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後就去花店。
“給我買一束玫瑰花。”
郝任進店就對着一個穿着圍裙的,面容柔和的少婦說道。
花店裏就她一個人,應該就是老闆了!
“好的先生,請問你要紅玫瑰還是白玫瑰呢?”
花店老闆娘問道。
“要紅的吧!”
還是熱情似火的紅玫瑰比較好,郝任想了想後說道。
“那你想要幾朵呢?我這有99朵的,這個的拿來送女朋友特別有誠意。”
老闆娘熱情的介紹着。
“這個的多少錢?”
郝任從口袋裏掏出錢包問道。
“999塊。”
老闆娘笑眯眯的說道。
聽到這個價格郝任拿錢的手一頓,然後擡起頭看着這個老闆娘的眼睛。
“這麼貴?”
“已經收你便宜了!這玫瑰花單支都要15塊的了!”
老闆娘面不改色,繼續笑眯眯的對着郝任解釋道。
“搶錢啊!這花居然要這麼貴!”
郝任叨叨了一下。
老闆娘也不再繼續解釋,她是喫定郝任了,再說了,花都是這個價,她又沒有劈郝任,所以心裏沒鬼坦蕩蕩。
“那給來一支吧!”
郝任心痛無比的從錢包裏掏出15塊錢遞給了老闆娘。
“一支?這樣子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
老闆娘接過錢,看着郝任建議道。
老闆娘的話讓郝任想起了曾sir還是小棠菜昨晚說過的話,咬了咬牙,再從錢包裏掏出幾張。
“那給我來9支的,給我紮成一束,搞的好看一點啊!”
給了錢的郝任不停的交代着。
“好的,您等一下,我馬上給你包。”
看看人家老闆娘,用詞就是得當!
老闆娘拿來9支紅玫瑰,拿起剪刀修剪了幾下,包了起來,然後遞給了郝任。
“要不要給您寫張賀卡放裏面?”
老闆娘問道。
“不用了。”
郝任拿了花就走,不再跟老闆娘囉嗦了。
一路上患得患失的,想着聶寶言會不會收他的花,收了之後會不會原諒他跟他合好!
就這樣一路想回了警署。
進了警署,每個人都拿異樣的眼光看着拿花的郝任,郝任完全沒有在意。
先去cid報了個到,在cid衆人詭異的眼光下就溜班去找聶寶言了。
“寶言在裏面嗎?”
來到法醫部,郝任問了一下聶寶言經常帶出現場的那個男助手。
“聶醫生不在辦公室,去化驗東西了,你自己進去等一下吧!”
男助手瞄了一下郝任手裏拿着的花,回答了郝任的話。
郝任跟聶寶言的關係他們法醫部都知道了。
“行,那我就進去等了。”
郝任徑直去打開聶寶言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郝任把花放在了桌子上,在聶寶言的辦公室裏隨便看了起來,拿起一份文件,打開一看就是一些血淋淋的照片,郝任馬上合了起來,雖然現在看這個沒什麼的了,不過還是挺噁心的,坐在了聶寶言的椅子上抽着煙等了起來。
聶寶言終於回來了。
郝任聽到外面聶寶言說話的聲音後就站了起來,拿着紅玫瑰藏在了身後,聽着她那高跟鞋走路噠噠噠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
“不用上班嗎?來找我幹嘛?”
聶寶言打開門進來,看見了郝任在裏面也不驚訝,關好門臉色平淡的問道。
應該是外面的人跟聶寶言說過郝任在她的辦公室裏了。
郝任看見聶寶言這個樣子也沒有在意,畢竟她這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郝任笑容燦爛的上前,拿出藏在身後的紅玫瑰舉到聶寶言的面前。
“寶言,這是我今早專門去給你買的花,你看看喜不喜歡?”
“哦!挺好的!”
聶寶言接過郝任的花,臉色沒有任何變化的說道,然後就隨手把花放在了桌子上。
郝任看着聶寶言那沒有什麼變化的臉心裏有些失望,不過郝任還沒有氣餒,這一點點臉色郝任還是可以忍得住的,面帶微笑的對聶寶言道。
“寶言,你下班了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去外面喫個飯看個電影怎麼樣?”
郝任期待的看着聶寶言。
“我今晚沒有空,我還要回我媽那裏呢!這事之前就約好了!”
聶寶言搖了搖頭,拒絕了郝任,不過也跟他解釋了一下。
“那好吧!那就下次吧!”
郝任也沒說和聶寶言一起去聶媽那裏,因爲那裏還有兩個對他很不待見的女人呢!
兩人都沒什麼話說了,沉默了起來。
聶寶言挽了一下落到眼角的頭髮,看了看郝任,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有的話我還有一點工作要忙,你看?”
“哦哦哦!我沒什麼事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忙你的吧!”
郝任微笑着說道。
然後再深深的看了看眼前這個穿着自己喜愛的深色OL制服套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可是卻沒有一點笑容的聶寶言,郝任的心裏充滿了惆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郝……”
聶寶言看着郝任那很泄氣的樣子,在他到門口的時候微微張了一下嘴,小聲的吐出一個字之後就馬上閉上了嘴巴,神情很是糾結。
其實聶寶言的氣很早就消了,那晚郝任說了孩子的事之後她也仔細的想過了,知道自己那時說出來的話有些傷人,可是郝任突然跟她說起這個,她真的是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纔會這樣的!
但是讓她去跟郝任認錯道歉吧!她聶寶言又拉不下這個臉來!她聶寶言也是要面子的!
聶寶言看着郝任開門離開之後,有點氣呼呼的回到了椅子那裏,豐腴的臀部重重的坐了下去,穿着高跟鞋的小腳用力的跺了兩下地面。
嘴裏嘟囔着罵道。
“你當初追我的時候那厚臉皮哪去了,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你不會跟我約中午,或者是第二天呀!要不然的話我去完我媽那裏之後也可以呀!真是不解風情,現在話都不想跟我多說兩句了是吧!”
埋怨了郝任幾下後,聶寶言看着桌子上的花,拿起來陶醉的聞了幾下,剛剛對郝任升起的一點埋怨又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