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就走到了盡頭,盡頭是個死路,沒有可以出去的地方,於是餘歡拉着阿茶兩人往回走去。

    就這樣,兩人在這裏幾乎耗盡了力氣,快要走完了這裏所有的洞孔,累的氣喘吁吁的,身上也沁出了不少汗。

    於是餘歡在這裏尋了一處比較乾燥的地方,把衣服疊起來墊在石頭上面,才讓阿茶坐下去。

    兩人在剛纔進入的那個洞穴裏休息了一番,餘歡又拉着阿茶,兩人朝着最後一條路走去。

    又在這上面轉悠了半天,眼見着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他們仍然沒有方法接近那個箱子。

    沈挽只好放棄了今天就取到箱子的想法,低聲告訴姜瑜卿和江凜夜兩人,三人又悄悄地躲着退了出去。

    出來大門口,楊爍和於少衡兩人還在這裏站着。

    於是四人就這樣一無所獲的回到了車子裏,晚微跟在他們後面,見其他人臉色都不怎麼好,也不敢問裏面的事。

    江凜夜驅車帶着其他人回到了之前約定好的安全洞穴那裏,他們停好了車,進到洞穴裏面。

    一進來姜瑜卿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洞穴裏只有文萱林煦衍,還有文錦三個人,餘歡和阿茶卻不見蹤跡。

    “阿茶他們呢?”姜瑜卿皺着眉頭問到。

    林煦衍焦急的說:“餘歡市長和阿茶兩人不見了。”

    “不見了?”

    姜瑜卿幾人大驚失色,好在沈挽先反應了過來,厲聲問到:“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不見了,你們不是去尋找另外的帝國組織據點嗎?”

    “我們,我們走錯了路,去到了一個地方,似乎是重度感染區,那裏有很多喪屍還有箱子,然後我們清理了所有喪屍以後,打開了箱子。”林煦衍急急忙忙的說。

    沈挽和姜瑜卿兩人卻聽的不太明白,重度感染區?

    但是林煦衍接着說到:“我們在最後一個箱子裏面找到了抗病毒藥液。”

    果然是這樣!沈挽和姜瑜卿兩人對視了一番,均從對方眼裏看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然後呢?”江凜夜緊張的追問,他迫切的想知道餘歡和阿茶兩人究竟是怎麼不見的。

    “然後我們就坐在地上休息,阿茶似乎魔怔了,她站起來想要往右邊的石壁上面撞,餘歡市長想要拉住她,可誰知道,阿茶竟然直接拉着餘歡市長走。”林煦衍說出了剛纔的情形。

    “然後我們就看到阿茶和餘歡市長兩人直接穿過了那個石壁,不見了。”文萱接着林煦衍的話,說完了。

    “穿過石壁?!”六個人異口同聲,不可置信的大聲喊道。

    沈挽皺了皺眉,覺得這事不簡單,而且石壁不是硬的石頭嗎?

    餘歡和阿茶怎麼可能直接穿過這麼硬的石頭。

    文錦也默默地點了點頭,說:“確實是這樣,如果不是我們親眼所見,我們也不相信,但是餘歡市長和阿茶兩人,確確實實是直接穿進了石壁裏面。”

    “後來我們反應過來以後,再去觸碰石壁,已經變成真正的石頭了。”

    “這……”沈挽和姜瑜卿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疑惑,這石壁怎麼可能會任人穿過去?

    “等人齊了,大家商量一下,你帶我們去餘歡和阿茶兩人消失的地方看看。”沈挽很快做出決定。

    現在餘歡和阿茶兩人不知生死,而且抗病毒藥液也已經拿到手,他們屬實不需要再去古堡那裏查看。

    文錦點燃了篝火,大家坐在篝火旁邊沉默不語,山洞裏的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沉悶。

    太陽在滿懷眷念中漸漸西沉,也漸漸失去了熱度,然而其餘暉卻鋪滿了茫茫戈壁,暈染了遼闊天空。

    月亮高高升起,逐步蛻變成了一輪晶瑩透亮的月,月華高懸,灑下一片清輝,更給戈壁增添了幾分神祕。

    洛溪和池音幾人終於回來了。

    他們一進洞穴,便察覺到了大家低迷的氣氛,於是南嬌嬌忍不住問了姜瑜卿:“卿姐,大家這是怎麼了?”

    姜瑜卿看着她,嘆了口氣,才說道:“餘歡和阿茶兩人失蹤了。”

    “什麼?!”

    姜瑜卿這一句話,把洛溪和南宸兩人都嚇了一跳。

    “餘歡大哥和阿茶姐他們迷路了嗎?”南嬌嬌一臉不解的看着姜瑜卿,她還以爲他們是迷路了。

    姜瑜卿臉色不好的看了一眼南嬌嬌,又搖了搖頭,看向旁邊的林煦衍,示意他說。

    於是林煦衍出來把下午的事情給大夥重新說了一遍。

    這下可真的把南嬌嬌唬着了,好端端活生生的兩個人,怎麼能叫石壁吞了進去,硬生生的穿進石壁裏,那也是斷斷不能的。

    洛溪聽完了林煦衍的話,轉頭看向沈挽,沈挽點了點頭,洛溪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是真的。

    “我們是想,明天去餘歡和阿茶兩人失蹤的地方探個究竟,那裏的石壁肯定有問題,否則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的把餘歡和阿茶兩人困進去。”沈挽沉着冷靜的站出來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大家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來,紛紛點頭,表示同意沈挽的想法。

    外面月明星稀,細碎的月光灑落下來,落在沙子上面,像極了流動着的銀河一般美麗。

    因爲餘歡和阿茶失蹤的事,衆人毫無心情,大家草草的吃了點東西,各懷心思的睡下了。

    今天晚上巡邏的沈挽季銘澤和文錦三人,沈挽依舊值守前半夜。

    他看着姜瑜卿憂愁的睡下,才起身去到外面查看。

    沈挽再次察覺自己的腰間有點密密麻麻的癢痛,倒也不難忍受,只是有些難耐。

    他掀開衣服隔着繃帶抓了抓腰間的傷口,然後又把繃帶揭開,傷口早已經恢復如初,但是那些留在傷口處,幽藍色的如同血管一般的血線,沈挽再次仔細看了看,除了有些癢,他倒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於是沈挽放下了衣服,既然傷口已經好了,他索性直接把繃帶拆了,反正還穿着衣服,應該不會有人看出來什麼。

    沈挽擡起頭來,眸光幽深的看向不遠處的黃沙戈壁,心裏思索的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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