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再也不偷偷摘小師妹的花兒了!”
“小師妹也有這樣的一面!我決定我單方面原諒她曾污衊我偷喫的事!”
混戰中的弟子們聽見這邊動靜,感動的淚水紛紛從嘴角留下。
嗚嗚嗚他們的叫花雞和靈果酒還沒來得及開啊!
和魔將對戰的北淵也抽空回道:“千籟啊,那你就安心去吧,爹爹清明肯定會給你多燒紙錢的!”
千籟:“……”
果然,人類都是一邊倒的生物。
貪生怕死!
鼠目寸光!
烏合之衆!
“你確定?”溫燭似笑非笑。
千籟見他表情逐漸變態,弱弱收回手,囁嚅道:“剝皮抽筋多血腥啊,咱們換一種折磨我的方式不好嗎?”
溫燭:“你說說看。”
千籟果真思考起來,倏地臉上一陣羞澀,靦腆道:“你介意咱倆雙修嗎?”
“……”
溫燭似乎被她這句話嚇得不輕。
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嚇傻了。
因爲這句話,溫燭想要覆滅骨玉門的心更重了。
千籟急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又不喫虧……好吧好吧,是我肖想了,實在不行,你可以留着大家當戰俘嘛,天天伺候你每天人都不重樣好不好?”
溫燭懷疑她瘋了。
或者自己瘋了。
戰俘和僕人……似乎也不錯。
…
骨玉門上下還是懵逼的。
打着打着不知怎麼就停下來了。
溫燭掃過戰場,發現地面一具屍體都沒有,微微蹙眉,頂多發現有人類受傷,被周圍人攙扶着。
此時,千籟正悄悄將紙片人收回去,拍拍它的小腦袋以示褒獎。
若今日真的有人死亡,門內弟子師尊們怕是都不會原諒她。
見溫燭又看向她,千籟很有骨氣地別過小腦袋。
“哼,少偷看我,你自己拒絕了的!後悔也沒用!”
溫燭:“……”你想得美。
“尊上。”魔將跪在溫燭面前。
他對沒有造成人類傷亡此事也挺困惑,方纔他都在與北淵糾纏,誰知底下魔兵會一個人都沒殺死。
有什麼不可抗力存在。
這是溫燭的想法。
或者,骨玉門裏面藏着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
“先在骨玉門休養生息,明日,再去攻打九州各大靈派。”溫燭脣邊勾起一道殘忍的笑。
很顯然,北淵也在好奇爲何會沒有死亡,但總歸是好事,開開心心道:“那行,咱們給各魔族兄弟騰客房出來。”
溫燭懷疑千籟的腦子就是遺傳。
“客房?你對魔族有什麼誤解?”
“啊這……”北淵遲疑了,“可是你們住主殿咱們住哪兒……”
千籟翻了個白眼:“爹爹,現在是住哪兒的問題嗎?命重要還是房子重要?”
說完,她就笑盈盈地去抱大腿。
“溫燭,你可以住我那兒呀,四季花常開,是最合適不過的居住地點啦。”
溫燭看她一眼。
“我想,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千籟閉嘴了。
以前溫燭就是住在原主院子的柴房,缺光又缺水,還不如門內雜役的待遇。
現在一提,又給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