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話的意思就是說熬鳶是故意在爲難他。

    她氣得牙根都癢癢了個面對一個凡人,卻又無可奈何。

    “行,你有種你不告訴我是吧,等出了什麼事情我看你怎麼擔這個責任!”

    她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這個店面。

    老闆又擡出了他待客的臉面,笑盈盈地送熬鳶出去了。

    看到她的身影在街角消失,老闆鬆了一口氣回到了店裏。

    “這件事情可算是完了,如果她再拖下去,我可能真的要帶她去找閣主了。”老闆對好奇地夥計說。

    那夥計也在一旁一直看着事情的全部經過,“這姑娘還真是奇怪看着,她不像本地人應該是從別的國家來的,竟然能知道咱們閣主的事情,想來肯定也是慕名而來的。”

    “唉,話雖然是這麼說,但誰讓咱們閣主誰也不見呢。”老闆嘆了一口氣,“我這個位置也是熬了,好久才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聽說之前的時候就有一個人帶着別人去找到了閣主,結果是因爲一點小事兒,然後立刻被閣主開除了,聽說現在在老家種地呢,一年到頭也得不了幾個錢。”

    說到這裏,那老闆還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胸口,他當時也還是小夥計,那個閣主喜怒無常的樣子他也是清楚的,所以不願意在小事上栽下去。

    熬鳶在拐過街角後直接用了法術把自己給隱身了,然後她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店裏面。

    這個店是城裏最大的店,按理說這麼多的店是同一個老闆的話,每個店的掌櫃肯定不會都有跟那個閣主見面的機會。

    這也是她直接來到這個最大的店的原因。

    他在這裏一直待到整個店打烊,然後一直跟着老闆。

    雖然她有想過這個店的老闆可能不會直接去找閣主,但也抱着試一試的想法跟着他。

    好在這第一次就沒有撲空,直接就跟着他找到了傳說中的那個閣主。

    按理說這麼神祕的人物,所處的位置應該也十分神祕。

    熬鳶跟着那個老闆一直走走到了長街最繁華的一個地方然後進去了。

    她上下打量着這個店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根本就不會有人走進來的樣子。

    進去之後發現,這是一家書本店,店裏面放着大量的書和話本,還有各種的畫集。

    像這種店一般進去的只有窮書生而已,或者閨閣中的小姐打發時間買話本看的。

    難不成,這個閣主就是這書本店的老闆嗎?

    熬鳶看了看外面的掌櫃就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而已,這個人應該不會是閣主。

    事實跟他猜想的沒有錯,這個老頭應該也是那個閣主僱來的人。

    珠寶店的老闆跟老頭打完招呼之後又繼續往裏走。

    她就才發現這個書本店裏面的一個櫃子,外面看是書櫃實際上卻是一扇門。

    那老闆打開門走了進去,裏面別有洞天。

    裏面的裝潢是她在什麼地方都沒有見過的,樣式十分獨特,就是在天庭中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裝修。

    雖然有些奇怪,但並不是怪異,反而還有些舒適。

    放眼進去就十分舒適,不論是燈光還是擺設。

    這還只是外面。

    那老闆朝裏走,走到一個門口,那個門口有一個銅鈴。

    熬鳶還奇怪呢,這好生生的門口怎麼放了一個鈴鐺,結果就看到那個老闆拿起鈴鐺搖了一下。

    鈴鐺的那頭還有一根繩子,想必是跟裏面有着聯繫的。<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pla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谷</span>

    晃了幾下後,大門自動打開了。

    老闆把鈴鐺放好,擡腿走了進去。

    熬鳶也趕忙跟上去。

    她原先以爲開門的至少是個人,不論是下人還是什麼,但是沒想到這個門是自己打開的。

    並且這門並不是用法術或者陣法之類的,而是木製機關。

    機關鏈接處是帖制的長管,向裏延伸着。

    她直接走了進去,果然看到了那個長管得盡頭,有一隻手在控制着。

    那隻手十分白皙,骨骼卻分明,是一雙男人的手。

    至於爲什麼白皙,想必是因爲常年不出門不見陽光。

    熬鳶看着那個男人,身上披着一個藍色的長袍,整張臉都在陰影裏,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

    “閣主,小的有事情要稟報。”老闆說。

    “你說吧,什麼事情?”那人開口。

    熬鳶聽着這個聲音有些熟悉,跟她師傅的聲音有點像,但也並不是特別像。

    她師父的聲音帶着不怒自威的威嚴,但是這個人聲音聽起來沒有那麼富含力量感,並且還有些不耐煩的勁。

    這人家還沒開口講話呢,就嫌煩,凡人的有錢有權人都是這樣嗎?

    熬鳶對這個閣主沒有多少好感。

    “白天的時候店裏面來了一個姑娘,說要見您,我記着您的交代,並沒有讓她見您,不過因爲她的態度十分堅持,所以小的覺得還是告訴您比較好。”

    “姑娘?”那閣主擡起頭,“什麼樣的姑娘?”

    趁着她擡起頭,熬鳶去看那個人的臉,而後大失所望。

    這個人的臉上還帶了一個面罩,根本看不清什麼樣子。

    一個凡人而已帶什麼面罩,熬鳶內心吐槽。

    同時也因爲這個人聽到是個姑娘那樣的反應,讓她有些厭煩。

    她心中已經給這個閣主打上了標籤,傲慢好色故作神祕。

    “就很漂亮的姑娘,穿着也十分華貴。”老闆回憶了一下那個姑娘的面容。

    那個閣主對這些大致描述的東西並不是很在意,“你仔細描述一下他的臉,性格是什麼樣子的?”

    “性格怎麼說呢,有些刁蠻,她在我這裏磨蹭了快一個時辰才離開。”那老闆說。

    聽到這個描述熬鳶瞪起眼睛看向那個老闆,他一個凡人竟然敢說自己刁蠻,他算什麼東西,竟然敢這麼說自己。

    明明四海其他叔伯都說自己這個性格很可愛來着。

    “是嗎?”閣主的音調提高,看起來有些感興趣。

    這叫熬鳶有些奇怪,這個樣子好像是在找人,並且是有特定的人。

    “對,是這樣,看起來是家裏嬌生慣養的小姐。”老闆說。

    “是不是這個樣子?”閣主拿起一張畫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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