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sir。”
三人很生份的叫了聲,也沒有跟郝任閒聊的意思。
見狀,郝任點了點頭,也不再理會他們了,到停車場開着自己的車,跟着雷肖鳳,一路來到了一個公園。
坐在郝任車上一起跟過來的還有張大勇跟馬秋這兩個傢伙。
他們很關心休假的問題,於是偷偷跟着郝任,看他進了雷肖鳳的辦公室,又出來,然後上前一問,知道是出了命案,本着閒着也是閒着,就一起跟了過來。
……
現場是一條公園裏的小路旁邊的灌木周圍。
外圍已經被軍裝組的同事拿警戒帶圈了起來。
郝任他們一行人也是出示了證件才被放進去的。
法醫官方sir已經帶着他的助手先到了,那身白大褂明顯的很。
此時他正跟助手蹲在灌木後面,他們兩週圍還有兩個法證的人員,他們郝任一眼就認了出來。
至於現場的狀況嗎!
由於有灌木擋住,郝任一行人都沒有看到是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
雷肖鳳拉過一位軍裝問道。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有位市民從這經過,走到灌木後面看見了一具屍體,於是他就報警了。”
軍裝說了一下他所瞭解的。
聽他說完後,衆人一行浩浩蕩蕩的朝着屍體所在的灌木旁走去。
在翠綠的灌木下,本來應該是一片生機盎然的,可現在,呈現在衆人眼前的卻是一副悽美的畫面。
一個年輕的女人毫無生氣的仰躺在草叢上。
雙眼睜着大大的,眼球凸起,沒有一絲神采的望着湛藍的天空。
臉上的妝容被淚水打溼過,然後又幹了所形成的明顯痕跡。
大張的嘴巴,舌頭向外伸出,嘴角還殘留着一絲暗紅的血線。
脖子那裏,遍佈了青淤色。
脖子,耳朵,手腕,都帶着些金屬飾品。
穿着原本應該是大膽而時尚的,一條黑色帶有亮片的超短緊身包臀裙,只是現在,從領口那被撕開,一直到肩膀處,裙襬也被捲到了腰部。
兩條大長腿原本也包裹着一條性感的黑色連褲絲襪,現在也變得破破爛爛的,大腿那裏大部分已經消失,只是殘留着一絲一縷勉強附着在上面,到是小腿那裏,黑色絲襪還很是完整。
腳上原本穿着的黑色高跟鞋已經不在上面了,而是歪七扭八的掉在了一旁。
“方sir,可以判斷出來這是什麼情況嗎?是不是謀殺?”
跟方法醫官合作過的郝任開口問了出來。
“死者的脖子處有淤痕,我剛剛檢查了一下她的喉骨,已經碎了,還有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被人用手直接掐死的,而且看地上的這些痕跡,這裏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從她的肌肉硬度來看的話,死亡時間是昨晚,具體時間要回去解剖化驗過纔行。”
方法醫官把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下。
“好重的香水味啊!
方sir,照你所說的,死者被人掐死的,那就是說那人的力氣很大,應該是個男人,死者這個樣子有沒有被侵……犯過呢?”
張大勇先是聞了聞,覺得這股香水味挺特別的,而且還特濃,於是感慨了一下才看着方sir問道。
“女人噴香水這很奇怪嗎?”
方sir先是反問了張大勇一句纔回答他的其餘問題。
“沒有液體殘留!那就說明兇手很小心,強……女……乾死者的時候他帶了安全……套。”
張大勇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死者的樣子就知道她生前肯定被強……女……幹過了,要不然,撕爛她的絲襪跟內內幹嘛!
“禽獸,把人強……女……幹了不止,還要把人給活活掐死。”
雷肖鳳生氣的罵道。
“這找到了一個錢包。”
不遠處一個正在搜索的軍裝大喊了聲。
法證的行動是最迅速的,馬上分了一個人趕過去,先是看了看地上的痕跡,覺得沒什麼可疑,才接過了軍裝手裏拿着樹枝挑着的錢包。
郝任等人聽到有新的線索,慢了法證人員一步趕到。
法證當着他們的面,把錢包打開,露出了錢包裏的東西,再把它們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各自安放在證物袋裏。
雷肖鳳拿了裝進證物袋裏的一張證件,是張身份證,念道:“陸婉媚。”
然後對着熊哥道:“查查這個人的底,要是有什麼親人的話,想辦法聯繫上他們,讓他們來警署認屍。”
“知道。”
熊哥接過死者的身份證,轉手就交給了自己的手下,讓他們把信息抄一下,然後去調查。
“錢包裏面還有很多錢,看來兇手不是爲了錢而殺人的,只是,這麼晚了,陸婉媚爲什麼要來這個公園這裏呢!是她一個人來的還是跟別人來的呢!”
馬秋思索了一下,把自己想到的說了出來。
“阿秋,你啊太不懂情趣了,大晚上的,公園裏,正是夜深人靜之時,這個時候,來這打個野戰,那是在爽不過的事了!有機會,可以帶可兒體驗一把。”
郝任擠眉弄眼的靠近馬秋,小聲的在他耳邊傳授經驗道。
“神經。”
馬秋推開郝任,遠離了他一點,來到了張大勇的身邊。
“別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說着郝任指了一下從這也可以看見的公園外面的高樓大廈說道:“看到那沒有,她也有可能住那裏,而她工作的地方正好因爲走公園這條路近,她纔會深夜出現在這裏的!
當然了,她也有可能是被人帶過來的,這要調查過才知道。”
說着,郝任還指了指法證從陸婉媚的錢包裏翻出來的幾個安全……套。
“怪不得噴那麼濃的香水,穿的那麼風騷,原來她還是個經歷豐富的女玩家啊!”
張大勇感嘆道。
“好了,從來到這裏之後,就你們三個的話最多,你們是不是不想休假了來辦這起案子啊?”
雷肖鳳板着臉,瞪着郝任,張大勇,馬秋這個三人組訓道。
“開玩笑,有熊哥在,什麼案子能難的倒他,madam雷,你就不要說笑了,我突然想起來我那裏還有點事沒辦,我們就先走了,再見。
大勇,阿秋,走啦!”
郝任沒有接招,反而找了個藉口,直接遁了,再留下來,他真但心自己休假的事要飛了。
案子什麼時候都有,但是柏恩桐第一次開口邀請他,這可比案子重要的多。
招呼着兩人離開,一起回了警署,坐在辦公室裏吹起了空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