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
老陸抽着煙,不在意的問道。
“一個總督察,你們敢不敢?”
郝任臉色凝重的小聲說道,以表示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總督察?這事要是被發現了可是很嚴重的?私自調查警隊的人,這可是違規的!”
老陸也小聲了一點,他現在算是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這事一個處理不好,被發現了的話,開除都算是輕的。
“小心一點不被他發現就行了,他只是一個文職警察而已,沒有那麼警惕。”郝任解釋了一下,然後問道:“給我個答覆,你們查不查?”
老陸跟大鬍子互相看了看,畢竟現在跟在郝任的手下混,不做的話誰知道郝任以後會怎麼對他們!
他們也不是說怕了郝任,就郝任現在這個級別,只要調離了郝任的A組,那他郝任就是個屁,而且調組的事肯定是比給郝任要辦的這件事輕鬆很多的。
“查。”
大鬍子想了想後,就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
大鬍子的這個表現看得老陸一臉懵逼,你傢伙吃錯藥了?這種事都答應?
然後老陸看着大鬍子,拿眼神問他這是什麼情況。
只見大鬍子對着老陸點了點頭,讓他也答應下來。
老陸想了想,既然大鬍子這個老油條都答應了,那就是說有什麼好處了!想到這,老陸也對着郝任點了點頭說道:“查。”
“好,這個總督察叫張段,是今天負責我升級試面試的考官,面試的時候他故意刁難我,還想挖坑讓我跳呢!可是我根本就沒見過他,所以我想讓你們搞清楚,他爲什麼會針對我。”
郝任把那位總督察的名字說了一下,然後再說道。
“你們就全力查這個人,組裏的事你們都不用管了,也不用每天來警署報道。”
“好的,這事就交給我們了。”老陸跟大鬍子點頭。
“那我先走了,事情就拜託你們了。”
老陸看着郝任離開後,轉頭問大鬍子。
“阿奇,爲什麼要答應郝任幫他查那個總督察呢?這種事很麻煩的!”
“老陸,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就算不幫郝任這件事他郝任也拿我們沒有辦法是不是?最多就是調離他這組是不是?”
大鬍子問道。
“對啊!我就是這麼想的,有什麼問題?難道郝任那個毛頭小子還能拿我怎麼樣不成?”
老陸撇撇嘴角,一臉的不屑。
“知道我爲什麼會跟着郝任嗎?”
“我也有點奇怪,爲什麼?郝任的事我也瞭解,你看着他從一個新人變成你上司,你就不彆扭?”
老陸問出了這個憋在心裏挺久的問題。
“彆扭,當然彆扭了!不過這算的了什麼?只要他能帶着我升官,這都不叫事!”
大鬍子一臉精明的說道。
“帶你升官?你就因爲這個理由幫才郝任查那個總督察的?”
“還不夠嗎?只要這件事辦好了,那郝任應該不會虧待我們?你說呢?”
“也是,郝任的破案能力確實厲害,要是想跟着他撈點油水的話,還真要給他辦點私事纔行,不然的話,我們恐怕比不上張大勇跟馬秋那兩個人,畢竟他們是同學又是朋友,有好處也是他們先上。”
老陸喃喃自語的說道。
“現在怎麼樣老陸?想升官還是想鹹魚?”
“當然是想升官咯!走,我們現在就去查那位張段,事情越早辦完越好。”
老陸這下子就有點迫不及待了!他老陸也是個不甘平庸的人,以前那是沒辦法,現在,他只想雄起!
……
……
郝任沒有回警署上班,而是逛了一圈他的房子,看了一下那些租客有沒有在他的房子裏面搞什麼破壞。
郝任這時候去也是想趁着穿制服的時候震懾一下他們,當然了,郝任之前也拿着證件跟槍讓他們增加了一下租自己房子之後的安全感。
然後又去華國銀行跟他們對了一下賬,看這個月該還的利息都到位了沒有,錢還有沒有剩餘之類的,這些郝任都瞭解了一下。
不過最近的房價都不是很給力,所以房租也就剛剛夠利息罷了,不過也好了一點了,最起碼不用郝任拿工資進去填了,這就很有進步了,再等等,相信就會有房租可以收了!
之後,郝任買了些燒臘回去,雖然何婉茹說菜她買就行了,不過郝任好歹也要意思意思一下嘛!
按了按何婉茹那的門鈴,沒人開,郝任就回到了自己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畢竟制服穿得好像有點束縛住的感覺,衣服的話郝任當然沒有洗,留着給何婉茹搞定!
打開電視,郝任在沙發那裏小小的眯了一會兒。
直到何婉茹用鑰匙打開門的聲音響起,這才驚醒了郝任。
何婉茹的鑰匙是郝任配給她的,畢竟洗衣拖地這些郝任不可能每次都等着她幹完吧!再說了,郝任的家裏又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他一定都不擔心。
“是不是吵到你了?”
一身制服絲襪套裙裝的何婉茹看着郝任那剛睡醒的樣子,就帶着歉意的說道,她知道郝任是被她給吵醒的。
說着何婉茹在門口處脫下了黑色的高跟鞋,從鞋櫃裏拿出了一雙很合腳的粉紅色拖鞋給換上了,不用說,這也是何婉茹自己準備的!其實不止她自己的,連何敏跟彤彤的都已經買有了!而何婉茹的家裏也備了一雙郝任的拖鞋在那。
“沒有,我也是眯一下,睡多了晚上反而睡不着,現在剛剛好!剛下班回來是吧?”
郝任摸了摸臉,讓自己清醒了過來,看着何婉茹那剛換下來的黑色高跟鞋問道。
“嗯,我就是想來看你下班了沒有,要是還沒有的話,我就打算趁着還早先把你衣服給洗了再去做飯,免得放涼了!”
何婉茹點了點頭,說出的話很是賢惠。
“菜你放哪了?要不我今晚來做飯吧?”
郝任言外之意就是兩人分工合作,何婉茹去幫他洗衣服,而他來做菜。
沒錯,郝任就是這個意思,他情願做飯也不情願洗衣服,他現在嫌自己洗的不夠何婉茹洗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