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衆人都搞定之後,郝任拍了拍手,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後開始說道。
“該搬的都搬好了,我們現在正式來認識一下,我叫郝任,以後就要你們多多支持了!”
說完後郝任看了看大鬍子,示意他先開始。
“哈哈,我阿奇你們應該都不陌生吧?我之前可是經常去你們那的。”
大鬍子接到郝任的眼神後就站了出來自我介紹道。
“奇哥嘛!我們都知道!我叫張大勇。”
張大勇先對着郝任笑了笑,纔看着大鬍子說道,他也沒有想到,郝任以後居然要當他的阿頭!
“我是馬秋,以後叫我阿秋就好。”馬秋也對着大鬍子自我介紹道,他跟郝任都熟的不行了,就不用跟他介紹自己了!
“叫我老陸就是了。”這是一個看上去有點兇惡的男子,年紀比大鬍子還要年長不少。
“我叫小孟。”站在馬秋身邊的一名年輕男子道。
“我叫德芬。”站在大勇身邊的一名madam說道,不過她一點都不女人,看着就跟個男人婆似的。
郝任笑着點了點頭。
“座位你們自己看着辦,我跟大勇還有馬秋都是好兄弟來,我們警校是同一個宿舍的,你們也可以向他們打聽一下我,我這個人很好相處的。”
“那我們怎麼稱呼你呢?郝Sir,任哥還是阿頭?”
德芬舉手問道。
“這個隨便你們咯!大勇和阿奇就喜歡叫我們郝任,阿秋呢喜歡叫我任哥。”郝任不在意的回道。
“那我以後也叫你任哥吧!”
“我也是。”
德芬跟小孟說道。
“那我以後直接叫你郝任沒事吧?”老陸說道。
“好啊!”郝任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今晚我請客,就當是慶祝我們以後一起共事了!”
“這事我們可不能錯過啊!郝任這個鐵公雞可是好不容易纔請一次的啊!我們認識這麼久他都沒請過幾次呢!”
張大勇鼓着掌說道。
“任哥看着不像是那麼吝嗇的人啊!”
德芬看着張大勇奇怪的問。
“呵呵呵――等你們跟他相處久了你們就知道了。”
張大勇神情古怪的很,一副想笑又不笑的樣子。
“大勇,在說我壞話?”
郝任雖然沒有聽見張大勇在說什麼,不過看他那古怪的樣子就知道他沒什麼好話了,走上前去一臉微笑的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膀問道。
嘶――
“我現在哪敢說你的壞話啊!你以後可是我的頂頭上司,我怕你給小鞋我穿!”
張大勇誇張的咧了咧嘴,不知道的還以爲郝任用了很大的力氣呢!其實郝任也就做做樣子罷了!
“好,鑑於我們張大勇警長的表現,我決定,今晚的娛樂節目縮水了,本來我還想着先請你們喫一頓大餐,再來個飯後活動,喝酒唱歌馬殺雞一條龍的,可惜了!現在就剩喝酒了!”
郝任搖了搖頭,一臉你們沒福氣的樣子。
不瞭解郝任的幾人都呆呆的,沒想到這也能打折,而且折的那麼厲害,他們幾個簡直是痛入心扉啊!特別是老陸跟小孟,聽到郝任說原本還有馬殺雞的,就更難過了!
正式認識過了之後,由於沒有什麼案子,衆人就一起打屁吹牛的度過了這認識的第一天,經過了一天的相處下來,對於郝任不熟的幾個人知道了郝任以往的糗事之後也放開了,都敢打趣郝任了。
下了班後,衆人在郝任的強烈要求下,在警署喫過了晚飯才一起坐着張大勇那嚴重超載的汽車,來到了一處氣氛不錯酒吧。
這處酒吧是張大勇介紹的,說環境不錯,而且還有熟人在,可以打折。
郝任一聽可以打折,立刻拍板定下了這裏。
衆人一來就叫了一桌子喝的,斯文的狂飲了起來,一點都沒有爲郝任節省的打算。
就是張大勇這傢伙,都沒喝兩杯,傳呼機就響了,被人給扣走了,要命的是這傢伙走就走吧!可他居然沒有跟郝任說他那個熟人是誰。
所以結賬的時候郝任是心疼的付了全款!
……
……
三天後,大鬍子小心翼翼的來到正在辦公桌後閒着看報紙郝任那裏,小聲的說道。
“郝任,我剛剛出去的時候跟一個法醫部的聊天得知,聶醫生辭職不做了,聽說她準備去鷹國進修深造呢!那個人還說,聶醫生沒個兩年都回不來的樣子。”
郝任聽到這個消息手不自覺的用了一點力,把報紙都抓皺了,也無心在看上面的新聞了,看着大鬍子問道。
“知道聶寶言什麼時候走嗎?”
“一個星期後吧!我也不太確定。”
“那你去幫我查查,看聶寶言準備做什麼時候的飛機離開。”
看着大鬍子去查聶寶言的行蹤了,郝任放下了報紙,雙眼無神的看着前方,他知道,聶寶言這是在避開他!
郝任雖然很想去挽留聶寶言,可是……
唉――
郝任只能嘆了口氣,什麼都做不了!
……
一個星期後,郝任站在機場裏的一根柱子後面,偷偷看着一身寬鬆的風衣,腳踩着平底的皮鞋,一臉知性的聶寶言正微笑的跟着她的家人告別的場景。
幾天不見了,郝任發覺聶寶言的變化更大了,臉都有點嬰兒肥的樣子了,不過郝任現在也不關心這個了,眼神迷離的看着聶寶言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這次之後,再見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而且,再見的話人家聶寶言身邊可能就多出了一人來了!
時間總是要過去的,登機的聲音從喇叭裏傳了出來,聶寶言跟家人告別之後,還四周張望了一下了,然後纔拿着機票,拖着個行李箱走進了檢票口,走着走着,聶寶言突然捂着嘴,乾嘔了一會,然後才繼續遠去……
由於隔着很多障礙物,郝任沒有看見聶寶言的這個動作,要不然的話,郝任就有得想了,說不定郝任現在馬上就衝出去攔着聶寶言不給她走了!!
……
郝任在看着聶寶言乘坐的那架飛機起飛了之後,這才傷感的離開了機場,不過就在他剛走到機場的門口準備打車的時候,他身上的傳呼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就轉身走到了電話亭,投幣,拿起電話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