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那國王連忙找了宦官過來,“你去,看看那個神醫去哪兒了,趕緊把他給找過來,問問他還有沒有那個藥了。”

    宦官接收了命令,趕忙外出找那神醫了。

    張玄從這邊離開之後就已經換了一個其他的身份,儘管他還在這個烏雞國裏面,但咋這裏已經是沒有神醫這個人了。

    那宦官找人又不敢大肆宣揚,於是接連找了兩天都無果,屆時那國王的藥已經還剩四包了。

    他找不到人,突然想到可以讓太醫院的太醫給他按照那個神醫的要重新復刻,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那個藥不管用了,可是那太醫院的太醫已經按照那些藥裏面的藥渣復刻了十幾服藥,都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只有那個神醫的藥才管用。

    獅子精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也不再擔心會讓人知道這件事情了,一定要先找到那個神醫再說,無論是用什麼方法,只要找到了那個神醫,一切都會有希望的。

    那神醫並沒有出行的工具,外出都是靠自己走,所以也走不了多遠,就這麼又找了兩天,很快就迎來了王后的生辰。

    生辰前一日,那太子來覲見,說要見自己的母后,獅子精出口就要拒絕,但是突然又想到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了,雖然找藥也很緊急,但是他跟王后也算是夜夜笙歌,總之關係已經是菲比尋常,自然也就不用擔心這王后跟太子見面了。

    於是他答應了那太子的話,去讓他跟着王后見面。

    母子兩人許久都沒有相見,一見面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那王后拉着太子的手,左看右看十分滿意,“皇兒,我們母子分別這麼久,現在終於見面了,我看着你好像是比之前的時候要更加俊朗了。”

    太子原先的時候也是想着那王后跟着國王的關係很差,現在應該是滿臉愁容的樣子,但是他看到自己的母后,春光拂面,笑意盈盈,儼然跟從前並無差別,於是也有些喫驚,“母后您看着也是跟從前一樣美麗,我還以爲.....”

    “還以爲什麼?”王后沒有明白太子想說什麼,歪着頭問道。

    “父王這些年都沒有和您恩愛,再加上我跟您見面的次數也不多,我還以爲您過的並不好,現在看來,您過的還是挺好的,如果國的不好,是肯定不會有這樣的面容的。”太子說。

    王后原先還是有些疑惑太子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現在聽到他說完,笑了出來,然後看了看周圍,小聲地說道:“其實一開始你的父王確實就是像你說的一樣,從來不寵幸我,我也很苦惱呢,不過這都是有原因的。”

    “哦,什麼原因?”太子忙問。

    “是這樣的,人到中年,身體什麼的自然就不如壯年,再加上國事勞累,你父王體力什麼的就不如從前,還是前些日子到我們這邊來了一個神醫,那神醫專注的就是那方面的事情,並且在長街上的受衆很廣,我這才明白,原來你父王不問後宮,是因爲這方面的事情。”

    王后的話讓太子瞬間反應過來,原來這麼些年他父王一直不寵幸妃子的原因是因爲這個,那這原先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就說他父王是不可能突然轉性的,原來是因爲這個事情。

    “那母后,父王現在治好了?”太子問。

    王后點點頭,“說是已經治好了,但是還不大好,隔一天就要喫一頓藥,現在那藥已經快喫完了,現在已經是在大力尋找那個神醫,想問他再多要一些藥去。”

    “原來是這樣啊,那母后既然今天是您的生辰,我們不妨去寶林寺許個願,希望能快點兒找到那個神醫,讓父王徹底恢復成和原先一樣?”太子提議道。

    王后覺得這個事情確實是有必要的,她答應了太子的建議,只不過還需要去跟國王說一下,畢竟出宮不是一件小事,還是要請示一下的。

    那國王一聽說他們要去寶林寺許願,心中有些顧慮,畢竟原先的那個國王正是被他藏在院中的水井裏面。

    但是他轉而一想,自己現在已經是和從前沒有什麼差別了,那王后也不覺得自己是假的,自己也沒有阻撓他們母子相見,再加上國家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哪點都是能說的出去的,於是就答應了他的話。

    那母子兩人於是就前往寶林寺許願。

    許完了願,回去的路上,迎面走過來一個和尚,那個和尚見了人不知道讓開,反而是迎了上去,這讓他十分疑惑,“哪裏來的和尚,竟然這麼大膽,我可是太子,見了我不避讓不行禮也就罷了,竟然還直面迎上來,你想做什麼?”

    那個和尚雙手合十,衝着人作鞠,“阿彌陀佛,貧僧是從東土大唐來的,前往西天取經,路經此地,來借宿的。”

    太子皺着眉頭看向那個和尚,仍有不解,“你借宿就借宿,主家的規矩還是要懂得,見了客人來,就應該避讓,爲何要迎上來?”

    “衝撞了太子殿下實在是貧僧的不是,只不過貧僧身上的寶物尊貴,需要謹慎,一旦走起來,不好停下來,不然這寶貝是要生氣的。”那唐和尚說道。

    聽到他將這話,太子哈哈大笑起來,“簡直就是說胡話,你那東土貧瘠,還得去外面取經,又哪裏來的什麼寶貝,你可不要說胡話哄我了。”

    “不敢欺瞞太子,我這裏確實是有寶貝,且是三樣寶貝。”唐和尚說道。

    太子跟王后對視一眼,然後問道:“什麼寶貝,你拿出來於我瞧瞧,我倒是不相信了,你身上的寶貝真有那麼尊貴?”

    “其一個寶貝,是我身上的袈裟,名爲錦襴袈裟,還有兩個寶貝,那才叫好呢。”唐和尚說着。

    太子仔細瞧着他身上的袈裟,也連兩個胳膊都擋不住,不就是破布一條,算什麼寶貝,聽到他說還有寶貝,於是又問:“我瞧不出你身上的袈裟算什麼寶貝,你且跟我說其他兩件,我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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