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言,發什麼呆呢?”
郝任拿手在聶寶言的眼前晃了晃。
“聶醫生,這個女屍是什麼情況啊?”
曾sir關心起這次的屍體來。
“寶言,女屍?什麼女屍啊?”
聶寶意很敏感,聽到曾sir的話後連忙用力的抓着聶寶言問道,語氣裏滿是緊張跟擔心。
“姐姐,你先別激動!”
聶寶言安慰了一下聶寶意後才強忍着讓自己不要去胡亂猜測屍體的身份,平靜的對着曾sir說到屍體的情況。
“這是一具年輕女屍,屍體還有溫度,應該是一個小時內死的,致命傷口在腹部,是被一刀刺死的,手指的十根手指甲都被削掉了,還有她的臉,也被用腐蝕性的東西給毀容了,血肉模糊的,已經看不清楚容貌了!”
聶寶言話一說完,聶寶意就整個人無力的倒下了。
要不是聶寶言在她旁邊扶着,都倒地上了。
“津津?是不是津津啊寶言?你快告訴我?”
聶寶意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聶寶言問道。
“由於屍體已經被毀容了,所以現在還不能下判斷,要回去仔細的解剖驗過才知道!”
聶寶言沒有誤導聶寶意,而是實事求是的說道。
“我也跟你一起回去,我要知道她是不是津津!”
聶寶意悲痛欲絕的說道。
“要不姐姐你就回去等消息吧!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不行!”
聶寶意斷然拒絕道。
“可是你現在的情況?”
聶寶言有些擔心聶寶意經受不住這個打擊。
“我沒事的!”
聶寶意強行站了起來。
“那好吧!”
聶寶言見聶寶意的態度那麼的堅決,只能同意道。
……
法醫部解剖室
聶寶言已經進去解剖屍體一段時間了,曾sir跟了進去觀看。
郝任可不想進去看那些血淋淋的畫面,就跟着聶寶意一起留在了外面。
郝任還抽空拿着聶津津的那件外套去給法證驗了。
咔
關着的門猛的被拉開,聶寶言興奮的跑出來對着聶寶意說道。
“姐姐,這個不是津津來的!這具屍體身上有割盲腸留下的疤痕,而津津從來都沒有割過盲腸的!”
“真的不是津津?”
聶寶意還有點不敢相信呢!
“真的不是。”
聶寶言很肯定的跟她保證道。
“那姐姐,我還要進去工作,還沒有忙完呢!你先回去吧?”
聶寶言見聶寶意安心了就要回去工作了。
“好,你去忙你的吧!我會自己回去的。”
聶寶意點了點頭。
“郝任,你幫我送我姐姐回去一趟行不行?”
聶寶言見聶寶意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就對着旁邊的郝任拜託道。
“行!”
女朋友都開口說了,郝任就是不情願也不行了!
“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就行了。”
聶寶意到是不願意了。
“姐姐,就讓郝任送你吧!不然我不放心!”
聶寶意見是聶寶言的一番好意,也就沒有再拒絕了!
郝任護送完人後又回到了cid,這時曾sir已經拿着粗略的驗屍報告從法醫部那回來了。
郝任進來就問道坐在位置上的曾sir。
“你自己拿去看。”
曾sir推了推桌子上的文件說道。
郝任拿起翻看起來。
:女,20到25歲之間。
腹部一刀傷,是致命傷。
面部被腐蝕性東西毀去,看不出相貌。
手指十根指甲被削去。
“大佬原,那法證那找到兇器跟那些指甲沒有?”
郝任看完了繼續問道。
“法證他們什麼都沒有找到,他們推斷西沙灣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而是被棄屍在那而已,至於其它找到的東西要過兩天化驗好纔出報告。
難搞哦!”
曾sir無奈的說道。
“大華,我拿去法證驗的那個手提箱得了沒有?”
郝任先把這女屍案放在了一邊,轉頭問了句,可是轉頭一看才發現,小華跟大華都沒在,大鬍子回去休息了,小棠菜去跟蹤杜子駿了,整個辦公室裏就他跟曾sir兩人!郝任進來的時候都沒注意到!
“那,這是手提箱的報告,大華已經拿回來了。”
曾sir聽到郝任的話了,翻找出一份文件給他。
“大佬原,大小華兄弟倆呢?”
郝任接過文件問道。
“他們讓我派去查人口失蹤的檔案資料了,看看有沒有這具毀容的女屍的資料。”
曾sir給郝任說了一下,想了想接着說道。
“你先不用管這女屍的案子,找到聶津津再說。”
“好。”
郝任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監控錄像,技術部那裏說不能讓畫面清晰了,就只能那樣子了。”
“真沒用!”
郝任吐槽了一下現在的技術部門。
“你也別這樣,就綁匪穿成了那樣,就算能看清了也沒用啊!”
曾sir感慨了一下。
“對了大佬原,小棠菜有沒有打過電話找你?”
郝任問了問。
“你這一說我還沒問你呢?跟你一起的小棠菜呢?怎麼沒見到人啊?難道還留在聶家?”
曾sir疑惑的看着郝任。
“我讓小棠菜去跟蹤一下聶寶意的男朋友杜子駿了。”
“爲什麼?”
曾sir身子前傾。
“我覺得那傢伙很有可疑,你還記得我看錄像的時候說過那個綁匪身型跟他身上的某樣物品看着很眼熟嗎?”
“記得啊!難到綁匪是這個杜子駿?”
曾sir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身型有點像,特別是那副墨鏡,杜子駿也戴着副樣子差不多的。
至於他是不是,就看小棠菜的了!看看杜子駿在綁匪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在幹什麼就知道了!”
郝任說着就打開了手提箱的報告看了起來,上面說發現了三組不同的指紋,這是都是最清晰的,應該是最近才印上去的。
看到這裏郝任拍了拍自己的頭,暗道:忘了把杜子駿跟聶寶意的指紋拿去做比對了。
“怎麼了?”
看着郝任突然打了一下自己,曾sir有點摸不着頭腦。
郝任就把自己剛剛暗想的說了出來。
“還以爲什麼事呢!就憑你的身份去聶家取這兩個人的指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呀!下班了叫聶醫生帶你回她們家去喫飯不就順便取了嘛!”
曾sir不以爲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