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郝任不給他們兩個休假的時間,而是因爲,這起案子要是破了,那功勞,可不小。
郝任叫他們兩個回來,是爲了他們好,假什麼時候不能休,不差這幾天。
郝任在手下們趕回來的時候,把那張珍藏已久的白板扛到了辦公室裏,在那上面標上了六起案子的受害人,白板寫不下了,郝任又去扛了一塊回來繼續寫。
等郝任差不多完成了,A組的也就陸續回來了。
“阿任,發什麼心水?”
張大勇回來看見那兩塊寫滿東西的白板,驚訝的看着郝任問道。
“等人到齊了我再一起說。”
郝任示意張大勇坐下。
直到全員到齊,郝任才拍了一下手,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站了起來,來到白板前看着衆人開口說道。
“這起連環女幹殺案,從現在開始,就由我來全權負責處理了,所以,渾水摸魚偷閒的日子就過去了,之後,可能需要你們加些班,直到把案子給破了爲止,這次破案有時間限制,就一個月的時間,誰有什麼爲難的,先說出來。”
“好,既然都沒有,那我就開始佈置任務了。
老陸,阿奇,你們兩個負責調查被害的六人之間有沒有什麼共同點,你們可以在警署裏隨意帶人去調查。
現在全警署的人都要聽我的指揮。
就算是B組跟重案組已經調查過了的,你們還是要再認真的調查一遍,要快。”
看着老陸,阿奇兩人疑問的目光,郝任給了他們一個肯定的答覆,確定自己沒有說錯,可以去拉人。
“大勇,阿秋,忠義,你們負責去被害人的被殺的的地方周圍再去問問,看看有沒有人見到過可疑的人物出現過,你們也可以去拉人跟你們一起行動。
小孟,德芬,你們兩個跟我再去現場走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掉的。”
郝任分配完任務,帶着德芬,小孟兩個人,還有當時出過現場的警員,法證人員,一起再去了趟現場。
……
公園。
郝任帶人來看了圈,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當初圍着的警戒線也早就收了起來,現場已經看不出什麼來了。
接着郝任帶着人來到了陸婉媚的家裏。
她的家裏還保持着她生前的樣子,她的家人也沒有來動過裏面的東西,他們期望着警隊能破案,把殺他們女兒的兇手抓住。
“郝sir,被害人的家裏我們的人已經搜過了無數遍了,每個角落我們也都已經細心的查看過了,可以肯定的是,兇手絕對沒有來過被害人的家裏。”
來過這裏的cidB組的大華對着郝任解釋道。
郝任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在屋子裏四處溜達了起來,這看看,那看看的。
當郝任看着牆壁上掛着的陸婉媚的大副照片之時,另一位重案組的警員也開口說話了。
“郝sir,我們重案組之前也注意到了這張藝術照,在第三個被害人的家中也有這種藝術照,由於它們的風格很接近,於是我們就想到了拍這些照片的攝影師。
經過我們的調查,這些照片果然是同一個攝影師拍的,不過他有幾個受害人死亡時候的不在場證明,我們就把他給放了。”
一進臥室,郝任鼻子動了動,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雖然房間裏的主人已經快一個月沒在這住了,但是,那股氣味還殘留着一些。
來到梳妝檯前,郝任查看了一下上面的化妝品,結果郝任尷尬的發現,自己好像不認識這些啊!
於是,郝任轉過頭,看向了警員裏唯一的女性,德芬,示意她過來看看。
“任哥,這些牌子的化妝品我沒有用過。”
德芬不好意思的搖頭說道。
她就一個假小子,化妝品這種東西,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她最多就用一用洗面奶。
見指望不上德芬了,郝任親自戴着手套,把梳妝檯上的化妝品一瓶一瓶的打開,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蓋上,再到下一瓶。
把梳妝檯上的瓶瓶罐罐都聞了一遍後,郝任從中挑出了一瓶半滿的香水,把它交給了德芬道。
“你拿着這瓶香水,去打聽一下哪有賣,都有誰買過,把這事調查清楚,自己調查不過來的話,就回警署叫人,我要的是速度。”
“知道了任哥。”
德芬接過香水,一臉鄭重的應道,然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郝任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繼續在臥室裏查看了起來。
至於旁邊那些欲言又止的警員們,郝任根本就沒有跟他們解釋的意思。
衣櫃翻看了一下,都是些性感的貼身短裙,稍微保守一點的衣服,郝任一件也沒發現,看完這,郝任就準備離開了,再最後掃了眼臥室,郝任踏出房門的腳步頓了一下,退回了梳妝檯那裏,看向了那上面的臺式日曆。
原來郝任在準備離開前,因爲角度的不同,看見了日曆上面有一些寫過字的痕跡。
“來看看,這上面原本寫了些什麼。”
郝任對着法證說道。
專業的事還等專業的人來做,他郝任也不是萬能的。
法證人員二話不說,提着箱子就上前來,郝任讓開了位置,看着法證打開箱子,戴着手套,從裏面拿出了一些東西在日曆上塗塗抹抹,很快的,日曆上面就浮現出字跡來。
郝任上前看了看,是些行程表,一,二,十二,二十號休假,十五號去銀行,三十號去看醫生……
“記下來,我們去下一個被害者那去。”
郝任對着小孟吩咐了一句,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
第二個被害者,顧依依。
案發現場實在一個廢棄的屋子裏,她的屍體是被一個流浪漢發現報的警。
發現她的時候,她全身赤……羅,陳屍在那廢棄的屋子裏,死因跟陸婉媚一樣,是被人先女幹後殺的,死於掐脖子所導致的機械窒息,死亡時間是晚上8點到10點之間。
她有點跟陸婉媚不同,那就是,她的衣服不是兇手撕下的,而是她自己主動脫的,整齊完整的擺放在了一邊。
不過提起她的職業也就不奇怪了,她是個失足婦女,來到這間廢屋,主動脫了衣服,這就解釋的通了,應該是被兇手點了外賣,可是她也沒想到,會遇上一個狠毒的男人,白女票了之後不給錢不說,還把她給殺了,不過她身上帶着的錢物兇手都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