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塊不大的地皮使用權,接着就到銀行去談貸款,貸款這時候當然是批不下來的,土地上面還什麼都沒有呢!主要還是先去了解情況,做房地產,哪有不貸款的!
那塊地皮郝任打算在上面蓋些房子,5,6層高,也不賣,就用來出租,租金還銀行利息,十年之內,郝任都沒有期望這能給他賺到什麼錢。
這個過程中,郝任也辦了點私事,瞞着孔小君,郝任用錢賄賂了一個警察,給自己搞了一個身份,這個身份的名下還有間破破爛爛的平房,絕對是經得起粗查的那種,要是實地去深入調查的話,就得露餡。
當然,這說的是現在,等過個幾年,入口流動起來,那這個身份將是無懈可擊的。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段時間裏,也是辛苦孔小君了,白天跟着郝任跑來跑去,晚上的時候還要給郝任禍禍一翻,累是累了點,但是孔小君沒有說什麼!
只看孔小君那紅光滿面,那小臉蛋嫩得,那小眼睛水汪汪的樣子,就知道了,孔小君小日子過得滋潤的很!
……
“我先回香江了,你自己在這邊注意身體,工作的事慢點沒事,我還有一些錢的。”
羅湖口岸,郝任正跟着眼睛通紅的孔小君告別呢!
而兩人的不遠處,還有兩個異常狀實的女性警惕的觀察着四周。
這兩人,是郝任給孔小君招的保鏢,她們都是從軍隊裏出來的,當然了不是什麼特別的兵種,那些沒有關係人脈,哪有這麼好找的!
“我,我不想你走。”
孔小君還是忍不住,留下來眼淚,抱着郝任不捨的說道。
“傻瓜,又不是隔了十萬八千里,你要是想我了就回香江一趟嘛!我有時間,也回過來找你的,你這麼水嫩,我可捨不得不用。”
郝任捏了兩下孔小君的小臉蛋,猥瑣的說道。
“討厭——”
孔小君用小拳拳捶了郝任胸口兩下,想想也是這個理,這才放開了他。
……
過了羅湖,取走放了一個月的車子,郝任回到了家裏,洗澡,洗衣服,銷燬孔小君留在上面的香水味。
晚上,何婉茹回來,看見郝任在家,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開心的笑容。
彤彤小蘿莉當然也開心了,她手裏可是拿着郝任買的玩具。
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飯,郝任就被何婉茹趕去何敏那了。
郝任看着異常堅定的何婉茹,只好走了。
來到學校找了何敏,兩人手牽着手,逛了逛,看了場電影,互訴了一下衷腸,當然了,口水的交流那是必不可少的。
……
隔天,警署。
郝任先領了槍,才上樓去上班。
平淡無奇的生活又開始了。
郝任的日常雖然平淡,但是很充實,上班,下班,找何敏去談一下純純的戀愛,回到家還有何婉茹這個俏少婦陪着一起睡,休假了,就過羅湖找一下孔小君,喫一頓飽的,當然,孔小君偶爾也回香江,郝任翹班陪着這個爲他在外照顧生意的女人。
由於有了孔小君,郝任也不急着吃了何敏跟何婉茹這對姑嫂姐妹花,正人君子的很。
……
“任哥,有件案子轉到我們這組了。”
小孟掛斷電話,站起來對着郝任彙報道。
“那走吧!一起去看看。”
郝任放下報紙,帶領着全組一起離開警署,趕往案發現場。
“裏面什麼情況了?”
郝任看着維持現場秩序的軍裝同事打開道。
“師兄,法證跟法醫剛剛進去。”
軍裝回答道。
郝任點了點頭,走了進來。
這是間看起來有80平的房子,裝修的不是很精緻,一個穿着白色睡衣的長髮女人臉朝地,後背,頭髮上有些發黑乾枯的血跡,一個穿着白大掛,戴着口罩手套的眼鏡男子正蹲着那女屍的身邊查看着,一看就知道是法醫。
而房子的其它地方,也有幾個拿着工具的法證貓着腰,仔細的觀察着地板跟周圍,時不時的建起一點東西裝起來。
“我叫郝任,是負責這起案件的CID,你是?”
郝任走到那位不認識的法醫旁邊問道,握手這些就免了吧!人家不方便。
“我姓方。”
方法醫擡起頭來看了兩眼郝任,平和的回道,然後又把視線轉回到了女屍身上。
“怎麼樣方醫生?有什麼發現嗎?”
郝任看着女屍問道,他沒怎麼看懂。
“死者身上的傷有些複雜,要回去經過仔細的檢驗才能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方醫生停下手,站起來脫掉手套口罩。
“那死者死亡的時間可以判斷出來嗎?”
“就血液的顏色變化跟屍體的僵硬程度來看,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中午到下午這段時間內,當然了,這只是我粗略大估計,準確的死亡時間,還要等回去解剖了才能知道。”
瞭解一下情況之後,郝任點了點頭,也不再看着他們打包屍體,轉身向法證那些人走去。
“如何,有什麼發現?”
郝任問着一個相熟的法證。
“找到半個帶血的腳印,看大小,應該是男人的,還有一個長方形的染血金屬製品。”
法證回答道。
郝任到旁邊左看看右看看了起來。
“忠義,看什麼呢?”
郝任上前拍了拍在一個架子上看着什麼的李忠義。
“任哥,我發現這有臺攝像機,而且,它對着的位置也挺不錯的。”
李忠義摸了摸後腦勺說道。
“對着哪啊!看你這麼入迷的樣子。”
郝任不在意的問道。
李忠義沒有說什麼,而是拿眼睛,朝着一張兩米的大牀望了過去。
“這?”
郝任意外的問道,見李忠義點頭,上前去拔開他,自己取代了他的位置,對着架子上的攝像機研究了起來。
這時的郝任,腦海裏不由自主的聯想起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出來,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向了攝像機,想看看裏面有沒有帶子。
要知道,郝任來到香江這麼多年了,還真沒有再欣賞過動作片了呢!
咔嚓一聲。
雖然沒有玩過這玩意,但是郝任還是無師自通的把它給打開了,裏面確實是有一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