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停止了閒聊,少婦帶着小蘿莉先走了出去,而郝任落在了後面,磨磨蹭蹭的。
郝任走到自己的家門口的時候,少婦跟小蘿莉還沒有打開自己的家門進去呢!
“怎麼了嗎?”
郝任從身上掏出了鑰匙,看着少婦問道。
“沒什麼”少婦對着郝任一笑後就拉了拉自己的女兒:“彤彤,跟叔叔說再見。”
“叔叔再見――”小蘿莉彤彤用帶着點奶氣的聲音對着郝任道別,還對着郝任笑了笑呢!露出了她臉上的兩個小酒窩。
“彤彤是吧?那再見了!”
郝任也對着彤彤小蘿莉笑了笑,看着她們母女開門進去了之後就轉身去開門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郝任拿着鑰匙捅了好幾下都捅不進鎖芯裏,拿出煙來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大口進肺裏之後,醞釀了幾秒鐘才吐出了一股乳白的氣柱來,感覺好了點後,郝任就繼續拿着鑰匙捅起了鎖芯來,只是,那一口煙完全沒有想像中的效果,還是捅不進去。
“你沒事吧?”
突然從後面出現的聲音把郝任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對門的那個少婦正站在自己的身後說話呢!
原來,這位漂亮的少婦只是開門進去,沒有馬上關上門,她見郝任拿鑰匙弄了不短時間都沒有把門給打開,就自己一個人出來看看了,她知道郝任喝了酒,只是想不到他連門都打不開了。
“喝了酒手有點抖了。”
郝任自嘲的說道。
“鑰匙給我吧!我來幫你開。”
少婦向郝任伸出了帶着婚戒的白嫩小手。
“那真是麻煩你了。”
郝任也不客氣,拿着他剛剛一直要開門的那根鑰匙遞給了少婦,兩人的手指觸碰了一下,郝任被酒精麻醉着呢!沒有什麼感覺,少婦到是有感覺了,只是不好意思把手撤回去,連忙接過鑰匙,挽了一下頭髮,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羞澀。
少婦拿着鑰匙搗鼓了一下,可是也開不了房門,彎腰看了一下郝任房門的鎖芯,見沒什麼問題纔看着郝任問道。
“這條鑰匙打不開呀!你是不是搞錯了?”
“是嗎?那你試一試其它的幾條。”
郝任抽了口煙,眯着眼睛看了看那根鑰匙,只是眼睛有點模糊看不清。
少婦聽了郝任的話,就一根根的試了起來,還好郝任的鑰匙也就4,5根,不是很多,很快就試對了,成功的將門給打開。
“好了,鑰匙還你,記得鎖門。”
少婦對着郝任交代道。
“好的,這次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連門都進不去呢!”
郝任臉上帶着些許感激。
“你是不是警察?”
少婦猶豫了一下,還是絕對問出那個她一直想的那個問題。
“幹嘛這麼問?”
郝任瞬間讓自己有點麻醉的頭腦清醒了一下,眼睛緊緊的盯着少婦,移開了兩步,手也按在了後腰那,警惕的問道,大腦瘋狂的運轉起來,想着她是不是自己的仇家之類的。
“我之前不是說你很像我見過的一個人嗎?他就是一名警察。”
少婦見郝任的反應這麼大,連忙解釋了一下。
郝任看了少婦很久,見她沒有什麼心虛的樣子,知道她應該沒有說謊,不過郝任沒有回答少婦,徑直的回到房間關起了門,洗了澡,倒在房間就睡着了。
雖然郝任沒有承認自己是警察,不過少婦從他剛剛的動作上也能猜到郝任就是她見過的那個人了!
少婦笑了笑,滿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
叮咚,叮咚……
早上8點……
睡的正香的郝任被吵醒了,今天他可是休假啊!他睡前還專門關了鬧鐘,就是想好好的睡個懶覺。
郝任滿臉起牀氣的向門口走了過去,臉色難看,邊走邊想着:我住這裏也沒有熟人知道啊!誰會這麼大清早的來找他呢?
等一下最好是有什麼要緊事,不然的話就讓門外的傢伙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誰?”
郝任打開門語氣不好的大聲說道。
出現在眼前的正是昨晚遇見的少婦跟彤彤小蘿莉。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少婦連連道歉,不過郝任可不喫這一套,就算你是個漂亮誘人的少婦,自己也不喫你這一套,哼!
“有事嗎?”
郝任看着一身乳白色職業制服套裙的少婦,再加上肉色絲襪跟米白色的高跟鞋,還有高高盤起的秀髮,眼睛一亮,聞着飄過來的香水味,說話的語氣緩和了下來,沒有那麼衝了。
“是這樣的,我見你昨晚醉了,怕你耽誤了上班,所有我就來叫你一下。”
少婦微笑的看着郝任。
“我今天休息,不用上班。”
說完後郝任就想關上門回去再補給回籠覺。
“等等――”
少婦用她那纖纖玉手攔下了正要關上的房門,連忙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呢?”
“什麼事?”
郝任疑惑不解。
“是這樣的,我等一下還要去上班,彤彤今天也不用去上學,我本來是打算把她帶去她姑姑那讓她幫忙帶一下的,可是她姑姑剛剛打電話來說,今天學校有事她不能幫忙帶彤彤了,所有我想請你幫忙看一天彤彤行不行?她很乖的,不哭不鬧,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大姐,我們有這麼熟嗎?”
郝任看着少婦有些哭笑不得,這也太自來熟了吧!你就這麼放心把女兒教給自己這個陌生人?
“我不會帶孩子,你原本打算怎麼做就怎麼做。”
郝任拒絕道。
“我原本打算帶着彤彤一起上班的,可是有點不方便。
求求你了,幫幫忙吧!”
少婦用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的看着郝任。
“不用說了,這個忙我幫不了!”
郝任不爲所動的關上了門。
……
……
“彤彤,要不要喫點?”
“郝叔叔,我剛剛在家裏喫過了!”
小蘿莉彤彤說是這麼說,但是她那看着茶几上郝任剛剛做好的早餐,那蠢蠢欲動的小眼神,還有她那嚥着口水的小動作,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