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衆多手下,郝任問出了最關鍵的一件事。
衆人當中,就算只最張大勇跟李忠義,也閉嘴不說話了!
是啊!證據呢!沒有證據說再多這也只是衆人的猜測而已!
不過張大勇沒有死心,對着郝任提議道。
“阿任,只要我們能對王謝宛婷來個深入的調查,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一些有利的證據出來的。”
“那你自己去跟madam雷說吧!看她同不同意你調查王謝宛婷。”
郝任白了張大勇一眼,剛剛都給他們說過了,王謝宛婷他們惹不起,他怎麼就不記事呢!
“找madam雷?那算了吧!還是等找到多一點線索再去跟她彙報吧!”
張大勇悻悻的不說話了,他可不敢去找雷肖鳳,上次去找禮哥的時候還被那個母老虎罵了一頓呢!找罵的事,他可不想幹。
“案子的事先放放,有空再去查查吧!
現在,抓弄大勇的那個人我們也找出來,我們最初的目標已經完成了,大勇,有點表示沒有?”
郝任笑問道。
“沒有。”
張大勇不高興的說道。
現在藍恩美跟鬼佬殉情自殺案已經很明顯了,王謝宛婷絕對有什麼牽扯在裏面,只是,由於她的身份問題,郝任等人也不能去查她,因爲這件案子當年畢竟已經關蓋定論了,確認爲了自殺,除非郝任他們能找出什麼新的有力證據出來,不然,上面是不會讓他們翻案的!
而要想找證據,又繞不開王謝宛婷這個人,所以,現在這件事已經形成了一個死循環來。
爲了這事傷腦筋,那還不至於,郝任表示,能把這件案子翻過來那當然是最好的了,畢竟這是命啊!
不過要是不能的話,郝任也不強求,更別說爲了這事就去得罪人了!
“你沒有,我有,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的午餐我請客,儘管點。”
不再想着這件事的郝任招呼着衆人到了餐廳,反正這裏也沒有什麼貴的東西,他郝任不心疼,不但心他們能喫多少。
“阿秋,該你上場了,去廚房拿點好東西過來吧!”
郝任打趣着馬秋。
衆人拉過另外一張桌子,拼在了一起,坐成了一圈。
“那你們先等着,我去問問可兒有什麼東西喫先。”
馬秋毫不在意衆人愉虐的眼神,心情愉悅的找自己的小情人去了。
“阿任,等一下有沒有什麼事要做啊?”
張大勇散了一圈煙,點燃後問道。
“只要沒來案子,那就是清閒的一天,你問這個想幹嘛?”
郝任抽了口煙,看着張大勇。
“話說,我們還沒有去藍恩美殉情的案發現場看過吧!要不我們下午一起去看看?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張大勇提議道。
“你們怎麼看?”
郝任沒有馬上做出答覆,而是問了問衆人的意見,他郝任還是很民主的!
“也行吧!”衆人紛紛回答道,贊同了張大勇的話,他們也覺得沒事幹,去看看風景也是不錯的。
“好,等下吃了飯就去。”
時間在衆人邊喫邊聊中過去了一個小時。
……
由郝任跟張大勇一人開着一輛車,搭載着衆人來到了藍恩美跟那個鬼佬兩年前殉情自殺的那棟度假屋。
這一片都是一些度假屋,風景不錯。
“12號,就是這棟了!”
阿奇指這一棟度假屋對着衆人說道,他當時是負責詢問這棟度假屋的主人的,所以他的印象最深刻。
衆人沒有鑰匙,也就在度假屋外從窗戶看了看裏面,由於窗簾沒拉上,還是可以看見大廳的。
裏面已經佈滿了蜘蛛網跟灰塵,看起來是很久都沒有人來住過了!
當然,裏面的東西肯定跟當時藍恩美死的時候不一樣了!
衆人也就看看罷了!
然後,衆人來到了在度假屋的前面,距離門口有四五米遠的一顆大樹面前,樹木不小,而且枝條從生的,長得很茂盛。
“那個鬼佬就是在這個位置上吊的。”
衆人辨認了一下,來到了當初法證所拍攝的位置,擡起頭來看了過去。
那個鬼佬上吊的那跟樹枝挺高的,看起來起碼也有差不多兩米多一點高。
“時間過了那麼久,也不知道當初鬼佬上吊的那條痕跡還在不在!”
李忠義感慨了一句。
“神經,才吊了一個人,而且時間還沒有一天,這能形成什麼痕跡啊!最多就是當初蹭掉了一點樹皮罷了,都不用一個月,那點痕跡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張大勇說了一下。
“喂,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的?”
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詢問道。
這名中年男子就是不遠處開着間小賣部的老闆,當然,也順便兼職當一下物業保安,幫那些度假屋的主人看一下房子,要不然就度假屋這平時都是空無一人的狀態,早就讓小偷,癮君子們給光顧了幾十遍了!畢竟,房子裏面還是有一些廢銅爛鐵值個幾十塊的!
從郝任他們一行人剛到的時候這名中年男子就知道,他還以爲郝任他們是來某間度假屋,或者是來遊玩的,一開始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郝任他們在那間出過事的度假屋前這看看,那看看,一點都不像來遊玩的,這纔過來問話的。
“警察,你是?”
離中年男子最近的老陸拿出證件亮了一下後問道。
“阿sir啊!我是那邊那家小賣部的老闆,順便也幫忙看看這裏的房子。”
中年男子訕笑了一下解釋道。
“兩年前這裏發生的自殺案你知道嗎?”
郝任向中年男子招了一下手示意他過來,然後指着那棟度假屋問道。
“知道,還是我報的警呢!”
中年男子回答道。
“那你對這件事怎麼看呢?”
郝任溫和的問道。
“這個——”
中年男子吞吞吐吐了起來,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又有什麼顧忌的樣子。
“大膽的說,這件事已經過了那麼久了,也不會有什麼人關注跟追究責任的。”
郝任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