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阿sir,你在開玩笑嗎?”
大飛看着郝任手裏的槍底氣不足的說道。
“你是這片地方的黑社會吧?”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是黑社會呢!”
黑社會這個可不能亂認,會喫牢飯的。
“那這片是不是隻有你一個社團?”
郝任不理會大飛的話,不承認你就不是黑色會了呀!
“對,這片都是我在管。”
大飛點了點頭,社團這個詞就不要緊了,認了沒事。
“以後幫我看着點何敏,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我就找你。
我雖然是cid不是反黑組,按道理來說管不到你,可是我經手的殺案還是很多的,你也不想我給你按上一個殺人犯的名頭吧?”
郝任見大飛這麼有眼色,也不跟他來虛的了,直接威脅道,郝任這話可不是開玩笑。
“不想不想,你放心,何敏在我的地頭上我會看好她的,保證她一根毫毛也不會掉。”
大飛拍着胸膛保證道,心裏卻很不爽,不過他也知道,這些警察的心都是黑的,冤枉人這種事就跟他們收保護費一樣,都是家常便飯而已!
“有空可以去警署打聽打聽我郝任的名字!”
郝任拍了拍大飛的肩膀。
事情談好,郝任走向了何敏。
“阿敏,可以了,他們以後都不會搔擾你了。”
“謝謝你,那我先走了。”
何敏感激的看着郝任。
“嗯,那我也回去了。”
郝任點了點頭。
何敏對着郝任露了個迷人的笑容後就走進了校門,一直看着剛剛所發生的事的保安這纔打開門放了何敏進去,郝任沒有爲難這兩個保安的意思,人家也就掙點工資,不能強求人家要挺身而出救人,聖彼得堡國際學校的背景是很大,可是他們只是個小保安罷了,哪裏敢惹大飛那些黑社會。
……
……
隔天,郝任回到了cid,先是去了雷肖鳳那裏。
“考得怎麼樣了?”
雷肖鳳放下筆期待的問道。
“沒過。”
郝任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失望的樣子。
“不要灰心,就憑你的能力,相信很快又有機會獲得推薦信的,不過這次你可得多學習學習了,別像這次一樣因爲英文的問題而過不了。”
雷肖鳳安慰道,她還以爲郝任是因爲英文不行而過不了的呢!她不知道是考官特意爲難郝任,不給他過,郝任也沒有跟雷肖鳳解釋的意思,升級試的事已經過去了,再追究也沒什麼用了,至於筆試成績,郝任可不管他當初是連蒙帶猜的情況,他就認定了因爲那個面試官張段才搞得他升不了督察的,斷人前程,那就只能是生死仇人了!
“我會的,madam雷,之前那件分屍案怎麼樣了?”
郝任轉移了話題,問起他考試前發生的那起案子來,郝任現在可是很上心的,殺人案啊!那可是他郝任的命啊!
雷肖鳳鬆了一口氣的說道,案子倒是沒什麼,她也不是沒有辦過,只是她現在不想辦了而已,能舒舒服服的坐辦公室不好啊!案子她破還是郝任破都差不多,功勞差不了多少的。
“好,那我去辦事了!”
郝任接過雷肖鳳遞來的關於案子的全部資料後,就走了出去。
啪啪啪――
A組辦公室,郝任拿着資料走了進去,拍了拍手,看着在坐的衆手下道。
“你們老大我又回來了,現在那件分屍案查的如何了?大勇,你來說說。”
“我們現在還在查死者的身份,警訊跟外面的新聞媒體都把死者的一些身體特徵給暴了出去,但是到現在還沒有人來警署認領屍體。”
張大勇坐着回答了郝任的問題,然後想起了什麼,又接着說道:“根據法醫那邊的化驗報告表示,現場所找到雙手,雙腳還有上半身的血型和DNA都吻合,是同一個人的。
屍體的骨骼比例成分表示死者的年齡在30到35歲之間,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體重則差不多55公斤。
至於身體上的特徵,左後肩有一塊褐色的圓形胎記,大概有硬幣大小。
另外呢,右邊大腿外側有做過手術的痕跡。”
“身體特徵很明顯啊!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來認領屍體?你們還做過了什麼?”
郝任拿出法醫的驗屍報告,看了看,跟張大勇所說的對比了一下,沒有錯誤的地方。
“我們之前根據以上的資料,去總部拿了失蹤人口的檔案來對比過,看看是否有類似的案子發生過,結果沒有。
第二呢,我們則是在發現屍體的地方擴大了搜索的範圍,繼續搜索殘餘的屍體部分。
這次我們有了新的發現,在一處鐵絲網周圍的地上發現了一些乾枯的血跡,我們提取了那地上的血跡,拿回來給法醫那邊化驗,發現這跟之前發現的殘屍DNA血型是一致的,於是,我們又組織了更多的人手到那一片去搜索,這次新來的李忠義運氣爆棚,居然找到了一根右手的大拇指,還有在鐵絲網上找到了一些死者的毛髮,毛髮我們也拿回來驗過DNA了,證實是死者的,還有發現的那跟大拇指,經法醫驗證,大拇指的血型跟死者的血型的一樣的,那根大指紋的指紋我們也套了出來,到指紋庫去找過了,沒有相吻合的!”
張大勇向郝任彙報了他這幾天不在他們做過的工作。
“也就是說,什麼有用的都沒有?”
郝任皺着眉頭問道,他還以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應該有點什麼進展才對,誰知道一點收穫都沒有,太讓他失望了!也很讓他頭疼,要知道這種案子是最難辦的了!連死者的身份都不知道,那還查個毛啊!
郝任擺了擺手,示意着張大勇沒事了,然後皺着個眉頭,拿着死者的資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認真的翻看起有沒有什麼可以找出她的身份的東西來!
血型?死者就是平常的A型血,香江多的是這個血型的,想要憑着這個去找,那就跟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區別!郝任在心裏默默的給它打了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