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現場還有監控，所以她能夠確定趙立羣需要負責。
這沒有違反法律，只是依照法律去找證據而已。
院長瘋狂地搖頭，“當然沒關係，只要是你，更何況我相信女王你，更何況趙立羣雖然是人格分裂，可是很多時候，他都是主人格存在，所以如果需要證明的話，很容易。”
聽到這話，韓晴空鬆了一口氣，拍了拍院長的肩膀，“謝謝你。”
其實她剛纔威脅的手段都用上了，可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因爲她的人格魅力而臣服，這讓她自己都有幾分不好意思了。
“面具女王你可以幫我簽名嗎？我好喜歡你那句打工人打工魂，簡直就是說到我們的心坎裏了，嗚嗚嗚，你簡直就是王者。”
韓晴空笑着，沒有否認，也沒有拒絕。
畢竟這種利用人格事情辦事的好處她還是頭一次體會到，雖然她不是王者，但好歹也是一個僞王者吧。
“大家都是打工人，說什麼王者，我馬上給你簽名，這件事情你幫我好好盯着。”
“好的好的。”
韓晴空大手一揚，簽名成功。
“那可就麻煩你了。”
“不要麻煩。”
等到送走了院長之後，小陳纔開口道：“韓姐，你的家世地位敗給了你的人格魅力。”
韓晴空輕輕撩撥着自己的頭髮，“別愛姐，姐只是一個傳說。”
小陳：“……”好大一個傳說。
韓晴空拍了拍她的肩膀，“其他的事情你去處理，顧君盛受傷的消息全部壓下去，不準爆出任何的消息來，無論用多少錢。”
“好，我知道了。”
小陳面色恢復了平靜，動作迅速地離開了。
走廊裏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韓晴空和林博安。
林博安全程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默地看着，他突然開口，“爲什麼剛纔不找我幫忙？”
明明他就在這個地方，可是她寧願提及到容則的名字都不願意找他。
他的身份和地位不值得嗎？
韓晴空無力地開玩笑，她就是假裝看起來堅強而已，可看到顧君盛受傷，滿手鮮血的時候，她才覺得心口壓抑着一種疼痛。
這種疼痛很陌生，但是卻讓她難受。
若非剛纔不是因爲需要和院長周旋，她一句好聽的話都不願意說。
現在她更沒有心思。
即使對方是反派。
她抿着嘴，有氣無力。
“林總，我答應了你可以參與投資，但是卻不等於你可以干涉我的事情。”
她也是有脾氣的。
林博安凝視着她，突然就笑了。
“現在這個時候的你，我似乎才能感覺到是最正常的。”
不是之前每一次看她那樣，不是恭維就是恐懼。
韓晴空沒有說話，只是推門進了病房裏。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林博安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很喜歡剛纔和他對峙的韓晴空，但是卻不喜歡那個躺在病牀上的男人，很明顯就是有心機。
“秦風。”
助理聽到聲音，從角落深處走了過來。
“總裁。”
“去查查剛纔那男人的身份信息，所有的信息我都要知道。”
而藏在房間裏的人，看見林博安離去的背影，頓時才鬆了一口氣。
韓晴空不願意和林博安有過多的牽扯。
更何況剛纔趙立羣衝出來的事情，其實林博安有機會過來阻擋的。
可是他沒有。
他也沒有任何過多的道德要求，只是希望和他沒有交集。
看着人遠去的背影，她才轉身，目光重新落在了病牀上躺着那人的身上。
她現在最虧欠的人就是顧君盛，這個從一開始就和她牽扯不斷地小奶狗。
韓晴空無聲地嘆息着。
“你何必對我這樣好，我對你也不過就是利用而已。”
利用你們不是主角團的人，利用你們到達她自己的目的。
思及如此，韓晴空扶額嘆氣。
她簡直就是罪孽深重，萬劫不復。
…
醫院停車場裏。
林博安看着瑟瑟發抖的精神病院院長，眼神裏透着冷冽的光，“說說吧。”
院長緊緊地抱着韓晴空給自己簽名的衣服，面色雖然恐懼，可眼神裏始終都帶着戒備和警惕，“林總，這個東西我是不會給你的。”
林博安譏笑了一聲，“不用在我面前裝了，你根本就沒有見過韓總，怎麼就知道對方是韓總？”
“林總，你這話說錯了，韓總是屬於自曝身份的，我當然就知道了。“
林博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忽然用手掐住他的脖子，“面具女王從來就沒有人知道，韓晴空的照片也從未在網絡上公佈過，這樣一說你就相信，我該說你聰明嗎？”
院長的神色陡然大變，突然反手想要掐過去，可是林博安的身手本身就不錯，輕而易舉地就束縛他。
“和我鬥？”
他笑着，“你還真是太嫩了。”
院長咳嗽着，艱難地擠出一句話，“我什麼都不知道。”
林博安掐着他的手更加用力，“還在狡辯？”
手不斷地用力，可是院長始終什麼都沒有說。
林博安嫌棄地甩開。
“倒是一個逞強的人，可惜了，沒好結果。”
“秦風，將他扔下去。”
秦風點頭，直接從車外將人拉出車裏。
車如同離弦的箭飛了出去。
院長被扔在地上，眼神裏透着陰寒的光。
他轉手就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秦女神，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辦好了，沒有人知道趙立羣的事情和你有關。”
“院長你真好，你要的一百張簽名還有我的私密用物都已經快遞過來了。”電話裏的女聲纏綿低沉，聽起來格外的性感低沉。
“女神你真好。”
一想到即將要得到女神的私密物品眼睛都眯着起來，襯托着整張臉看來有些扭曲陰險。
“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哦。”
“女神，你放心，我就算是是死也不會說出去。”
“你真好，以後我一定會多多給你寄送簽名照的。”
院長高興地眉眼都展開了，“好好好。”
另一邊，秦韻掛斷電話，也稍微有些震驚。
原本她是買通了精神病院的人，想要藉此機會將趙立羣關押在精神病遠裏面，順便還能分辨出他的雙重人格會在什麼時候被激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