝任的火熱,掙脫他的嘴說道。
郝任會意,直接把聶寶言整個人抱了起來。
聶寶言“啊!”的一聲,雙手環抱住了郝任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來。
郝任就這樣抱着聶寶言向其中一間關着門的房間而去,用手在下面捏了一下她的豐臀,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問她是不是這間。
聶寶言沒有說話,郝任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開門開燈關門,除了找燈的開關用了幾秒,整個動作郝任可以說是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