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瘦原賢二趴在擔架上,到了現在還是回味無窮。
昨天那地震,宛若火山噴發,一夜之間將火山數十年的積蓄全都消耗一空,怎一個痛快了得。
“嘿嘿,我就說老哥你放心,我這藥那效果是槓槓滴。”
桃炎中介看着土瘦原賢二向自己伸來的手,始終沒有勇氣握下去。
“這藥還有多少,老哥我全要了,你放心,價錢虧不了你。”
爽歸爽,土瘦原賢二可沒忘了自己的正事,後邊可還有人真正需要這玩意呢。
“老哥這話說的,你要自己用,那弟弟我送你個十瓶八瓶的,談錢多傷感情。不過,我倒是有一個發財的好主意,就看老哥幹不幹了。”
桃炎中介臉上再次露出男人都懂得笑容,看的土瘦原賢二也是滿心歡喜。
“老弟,這事老哥我可做不了主,不如你再等兩天,老哥我回去問一問,絕對不會讓老弟你喫虧。”
“老哥辦事我放心,兄弟我來都城就是求財,以前在村子裏....咳咳,不說了,不說了。”
桃炎中介忽然閉嘴,充滿了欲蓋彌彰的味道。
村子嗎?木葉?
土瘦原賢二發散的眼瞳突然迴光返照,深深地看了一眼左顧右盼的桃炎中介一眼,隨之沉默也不再說話。
回到旅館,桃炎中介剛一進屋就被蛇大爺飛龍騎臉。
“嘶!昨夜都幹了什麼,說!”
“別鬧,困死了,我要睡覺。”
“睡覺?跟誰睡覺?在哪裏睡覺?嘶!”
“你一條蛇管那麼多幹嘛?”
“嘶!你說本阿白管的多?那你體內的仙術查克拉本阿白就不再管了!嘶!等你變成蛇,本阿白讓你天天睡覺!”
“崢!”
桃炎中介已經躺下的身子瞬間崛起,一臉狐疑的看着貌似喫醋的小白蛇,然後仔細看了看屋裏的擺設。
果不其然,一本書籍在桌子後面露出了一角。
桃炎中介剛一起身,小白蛇就如離弦之箭一樣竄了出去,用身子緊緊的卷着書籍。
“嘶,這是本阿白的東西!與風說了,這是男人不能看的。”
“你是不是傻?我才十五歲!我還是一個孩子,哪裏是男人了?”
桃炎中介嘴角一抽,一邊偷換概念,一邊想扒拉來蛇大爺的身子,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有這麼大的魅力,居然能讓一條蛇變成喫醋的女人。
“嘶!睡覺去吧!不追究去了!書不給你看!再動手本阿白咬你了啊!”
小白蛇急得用蛇頭不斷的撞擊着桃炎中介伸出的手,張開蛇嘴,連平時沒露出的第五顆牙都露了出來。
“真的急了?一本書?至於嗎?”
桃炎中介條件反射一下子就縮回了手,轉過身離開房間,推開與天的大門。
“與嵐呢,售賣愛情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帶上與風一塊去。然後,這是三瓶‘一口悶’,昨天那個傢伙再來的話,五萬兩一瓶賣給他。”
“五?五萬兩?老闆,這東西這麼貴重的嗎?”
與嵐拿着瓶子的手都在顫抖,一瓶就五萬兩,三瓶不就十五萬兩?十五萬兩什麼概念?桃炎中介在木葉買個房子纔不到三十萬兩!
安排事情的同時敲打了一下與風后,桃炎中介回到房裏呼呼大睡。
昨天晚上,他什麼都沒幹,只是在計算藥效與數據,以便以後對藥物改良。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就這樣寫......
“與風,你幹什麼了?”
與嵐一臉詫異的看着與風,自家老闆是能輕易招惹的主兒嗎?想想自己剛進城那天扛着那杆大旗走了一天,現在還不是服服貼貼的?
“這能怪我嗎?誰讓他昨夜去....去那種地方。我就給蛇大人講了講樹上的故事,然後發現蛇大人居然認字,所以我就,就給了蛇大人一本。”
與風滿臉委屈,誰知道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這下好了,自己搭進去了。
“那你自求多福吧,我幫不了你,我怕被老闆整死。”
與嵐說完扭頭就走,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收拾自己的行頭,將三瓶“一口悶”小心翼翼的藏在了身上。
“唉!族長,我.....”
“與太,喝藥了,今天爺爺教你走路好不好?”
“好,與太很快就能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了嗎?再苦與太都會喝光它的!”
“與風,老闆雖然不着調,但是他的話可是很靠譜。你自己看着辦吧。”
與天將與太抱在懷裏,旁邊還特意準備了兩塊糖。
喝過兩次藥物,與太白天的精神已經大爲好轉,胃口雖然還是不大,但是身上明顯更有力氣了一些,這已經是一種非常好的徵兆了。
“哼!抄就抄!”
與風看了看一門心思放在與太身上的與天,惡狠狠的拿出了筆和紙,然後就被與嵐拉着賣藝去了。
“與太,你要記得,有個人將你從死神手上拉回來了。”
看着與嵐與風打鬧着離開,與天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是不行,最起碼,所有人的眼中都有了一絲希望。
再等等,再等等,等到看清老闆到底想幹什麼,就能將族人都叫回來了......
.......
“嘔!”
“嘔!”
“嘔!”
“嘭!”
“世界終於清淨了,喫個飯都這麼掃興。”
將出門一趟疑是懷孕的與風一腳踢出去後,桃炎中介這才穩穩當當的坐了回來。
真是的,不就是見了一個年輕小夥的奮鬥拼搏精神嗎?多大點事,與嵐不也是一點事都沒有嗎?
果然,看這種情啊愛啊的,矯情!
“老闆,這是二十萬兩,下次,下次能不能不讓我去了,我,我......唉!”
與嵐看着桃炎中介看向自己,顫顫巍巍的掏出二十萬兩的鈔票,只不過臉色有些慘白。
“我又不喫人,你這麼害怕幹什麼?錢你自己先拿着,下次去給與太買藥要用到。”
桃炎中介瞅了與嵐一眼,一天一夜沒喫飯,自己正餓着呢,哪有空接錢。
“不,不是的,老闆,是那個龜田小小郎,他,他,嘔!”
“嘭!”
“來了老弟?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