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姐,我爲昨天的事情想要對你說一聲抱歉。”
“是嗎?”
“是,昨天你送的花,還有那些喫的,我知道你都是從你母親的嘴裏面得知我的一切喜好,是我魯莽了。”
對方都主動道歉了,韓晴空也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人。
她自然是原諒的。
“沒事沒事,我只是想着你剛好到了融安城,我能爲你接風洗塵而已,畢竟我們是朋友嘛。”
容則嘴巴無聲地重複着最後兩個字——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嗎?
她的心思他從來都搞不懂。
容則溫柔一笑,“自然是朋友,那不知道朋友願意和我喫飯嗎?就當作我對你的道歉。”
“好啊。”
她正愁找不到理由送蛋糕。
“酒店見面。”
“好。”
掛斷電話後,韓晴空又火急火燎地聯繫了自己準備的驚喜,手裏傳來了震動,看到助理小陳發來了信息,說是顧君盛又開始發燒了。
她火急火燎地回了一個電話過去。
“怎麼回事?”
小陳接通電話,聲音都帶着幾分歉意,“韓姐,我也知道他怎麼了?我就出去喫一個飯的時間,回來他就發燒了,現在都是三十八度了。”
“醫生呢,趕緊請醫生啊。”
“已經打電話聯繫了,對方正在趕來的路上。”
韓晴空拿着手機,來來回回走動着。
此刻是她抱住容則大神金大腿的時候,關於着她回到現實世界的事情,但是顧君盛生病了,她也不能不管啊。
那個小奶狗心裏面就只有她,自己全然都不在乎。
這樣的人,讓她心疼。
她看了看時間,咬牙切齒地道:“這樣你先照顧着,還有兩個小時左右我就回來了,記住直接在“已經打電話聯繫了,對方正在趕來的路上。”
韓晴空拿着手機,來來回回走動着。
此刻是她抱住容則大神金大腿的時候,關於着她回到現實世界的事情,但是顧君盛生病了,她也不能不管啊。
那個小奶狗心裏面就只有她,自己全然都不在乎。
這樣的人,讓她心疼。
她看了看時間,咬牙切齒地道:“這樣你先照顧着,還有兩個小時左右我就回來了,記住直接在酒店裏開一間房,讓醫生住下,實則不行就送到醫院裏去,明白了嗎?”
她的聲音因爲着急,難免有幾分不善。
小陳點點頭,“韓姐,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時時刻刻都盯着。”
掛斷電話後,韓晴空心裏依舊是不安。
可終究是理智戰勝了情感。
她不屬於這裏,也終究不會產生任何的感情,所以對於顧君盛她不能投入過多的感情。
“對不起了。”
她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晚上十點,五星級頂樓餐廳裏,落地窗外能夠俯瞰整個城市,燈火明亮,點亮着整個城市。
容則帶着歉意看着韓晴空,“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他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打探他的隱私。
最重要就是藍色鳶尾花,那是他悲哀過去的證明。
“沒事,都是小事情。”
她能理解大神心思敏感,畢竟他的身世不簡單。
內心渴望回家的那根弦,總是緊繃着。
她只是太着急了。
兩人相談甚歡,只是韓晴空心裏藏着事情,難免有些心不在焉。
容則來的路上就收到消息,說顧君盛也在今天趕到了容暗沉,他眼神裏藏着暗光,面色依舊笑得溫潤,“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或許我可以幫忙。”
韓晴空咬緊牙關,這一次情感戰勝了理智,她看了一眼時間,還剩下一個小時,來得及。
“公司突然有事情,我先回酒店一趟,大神你可以在這裏等着我嗎?”
她等不到容則回答,快速地轉身離開。
容則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裏的情緒深邃複雜。
半響,他收回了視線。
原本以爲這一次的生日會不一樣,至少有人陪着他。
看來,到底是他想多了。
紅酒搖曳,燈火孤單。
韓晴空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往酒店裏,全程氣都不帶喘一個。
她這都是造什麼孽啊。
酒店裏。
顧君盛的目光始終都落在門口上,他期待着,眼神裏帶着濃厚的憧憬。
他在等她。
小陳在一旁,來來回回走動着。
怎麼都想不通她就出去喫一飯的時間,怎麼對方就感冒加重了。
明明之前都已經不發燒了。
“顧先生,我剛纔出去的時候窗戶關了嗎?”
莫非是開窗,導致受涼了?
顧君盛沒有說話,只是藏在被窩下面的手緊緊地抱着一個冰袋,冰袋是用防水材質的面料裝起來的,所以不會漏水。
冰水很冷,卻不及他的心冷。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韓晴空過來融安城的目的,容則會來,所以她只是跟着他一起過來嗎?
她在融安城根本就沒有什麼的投資。
容則到底有什麼好的?
投資不如他,長得也不如他?
爲什麼晴空姐選擇呢?
顧君盛眉頭緊緊蹙着,手不斷地收緊,收緊,再收緊。
突然,緊閉的房門響起來了急促的敲門聲,他瞬間眼睛就亮了,恨不得自己起身衝過去,可是又礙於自己目前的情況,只能着急地開口道。
“去開門。”
這種被命令的語氣讓小陳微微有些蹙眉,不過她也沒有多想。
“醫生,你終於來了,趕緊看看。”
“好的。”
顧君盛眼底的光熄滅了下去,原來不是她啊。
只是看着這面前稍微面生的臉,小陳不由得疑惑道:“不是上午那個醫生?”
“我叫王醫生,上午出診那個已經下班了,現在是由我接替。”
“哦哦,那趕緊就看看吧,突然就發燒了,渾身還冰冷的很。”她指着顧君盛,心裏也是着急,畢竟她可都答應了韓姐會好好照顧的。
結果現在……
罪惡深重。
王醫生點頭,走到顧君盛面前,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眼眸裏都是恭敬。
顧君盛面無表情,只是臉色慘白得有些恐怖。
作爲基礎檢查後,王醫生嘆氣着,“病人的情況不是特別嚴重,但是也不是不嚴重,在酒店裏也可以治療,打吊針,降溫就可以了。”
他的話讓小陳的一顆心如同做過上車一樣,上下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