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就是你給我師傅吃了那藥吧,納命來!”

    六耳獼猴提着自己的法器衝着白笙笙就過去了。

    白笙笙一個彈跳從他的面面跳開到了大殿的另外一角,她還是懶洋洋的樣子,“你這個人也這是無趣,這藥是女王給你師傅喫的,你就算是算賬也應該是找女王算賬去啊,找我幹什麼?”

    女王現在被嚇傻了。

    她剛剛眼睜睜地看着白笙笙從自己的面前跳到了另一個地方,而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凡人能到的地方,再加上那個唐僧的徒弟口口聲聲地說着她是妖怪,這叫她更加害怕了。

    如果她是妖怪的話,她的姐姐肯定也不是凡人,難道說自己一直是在跟一個妖怪做交易。

    這樣的話也不怪唐僧會那麼快地就醒過來了,本來就是妖怪,又何來的信任。

    她此時更加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危。

    女王往蠍子精那邊走了兩步,她還是很信任這個樂師的,萬一遇到傷害的話或許她能幫自己扛一下。

    “我本非是故意要給他下藥的。”女王乾巴巴地解釋,生怕對方會來找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太喜歡他了,想要讓他留在我的身邊。”

    她說完這話,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鄙視。

    她見到唐僧也不過是才幾天的時間,更何況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接觸。

    原本就是見色起意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上升到這樣的高度,更何況主謀其實就是她。

    六耳獼猴不對她出手完全就是因爲她是凡人。

    妖精和凡人畢竟是不一樣的。

    凡人就算是做了再大的錯事他也不能隨便就把人給殺死,但是妖精就不一樣了,不管他之前做過什麼事情,哪怕是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別人的事情,只要做了一件錯事,他們也有理由把對方給殺死。

    總的來說如果對方是妖怪,那麼怎麼做都不會過分,但如果對方是凡人的話就要細細考量了。

    “你如果說出來是誰給你的那個藥,我可以繞你一命。”六耳獼猴說道。

    他剛說完這話,唐僧皺着眉頭去看自己的徒弟。

    六耳獼猴跟他師傅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他並不會有什麼行動,現在做的這些也不過是想要詐她一下。

    唐僧這才放心下來,看着女王開口,“陛下,我徒兒是不會傷害你的,你還是快點兒招供出給你藥的那個人是誰,他是妖精,您包庇他沒有什麼好的結果的。”

    女王聽見唐僧的話轉頭去看他,眼神帶上一些眷戀。

    唐僧其實也不過是剛剛纔醒悟,心中對於女王還是有些感情在的,但是這些感情已經不至於讓他再做出這種爲了對方放棄深明大義的情況了。

    兩人現在這麼隔空對視,好像是在調情一般。

    原本男俊女靚的是一副很美的場景,但是張玄對於這樣的場景一點兒也欣賞不來。

    因爲收到波及的人是他自己。

    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來看一個熱鬧而已竟然也能惹火上身。

    果然是跟女人不能好好談論,看着女王的樣子她一定會把自己給招供出來的。

    只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就算是想走也不能走了,現在一走就會吸引別人的注意,會讓他們更快鎖定自己的目標。

    張玄是真的不想跟他起正面的衝突,這對雙方都不是什麼好的結果。

    唐僧師徒四人倒還是很好應付的,難應付的就是唐僧身後的那些護法。

    有那麼多的人在自己一旦跟他們正面起了衝突就一定是在衆人矚目下的,自己一個人應付不過來那麼多的人,更何況他們還都是在暗處,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出了一點點的紕漏就會被對方給看在眼裏,然後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這一旦走漏了風聲可是不小的麻煩。

    不一定應付不了,但是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要儘量地少惹。

    女王現在還有些猶豫,即便是唐僧開口勸說她說出來給她藥的人是誰她也還是沒有在第一時間就說出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並不是她不想說出來,她現在正在內心裏面回想自己之前跟對方簽訂的那個合約。

    那個合約上面好像並沒有寫自己不能跟其他人說出來是他給自己的藥。

    “陛下,都這會兒了,您還要包庇那個人嗎?”

    看見女王猶豫,唐僧無奈衝她大喊,試圖讓她能夠清醒一點。

    趁着她猶豫的這會兒功夫,張玄給白笙笙試了一個眼色讓她過來到自己的身邊。

    兩人用心聲交流了一下,以應付之後發生的事情。

    一盞茶的功夫,女王已經仔仔細細地把自己當時簽訂的那個合約回想了好幾遍,確定了上面並沒有寫着自己不能跟外人說給她藥的人是誰,於是立刻伸手指向了張玄,“是他!”

    六耳獼猴和沙和尚立刻看向張玄,兩個人拿着法器衝着張玄就衝了過去。

    張玄從他們打下的法器前跳來,一臉無辜的樣子,“陛下您怕不是認錯人了?我是白笙笙啊。”

    女王愣了一下,看向了另一旁的人。

    兩個人長得是完全一樣,身高聲音外貌都幾乎沒有什麼差別,但是氣質什麼的還是很明顯的,所以還是很好分辨。

    可對方竟然說自己指錯人了,這叫她有些困頓。

    難道她真的指錯人了?不應該啊,這個人的氣質明明不是白笙笙,剛纔那個說話的人才是白笙笙纔是。

    “你是白笙笙?那那個是?”女王看向白笙笙。

    白笙笙咳嗽一聲,學着張玄平常的樣子裝腔道:“說起來我來到這西梁國已經是有些日子了,陛下竟然連我們姐妹兩個都分不清,當真是叫我妹妹傷心。”

    張玄瞥了一下嘴角,他平時好像也不這麼說話吧,怎麼從這白笙笙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話這麼噁心?

    “我,我不是,那,那就是我認錯人了,這個纔是給我藥的那個。”女王指着白笙笙說道。

    由於剛剛白笙笙說話確實是有點兒氣人,所以女王一開始指導張玄的時候他們還是有些驚訝的,現在知道剛剛那個說話氣人的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六耳獼猴提着法器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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