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是閣主啊!”胖子又驚又慌。

    他現在才理解了爲什麼他說這話的時候這人會是這樣淡然的笑容,感情是因爲人家是閣主啊。

    這不就是跟在外面吹牛縣太爺是我爹結果眼前聽自己吹牛的人就是縣太爺本爺嗎?

    胖子此時也顧不得自己胳膊上面的傷口疼了,他現在感覺到無地自容,想跑但是又知道自己跑不掉,現在只能跟對方告饒,希望他能饒自己一命。

    但是他不知道是前面他吹牛吹的太狠了,所以現在即便是跟對方求饒了對方也不會原諒他的。

    劉銘玄無意在這裏聽他告饒,隨意揮了揮手,朝着那邊的幾人道:“乃一組特。”

    “是,閣主。”那幾人朝着行禮,然後拉着胖子就走了。

    等那幾人走後,敖鳶歪着頭看向劉銘玄,“你剛纔說的那什麼什麼特是什麼意思?”

    劉銘玄神祕一笑,“你想知道嗎?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敖鳶的臉於是變得十分難看,她覺得她跟這人認識也不過是才一天的時間,他提這種要求實在是有些過分,且還顯得他整個人特別輕浮。

    之前見到他的時候明明還覺得他是個很老實的人,現在看來,老實也不過就是表面老實。

    她於是沒有再說什麼話,轉身就準備離開。

    跟這種輕浮的人真的是沒有什麼話好講。

    即便是他長得跟師傅一模一樣,這樣的行爲只會讓她感覺他拉低了師傅的顏值。

    劉銘玄原本是想跟她開個玩笑的,但是沒有想到這樣的玩笑竟然會讓她生氣,於是連忙上前去攔住她。

    “抱歉抱歉,是我剛剛的行爲讓你生氣了嗎?”劉銘玄上前拉住她,“你如果不喜歡我就不這樣做了,我還以爲你會喜歡我用這樣的臉說這樣的話呢。”

    “不喜歡,我一點兒也不喜歡。”敖鳶停下來認真的看着他,“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你的這張臉的,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是因爲喜歡的那個人剛好長了一張這樣的臉所以喜歡他,而不是因爲這張臉而喜歡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銘玄被她的這番話說的愣住了。

    敖鳶說完這句話後也沒有看他是什麼樣的反應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他低聲喃喃道:“可是你喜歡的那個人,也是我啊,他身上有着我所寄託的優點他就是我啊。”

    從這邊離開之後,敖鳶找了一個小角落,用瞬移術到了師傅的身邊。

    看着那張一樣的臉,敖鳶有些愣神,直到張玄淡笑着看向她,並且開口:“怎麼了?鳶兒?”

    聽到師傅熟悉的聲音,敖鳶這菜覺得心安。

    還好,還好這人是師傅。

    她朝着張玄走過去,“師傅,您交代給我的事情我都做完了,您讓我問的問題我也都問了。”

    張玄其實就沒有打算敖鳶能夠真的把他留下來的任務給完成的,所以聽到她說完成了任務還有些喫驚。

    “問完了?他是怎麼說的?”

    敖鳶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於是說道:“我問他,他是從哪裏來的,他告訴我,他就是本地人,現在的產業也都是繼承父輩的,然後問他想做什麼,他說他沒有什麼理想,只有......沒有了,他就告訴了我這些。”

    她一開始是打算要把那人後面的話說出來的,但是想了想,他後面好像是沒有說什麼話。

    並且這話想必就算是說出來也不過是戲弄她的話,所以還是不說爲好。

    聽到她這樣說,張玄瞬間汗顏。

    他就知道,不能對徒弟帶過來的話抱有什麼重大的希望。

    這其實也怪他,畢竟那個人是穿越過來的,但是他卻讓一個原生人去找他問話,這不就是抱着絕對不會問出來答案才讓她去的嗎?

    張玄失笑。

    敖鳶一臉的認真,見到他在那邊笑還覺得莫名其妙。

    她知道自己問出來的話可能不是師傅想讓她問出來的那個,但是也不至於讓師傅笑吧?

    “師傅,有那麼好笑嗎?”敖鳶掐着腰一臉的認真,“問話是您讓我問的,現在還笑徒兒,早知道我就不去問了。”

    “小鳶兒,之前的時候不是你跟我說想調查一下他嗎?現在我讓你去了,你怎麼反而還生氣了?”張玄一臉無奈。

    “是我想去的,那徒兒都回答您想讓我問的問題了,您不誇獎徒兒也就算了,竟然還笑徒兒。”敖鳶有些生氣,“哪有您這樣做師傅的,如果是徒兒之前有哪裏做的不對您直接告訴我就行了,幹什麼還要笑人家。”

    “是是是,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行了吧。”張玄笑着拍了拍敖鳶的腦袋。

    叫她去那邊調查確實也是他的不對,不過看着她的這個表情張玄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敖鳶肯定是之前的時候在那邊經歷了些什麼事情所以纔會這樣的。

    他現在還不確定那個人到底是想做什麼,不過他知道,只有敖鳶才能從他的身上調查出來。

    “那個人跟你肯定不光是說了這些事情吧?”張玄問,“你跟他問話的時候他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行爲?”

    “沒有吧。”敖鳶回想了一下,“不過那個人我總覺得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

    “不舒服?”張玄有些疑惑,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大概率會把他在現代對小鳶的感情加到敖鳶的身上,那怎麼說也是對她很好纔是,怎麼會讓她感覺到不舒服呢?

    “就是他總是跟我說那樣的話,讓我感覺他這個人很輕浮,雖然長着師傅的臉,但行爲處事跟師傅相比還是差遠了。”敖鳶想了想那人的行爲,又是一陣惡寒,“反正我還是喜歡師傅。”

    “誰問你這個了?”張玄在她頭上敲了一下,不過心中也有了底。

    估計是想跟她套近乎但是沒有處理好距離,所以讓敖鳶感覺到不舒服了吧,他倒是也能理解,很多人經常在這點兒上控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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