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爆符接連爆炸,傀儡部隊再次被重傷三人,陽太一口鐵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卻對旗木朔茂無可奈何。
“繼續衝!我看他還有多少起爆符!還有多少查克拉!”
舞子看出陽太眼角的猶豫,也知道現在的情況穩定軍心太難。
還沒見到正主,傀儡部隊已經死亡三人,重傷七人,這對他們的士氣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可是,現在卻不是猶豫和遲疑的時候,只要一鼓作氣,宰了那個暗中傷人的木葉忍者,那麼士氣瞬間就會反轉!
是的,殺了那個忍者,哪怕拿命去拼!
舞子看了一眼陽太,腳下查克拉集中爆發,瞬間脫離隊伍向前方衝去。
“我爲先鋒,給我衝!”
“衝!”
陽太愣了零點三秒,回過神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口中大喊着向前衝去,一瞬間趕上了與舞子的步伐。
“辛苦你了,但是這依舊是男人該做的事!”
“這是....”
“我們還在等什麼!”
“衝啊!”
看到舞子衝在最前面,後面的忍者彷彿被點燃了炸藥桶,濃烈的屈辱感迫使着他們卯足了勁向前衝去,跟上了兩個人的腳步。
“那個女人才是真正的決定者嗎?感知忍者被他們保護在了中心,一刀殺不掉。”
旗木朔茂在暗處觀察着砂忍的一舉一動,進而想要找到分割他們的方法。
正如舞子所說,他的戰鬥物資已經不多了,十二張起爆符,七把苦無,一把長刀“白牙”。
而敵人卻還有接近一百名完好戰力的忍者,雖然他的查克拉還充足,但是也不敢冒險強行衝鋒突襲。
所以,怎麼最大限度的擾亂敵人前進的速度是他目前最大的任務!
“計劃一,殺死那個唯一的女忍者,激怒這支部隊,讓他們追着自己偏移路線,最後等待援軍一網打盡。”
“計劃二,殺死感知忍者,然後不斷突襲,最大限度的消減他們的有生力量,但是後面的忍者,要做到重傷而不死。”
“計劃三,銜尾追殺,一擊遠遁,只追着照顧重傷忍者的砂忍打,進一步壓縮他們的理智,激發他們的怒火。”
“老夥計,我們該選哪一條呢?”
白牙將陽光反射到旗木朔茂的臉上,冷靜的目光和冷酷的表情,將他映襯的好似一隻沒有一絲感情的野獸。
“既然無法做出選擇,那就一起去走吧!”
“忍法-影分身之術!”
“旗木刀法-雷之一閃!”
昏暗的森林之中,一道白芒出現在一羣人之後,隨着獠牙的吐露,悽美的刀光微微泛紅。
“在我們身後!”
“啊!”
感知忍者的提醒還是晚了一些,一聲淒厲的哀嚎打破了隊伍中沉悶的寂靜,衆人急忙轉身,只見一個白髮青年再次化作了一道白光。
“混蛋!喫我一刀!”
卜帕雷枇怒瞪着雙眼,操控着自己的傀儡迎擊着衝向自己的白光。
只是,白牙的速度與鋒利,在他逐漸失去神采的雙眸中留下了最後一絲痕跡。
“混蛋!殺了他!”
所有砂忍都憤怒了,鋪天蓋地的苦無毒針像是不要錢一般射向正在拔刀的旗木朔茂。
看着變成刺蝟的白毛劊子手,所有的砂忍齊齊鬆了一口氣,然後囂張的大笑起來。
“原來也是這麼的不堪一擊!”
“終於殺死了這個魔鬼!”
“就憑你也想攔住我們的腳步。”
....
而回應他們的,只有一聲沉悶的“砰”,一道熟悉的白光,以及一聲同樣慘烈的哀嚎。
旗木朔茂渾身貼滿了起爆符,越過舞子的三具傀儡攔截,在一瞬間將刀插進了砂忍感知忍者的脖子裏。
隨後,人羣之中,一朵煙花血腥而又燦爛,是對這個世界中的生命,最惡意的祝福。
這一分身炸彈,炸死的可不只是他們的士氣,還將他們的防守陣型炸的七零八落。
混亂中,旗木朔茂再次衝出,手握長刀在陽太的背後出現,像只幽靈一樣飛快的接近着他。
“陽太!”
舞子慌神了,通過這幾次襲擊,她知道陽太是反應不過來的,也就是說,這次襲擊,死亡已成定局!
而她能做的,也只是近松五人衛全部調離,在那個白髮惡魔殺死陽太的同時,將他一起殺死!
近松五人衛化作五道白光,手中的刀槍劍戟齊齊泛着寒光,從五個不同的方位向着陽太的背後扎去。
“白祕技-三寶吸潰!”
陽太從舞子的眼淚和行動中明白了自己的命運,但是他卻不甘心如此白白死去。
“僧”“法”“道”三隻傀儡疊起了羅漢,恐怖的吸力驟然爆發,而想象之中的痛苦卻沒有來臨,當近松五人衛將陽太背後剛剛臨身的旗木朔茂捅了個透心涼的時候,除了一團升騰的白霧再無其他。
普通的分身之術,並沒有攻擊力。
舞子流着淚笑了,她知道陽太不會有危險了,也知道,那個白髮惡魔的目標自始至終都是...自己。
在所有傀儡都被調離,所有目光都被吸引到陽太那裏的時候,就是自己命隕的時候。
“陽太,撤退吧,保護好我們的...”
“噗嗤!”
“舞子!啊啊啊!”
旗木朔茂抹去了臉上的鮮血,蒼白的臉色更顯得自己有些冷酷無情。
兩個影分身,一次分身,加上高強度的刀術,他的查克拉已經所剩無幾。
“所有人...撤退!”
陽太的目光暴虐而又瘋狂,如同一隻受了傷的猛獸一般,死死的盯着旗木朔茂。
撤退的話語從他嘴上說出,而十道白光卻在他的雙手操控下,衝向了旗木朔茂。
“撤退!我會攔住他!讓我母親保護好蠍!滾啊!”
“近松十人衛嗎?看來我這次真的是宰了一條大魚!”
旗木朔茂這才騰出注意力,看穿了陽太的身份。
只是,一切都是爲了木葉!
白色的光芒再次出現,淒厲的寒芒擊落寒星點點,一抹紅色的鮮花在最後綻放,旗木朔茂單膝跪地,緩緩撲倒在了地上,臉上浮現一抹青色。
“舞子,我來陪你了。”
陽太想要再抱一下近在咫尺的妻子,卻發現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眼前也逐漸變爲黑暗。
“母親會保護好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