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說說笑笑,時間慢慢過去。

    方刑一看已經六點多了,就說有事,率先離開了。

    這次來到醫院,他又收穫了十點冥氣,到了現在方刑的冥氣總值已經到達了六百點之多,冥氣覆蓋的程度,已經可以打倒大半身之多。

    冥氣數值還有三百多就達到了一千,也就是小人說的一單位,到時候還不知道有着什麼樣的變化,他對此隱隱有些期待。

    雖然冥氣的收集不能停,但是時間已經蠻晚了,方刑就不打算前往菜市場,收集那仨瓜倆棗的冥氣了。

    打車前往小白所在的長溪一中,他可還沒忘今天有着接小白回家的任務。

    初春的太陽還是降落的早些,現在六點多的樣子,。太陽已經慢慢的下落了。

    市醫院離長溪一中不算太遠,僅僅十幾二十分鐘,方刑便到達了校門口。

    上邊期間纔會換上警服,現在方刑穿得是一身便服,站在校門口旁等待着。

    校門口空空曠曠的,不時有幾個老師,有幾個學生出入其中。

    方刑在高中時也是上的這所學校,算是他的母校了,在當時,也就是幾年前,這裏的校門口可沒現在這麼幹淨。

    紛紛雜雜的小喫,從這頭能排二三十米遠,叫賣聲,招客聲絡繹不絕。

    可能是現在對衛生的要求提高了,學校禁止小販在校門口賣小吃了,這也是爲了學生考慮,縱然有食堂,他們也喜歡來門口買些街邊小喫填肚子。

    可是這些的小喫的衛生條件是在一言難盡,索性直接禁止,來的乾脆。

    慢慢到了七點多鐘,小白從門口出來了。

    小白身着傳統的藍色校服,鬆鬆垮垮的,揹着一個書包,看着鼓鼓的,裏面有着不少書本的樣子。

    她一下子就看到了樹下的方刑,蹦蹦跳跳的迎了過來,看樣子頗爲開心。

    方刑從小白的身上拿下書包,背在自己身上。

    “打車回去?”

    “不,走走。”

    “好。”

    小白挽住方刑手臂,看了看方刑。

    方刑感覺到視線,轉頭看向小白,見小白一直緊盯着自己的臉,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怎麼了,臉上有東西嗎?”

    小白聞言撲哧一笑,“刑哥真笨。”

    “什麼?”小白的聲音很小,方刑沒有聽清。

    “沒什麼,沒什麼,我是說刑哥很久沒來接我放學了,很久很久了。”小白說着嘟起來小嘴。

    方刑不禁莞爾一笑。

    “你想讓我接你放學啊,那我一直接你好了。”

    “行啊,這可是你說的。”

    “那當然,我還會騙你咋滴。”

    小白點了點頭,刑哥確實沒有騙過自己。

    “怎麼樣,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啊?”方刑問着小白,唯恐她有什麼事情發生。

    “有有有。”

    方刑有些緊張,腳步也放緩了一些。

    “我們班裏又有女生少東西了,還是衣服,內衣什麼的。她們現在都老害怕了,不少的女生哭了好久,有一些女生還要請假回家去,可是班主任不讓。”

    小白說着,皺起小眉頭,看樣子對自己的班主任頗爲不滿的樣子。

    “爲什麼不允許女生請假回家啊,多正常的要求啊。”方刑有些不解。

    “我們班是重點班,一些在請假這麼多人,班主任肯定要收到批評,不過還好,她說學校方面已經安排人手,夜間在女生宿舍旁巡邏了,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

    “那還好,變態應該不會這麼猖獗吧。有人巡邏應該會收斂點。”

    “但願吧。不說這事了,刑哥,你今天去做什麼了。”小白說着,蹦蹦跳跳的像一隻小松鼠。

    “我今天還在科裏面上班嘍。下午的時候去看望負傷的同事們了。第一位是昆老大哥,你知道他的能力嗎。”

    昨天的時候方刑和小白說了一些自己上班的事,一些同事的能力,小白彷彿打開了新世界,對這些東西總是充滿了好奇。

    “我不知道,不知道,快說,是不是也是進樹,還是進土裏。”小白催促道。

    “昆老大哥的能力就是兩條雙臂,雙臂粗壯就比我這大腿還粗,運轉起來能力,直接變成水晶質地,堅硬無比,我看昆大哥一定是砸核桃一頂一的好手。”

    “哈哈哈,刑哥你真逗,這麼厲害的人,你讓人家砸核桃,還有別的沒,別的沒。”

    “還有啊,我們科裏的劍客李泓才也受傷和昆大哥住在一起,他有一把雙劍,鋒利無比,真是吹毛即斷,削起蘋果來,那叫一個快準狠,這可不是我瞎掰,他今天在病房裏還真削了倆蘋果。”

    “第三位,我叫他趙鐵頭,那真是銅頭鐵腦,之前......”

    方刑用風趣的語言說着自己的同事朋友,搞怪的話語,誇張的動作引得小白笑得花枝亂顫。

    “唐靜白,你在這裏幹什麼?現在不應該在學校裏上晚自習嗎?”

    這時一箇中年婦女在街邊看到唐靜白,走了過來說道。

    中年婦女穿着老師的職業裝,眼上帶着眼睛,染着一頭黃色頭髮,紮成馬尾綁在頭後。現在正眯着細長的雙眼,在方刑和小白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小白一下子放開挽住方刑手臂的雙手,看樣子有些懼怕這個女人,“韓老師,這是我哥哥,你知道的,我們班裏出了這麼多事,我哥不放心,就來接我回家。”

    韓老師穿着高跟鞋,在方刑兩人旁,走着饒了一圈,“學生的職責就是好好學習,我記得你是獨生子女吧,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哥哥了?”

    “我叔叔家的哥哥,不是我的親哥哥。”小白解釋着。

    “但願是這樣,你們這些小女生啊,可不要在外面勾三搭四,找點社會上的哥哥。”韓老師說着也沒了興趣,說完這一句就要轉身離開。

    方刑不樂意了,“你等等,什麼叫勾三搭四,什麼叫社會上的哥哥,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小白是與方刑一起長大的,寶貝的不得了,在家都不捨得打不捨得罵,這回平白無故哪有讓別人欺負的道理。

    “你說我什麼意思,話裏的意思唄,你們這些社會上的不都喜歡找這些學生妹嗎,怎麼還裝起來了。”韓老師越說越過分。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在特戰科工作,如果我們這一幫願者是你口中不三不四的社會成員,我不介意讓你知道知道我們社會成員的手段。”

    方刑拿出身上的警官證,翻開裏面給韓老師看。

    韓老師一下子愣住到場,願者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怪物,特戰科就是一羣怪物所在的部門,她可惹不起。

    她一瞬間就後悔了,誰知道這羣怪物有什麼能力,這下子惹到他們,這後果......

    “對不起啊警官,對不起啊唐同學。”韓老師當既就要緩和關係。

    “小白我們走,這傢伙狗眼看人低,我們別和她計較。”方刑說着帶小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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