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郝任一個人來到餐廳喫飯,作爲馬秋的老大,身爲馬秋女朋友的可兒當然是在郝任面前忙前忙後的,更別說郝任還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把廚房裏最好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在了郝任的面前,甜甜的笑道。
“任哥,你試試看合不合你的口味?要是不合適的話我再給你換。”
“謝了可兒。”
郝任道了句謝,也沒有客氣,嚐了起來。
嗯,確實不錯,那大蝦仁,那蟹腿肉,很鮮!
郝任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兒看到這幕,心滿意足的去忙活了,現在可是用餐的高峯期,忙的很。
郝任慢慢的品嚐着眼前的美食,他不趕時間。
直到用餐的人稀少了,郝任才放下了筷子,這時可兒又連忙端了杯茶過來。
吸菸,喝茶,比起在外面跑來跑去的馬秋等人,郝任則悠閒自在的很。
可兒收拾東西后,也過來陪着郝任聊了會天,不過主要還是問問馬秋的情況,畢竟馬秋加班了好幾天。
郝任也解釋,安慰了一下可兒。
“可兒,我先回去了。”
這時,一個提着個大袋子的女服務員過來跟可兒說了聲。
“嗯。”
可兒笑着應了聲。
“可兒,你們的員工不在這喫的呀?”
郝任看見袋子裏裝的飯菜了,好奇的問道。
“不是啊!我們做餐廳的都是事先就喫過的了,剛剛那些是中午剩下的飯菜,扔掉怪可惜的,我就讓員工拿回去給家裏人喫。”
可兒解釋道。
“那晚上呢?”
“晚上我們也是吃了東西才下班的啊!”
“你們做餐廳的都是這樣子的嗎?可以打包回去喫?”
“打包的話應該很少吧!畢竟忙了那麼久也餓了,當然是趁早喫,不過偶爾一次的也有。”
“嗯,那我走了。”
郝任臉色凝重的離開了餐廳。
……
晚上,郝任,張大勇,馬秋三人再次等在了柏恩桐工作的那間餐廳外面,等着她下班離開。
“阿任,怎麼又來監視恩桐啊!上次不是沒什麼問題嗎?”
張大勇看着郝任無奈的問道。
他都已經回家了,還是被郝任一個電話給叫了出來,還有馬秋也是。
郝任也不怎麼確定心中的想法,這才叫了自己的兩個好兄弟,其他人就算了。
馬秋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郝任,想他解釋一下,讓他弄個明白,要知道,他可是已經準備好要跟可兒二人世界的。
“我懷疑柏恩桐知道沈偉輝在哪裏。”
郝任眼睛看着過往的行人,免得讓柏恩桐在他的眼皮底下走了。
“你也看見柏恩桐每晚都拿着些東西回去的吧?”
“有什麼奇怪嗎?拿點回去喫宵夜怎麼了?”
張大勇滿頭霧水。
“可是她們做餐廳的,很少有人這樣子做的,都是在店裏喫完才走的。”
張大勇看着馬秋問道。
“我哪知道啊!不過可兒確實不怎麼拿東西回去喫。”
“出來了,是不是,跟上去就知道了。”
郝任眼睛一亮,看見了穿着員工制服的柏恩桐提着一個袋子走了出來,馬上啓動車子,慢慢的跟在了她的後面。
直到小區的門口,這次郝任沒有留在外面,而是跟了進去。
柏恩桐還不知道自己身後跟着三條尾巴,還像以前一樣,敲開了自己家旁邊的房門,把袋子遞了過去,然後纔回了自己的家。
而跟在柏恩桐後面的三人,把這一幕都看在了眼裏。
“任哥,看不到裏面是什麼人啊!”
馬秋小聲的說道。
“對啊!裏面可能是個孤寡老人呢!畢竟恩桐的心腸好,把餐廳裏喫剩的東西拿些給人這沒什麼奇怪的。”
張大勇不怎麼願意相信那間房子裏的就是沈偉輝。
“走,去叫門,看看就知道了。”
郝任大步的朝前走去,這層是五樓,郝任不怕打草驚蛇,要是裏面真的是沈偉輝的話,郝任不信他還能跑得了,除非他有陳家駒那個光環,要不然,摔死他。
篤篤篤——
郝任敲了敲門,沒有說話。
張大勇跟馬秋也一起圍了上來。
郝任聽見裏面有人朝門口處走來了,只是,裏面的人沒有開門。
篤篤篤——
郝任又敲了敲,另一隻手,已經把腰後的手槍拔了出來。
等了幾秒,裏面的人還是沒有動靜。
“警察,開門。”
郝任說了句,然後豎耳傾聽了起來。
裏面傳來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郝任就知道是找對了。
二話不說,擡起腳來狠狠的朝門鎖處踹去。
嘭——
三腳,門應聲而開。
房間裏沒有開燈,有點黑,郝任沒有冒險闖進去,而是在門口的牆那裏一隻手摸索着,另一隻手擡起槍指着面前黑黑的房間裏。
嗒嚓——
郝任摸到了一個開關,按了下去,房間裏馬上就亮了起來。
“都小心一點。”
郝任對着兩個沒帶槍的兄弟說了句,就身先士卒的走了進去。
房子不大,一個開放的廚房,一間半遮掩的衛生間,一個小小的客廳,還有一個關着門的房間,一眼就能看完。
郝任用眼神朝張大勇示意了一下,兩人緩緩的走到了虛掩着的衛生間那,馬秋而守着大門口。
張大勇用腳把半遮半掩的衛生間門踢開,郝任則趁機舉着槍伸頭進去快速的瞄了一眼就馬上縮了回來。
見好像沒人,這才走了進去,看了圈才走出來,對着張大勇指了指關着的房門,兩人再次緩緩的走了過去。
兩人站在門前,郝任伸出三根手指,看了看張大勇,待他點頭以示明白後,開始一根一根的把手指頭收了回來,在最後一根手指收到手心處時,張大勇用力一腳踢在了鎖芯處,把門給踢開來,然後閃到了一旁。
郝任可沒有馬上進去的意思,身子半掩在牆後,手持槍指着裏面,大聲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