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一定不會看錯的。”六耳獼猴的眼神十分篤定。

    “如果是別人我說不定會認錯,但是那個人是他,我就一定不會認錯。”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像豪言壯語似的,如果說的這個人不是他的話,他還真的有可能會被六耳獼猴的神情唬到。

    但是他說的這個人明明就是他自己,可他就站在六耳獼猴的旁邊,雖然換了一副樣子但他也不可能是別人假扮的。

    那就一定是六耳獼猴認錯了人。

    “我其實也不想做那麼多事情的,可說到底不就是爲了錢嗎?如果你這裏的錢夠我生活的話那麼我又怎麼會去找別的工作做了?”

    此時青年和老闆已經說到了關於錢的事情上。

    “是嗎?是真的關於錢嗎?那你當初爲什麼會來到我這裏呢,不就是因爲我這裏的錢給的夠多說到底爲了錢,其實說到底是你自己的貪心吧。”老闆輕蔑的一笑,對於他的話顯然很不屑。

    青年被老闆的一句話說的啞口無言。

    確實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的貪心不足,他賺的錢不足以填補他的貪心,所以他纔會去做別的事情。

    “如果是因爲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被迫做這樣的事情,我倒是也可以理解。”老闆說,“但是你捫心自問,你真的需要這樣的事情嗎?我給你的錢確實已經夠多的了吧,像這樣的工錢就是放在外面都是別人轉兩個月或者轉半年的錢,而你一個月就做到了,不應該感謝我嗎?”

    青年不知道該怎麼說,老闆說的確實都是對的。

    “可是我還要還債啊。”憋了好長的時間,他最後只能說出來這樣的解釋。

    但這樣的解釋難免顯得太蒼白了,並且也沒有什麼,可以支撐的點,稍微一點就破。

    “既然你那麼缺錢的話,爲什麼不來找我呢,你可以預支一些你的工錢。”老闆說,“但是不能找外快確實是我們這裏的規定,你既然破壞了規定確實是應該受到處罰的,你本來可以直接領了這個月的工資就走,但你並沒有,還要在這裏找事,並且還把人給打傷了,現在還要站在可憐人的身份上跟我解釋那麼多,你是真心的嗎?”

    老闆一句一句地質問像刀子一樣,插在他的心頭。

    但是他沒有辦法解釋,因爲老闆說的話都是真的都是正確的,是他自己破壞了規定是他想賺快錢,所以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但是他不願意承認,他在內心糾結了一會兒,然後就釋然了。

    他做的壞事已經夠多了,難道還在乎這麼一點的事情嗎?

    於是青年掙脫開了拉着他的保鏢的手,舉起了拳頭衝着老闆就過去了。

    那些保鏢當然也不是喫素的,瞧見他舉着拳頭過來立刻就要攔住他。

    青年的力氣確實很大,並且也有很多打架的經驗,可是他沒有經受過系統的訓練。

    他的身法什麼的,相對於那些就受過系統訓練的保鏢們自然是落在下風的。

    而且一人難擋衆人,他很快就被打趴在地。

    就是輪到他自己了。

    保鏢們的拳頭像雨點一樣砸在他的身上。

    他是經常用這個招式打別人的,但是第一次落到他自己的身上。

    原來這麼疼啊?

    他一開始還能做出防備的動作,但是到後來連防備的動作也做不出來了。

    他的全身都疼的像是被拆卸過了一樣。

    “行了,別打了。”老闆一句話,就讓保鏢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青年被打得全身都是傷痕,躺在地上呻吟着。

    “你到現在知道你自己做錯了事情嗎?”老闆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他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回答老闆的話了。

    老闆其實一開始是想好好的理解一下這個人的。

    難道他這裏工作的人哪個不是可憐人呢,但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可憐之人必有可很之處這句話放在一些人的身上確實是受用的。

    瞧見青年已經沒有辦法回答了,老闆拍了拍手讓他離開了。

    青年沒有辦法自己離開,於是幾個保鏢將他擡了出去。

    他離開之後,張玄並沒有立即跟着青年離開,而是站在原地觀察着這個人。

    他總覺得自己應該認識這個人,但是因爲在這裏呆的時間太長了,所以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行了,處理完這個事情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到時候去其他店裏面看一看,最近我看到了一個寶石,到時候我們看看可不可以用最少的錢把這個寶石給拿下來。”

    老闆這個話是對他的保鏢說的,但是卻讓張玄一時間想起了他是誰。ъiqugetv

    他說呢爲什麼老是覺得這個人很眼熟,現在終於想起來爲什麼他會覺得這個人眼熟了。

    這人恐怕不是天生就在這裏生活的,如果跟着他走到他的住處,說不定還會看到他徒弟的畫像。

    這個人是他之前去過的平行世界裏面的那個人。

    他竟然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這個人。

    原來這個時候他就已經在這裏了,不過如果能再往前一點,說不定就可以看到他是怎麼過來這裏的了。

    張玄現在十分的慶幸自己跟着過來了,如果不跟着過來的話,恐怕就見不到這個人了。

    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段還是太往後了,等之後從那個妖怪的手裏面把這個法寶給拿下來,然後就可以好好的調查了。

    張玄又看了看他,然後轉身出去了。

    此時,那個青年被保鏢們丟到了一個郊外。

    看來是想讓他在這裏自生自滅。

    不過如果沒有人把他給帶回去的話,恐怕他一個人在這裏連一晚上都過不了。

    他身上的血腥味很重,等到晚上的時候會有野獸過來。

    不過兩個人即便是看到了,他這樣的情況也不會出手幫忙的。

    相信過了,我一會兒就會有人把他給帶走的。

    果然才過了兩個時辰從樹林的那一邊就有人過來了。

    在那邊的是兩個人,兩人這一邊說着話一邊朝着這邊走。

    等他們走進了之後纔看出來他們身上的樣貌,這是兩個和尚。

    “這裏好像有一個人!”一個和尚發現了這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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