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告天對着郝任點點頭就離開了,全程沒有一絲笑容。
不過這也正常,一夜之間自己的兩個孫女都慘死了,哪裏還有這個興致,就跟郝任客氣的這句還是看在柏恩桐的面子上的。
“對了,那個譚醫生呢?怎麼沒見他?”
郝任看着張大勇馬秋問道。
“譚醫生說要去給島民看病,在神壇那就跟我們分開了。”
馬秋回道。
“恩桐,節哀。”
郝任跟柏恩桐在屋外,兩人牽着手,一起慢慢的走着。
本來柏恩桐還不好意思的,不過擰不過郝任,小手就這樣子失陷了!
“我沒什麼的,雖然說死的是表姐表妹,但是我們都沒怎麼相處過過,我們沒什麼感情,我就是有些擔心外公的身體。
剛來島上看見外公他的臉色就不太好了,現在表姐表妹的死,他的狀態就更差了!
我叫過外公,讓他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可是他不聽!”
柏恩桐一臉憂心忡忡。
“不是有個譚醫生在嗎?讓他幫忙檢查一下不行?”
“我問過向東表哥了,他說外公不肯。”
“看情況,要是你外公身體真的很差了,那就是綁也要綁他到醫院檢查,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了!”
“謝謝你。”
“我們之間哪裏還用說這些!我也沒想到,只是遲來了一天,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是啊!人的生命真是脆弱,說沒就沒了!”
說到這的時候,柏恩桐認真的看着郝任,好像還要說些什麼。
不過張大勇這時跑了過來,破壞了兩人的氣氛。
“阿任,我剛剛問過那個在雲家做幫傭的大媽,她說彩虹的爸爸在九龍的一家修車廠做事,我想去那看看,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這起案子又不是我們負責的,你這麼賣力幹嘛?還跑九龍去,是不是太閒了?有假不好好休,陪着女朋友,瞎操什麼心,一邊去。”
郝任噴了張大勇一臉就把他給趕走了。
“恩桐,你剛剛想對我說什麼?”
“沒……沒什麼了。”
郝任也沒有再問,拉着柏恩桐的小手,喫着她的豆腐,兩人走了好一會兒纔回了雲家。
“恩桐,舅公剛剛找你,讓你現在就到書房去找他。”
剛回來,曹向東就對着柏恩桐說道。
“嗯,那我先上去看看。”
柏恩桐溫柔的對着郝任說了一下才離開,至於手拉手嘛!在門外就讓柏恩桐給掰開了。
“怎麼回事?”
郝任坐在沙發上,看着情緒不高的張大勇問道。
“不知道,不過剛剛有個中年男人來找雲告天。”
張大勇看都不看郝任。
“不就是不讓你去查案嘛!至於給我臉色看嘛!”郝任有點苦笑不得,看着高潔。
“高潔,管管你男朋友,他剛剛居然想把你一個人丟下去查案,這種事你能忍?這種男朋友還能要來幹嘛?”
張大勇馬上怒瞪了郝任一眼,根本就沒有承認他剛剛說過的話。
“查就查咯!我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他,他這樣子多了,我都見怪不怪了!”
高潔不以爲意。
“喂,你不會把她的話當真吧!”
郝任見張大勇一臉意動,連忙戳了他一下,小聲的說道。
“我——”
張大勇臉色陰晴不定的。
“別想那麼多了,我已經跟杜sir說過了,讓他有什麼新的進展就告訴我一聲,你就安心等着吧!人家那麼多人是吧!”
郝任安慰了張大勇一下。
曹向東坐了會就離開了,客廳沙發這就剩郝任,張大勇等自己人了。
張大勇臉上嚴肅的問道。
“阿任,這兩起案子你有懷疑的對象沒有?”
“不,這應該是一起連環兇殺案,要是我沒估計錯的話,兇手應該還要殺人,畢竟那四個法器才用了兩個。
至於嫌疑人嘛!那個彩虹不就是咯!”
郝任喝了口水說道。
“彩虹就一個傻子,她能想的出這麼有儀式感的殺人方法?”
張大勇搖頭。
“只能先找到她,畢竟島上仇視雲家的人可不少,而且鑑於雲告天的威望,他們一般還是藏着的,這很難找的。”
“雲寶瓊死的時候,在雲家的幾個人,雲告天,曹向東,還有云寶瓊的老公,他們幾個都有可能上去殺了雲寶瓊,你爲什麼就懷疑彩虹呢?”
“大勇,你還說漏了一個人,那個譚醫生也有嫌疑。”
郝任補充道。
“不可能,雲寶瓊死的時候,譚醫生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他根本就沒有單獨離開過。”
張大勇搖頭。
“知道我爲什麼要懷疑他嗎?”
在座的幾人都搖了搖頭。
郝任點了支菸才慢慢說道。
“我覺得他太積極了,而且出現的也太過突然了。”
“怎麼說?”
“就阿秋食物中毒的事我就覺得這裏面有貓膩,你們都是喫的一樣的東西,爲什麼就只有馬秋食物中毒了呢!其它幾個女人確還好好的沒什麼事,難道阿秋的身體連女人都不如?
這不是笑話嘛!
所以,阿秋最後喝的咖啡就很有問題了,要麼就是有人趁着那個彩虹不注意的時候下了某些東西,要麼就是彩虹自己下的。
而這,就是爲了把島上唯一的一個醫生給請到這裏來。”
“爲什麼能算的那麼準,就是我喝了那杯被動了手腳的咖啡呢!”
馬秋鬱悶的問道,他也覺得自己夠倒黴的了,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差點把命丟在了這裏。
“這個我還弄不清楚。”
郝任搖頭,他也想不明白,那人是怎麼讓馬秋喝下那杯有問題的咖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