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路顛簸,此時已經是中午12點左右。
太陽光從高聳的樹木縫隙中擠進來,將密林中照耀的斑斑點點。
梨憐月經過充足的休息,此時精神滿滿。
林巖舟車勞頓,一路下來,倒是沒怎麼休息好。
“師哥,你怎麼這麼虛呀。”
“嘻嘻,男人太虛可不好哦。”
梨憐月自從來到了這出密林,就變得活躍了起來。
“怎麼,你要檢驗一下我啊!”
“倒不是不可以。”
“...”
“快到了嗎?”
“快了快了。”
二人在密林中,一路聊天打屁。
此時的密林幽深,林巖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起來。
“等下。”
“怎麼了。”梨憐月問道。
“有東西在。”
...
“嗷嗚!”
突然一聲狼嚎響起!
林巖連忙一拉梨憐月,將其護在身後。
“不是說沒危險嗎?”
“我也沒想到會有狼啊!怎麼辦,怎麼辦。”
“站我身後,就一隻,別怕。”
林巖將梨憐月護在身後,看向了那隻野狼。
這條狼肚子扁平,看上去好像是餓了幾天。
此時兩隻綠豆一樣的眼睛釋放着光芒,看着林巖二人,嘴裏不時留下大串的哈例子。
似乎感覺到林巖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這條野狼只是緊緊盯着林巖,但並沒有着急向前衝。
而是等待着什麼。
“糟糕,不止一條。”梨憐月說道。
“嗯?”
“我以前在老家唸書的時候,老爸就時常帶我到山裏打獵,這種情況,後面應該還有十幾只在趕來呢。”
“不是吧,你家就住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這都很多年以前了,本來以爲這幾年應該沒有了,沒想到,又出現了幾隻。”
“林巖哥哥,你別慌,我給我爸爸打電話,他很厲害的。”
“奧,我也沒慌呀。”
林巖眉毛一挑說道。
這一世的身體強化,遠超上一世,他總有一種一拳幹爆一頭牛的衝動。
最重要的是,他並不是毫無實戰經驗。
這幾隻狼,對他而言,根本不是問題。
只是有些擔心身後的梨憐月而已。
“好啦,知道你很厲害啦。”
梨憐月說着還是開始撥打電話。
“叮!叮!叮!”
梨憐月敲擊在手機鍵盤上的聲音,驚動了這匹惡狼。
這頭惡狼不再等待,兩隻前腿使勁在地上一蹬,向二人衝擊而來。
“啪!”
林巖左手將梨憐月護在身後,右手畫作中掌刀,一刀劈在野狼脖頸處。
“嗷嗚!”
野狼喫痛,在地上撒潑打滾。
林巖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根硬木枝,就衝了上去。
對着野狼眼睛處開始狂戳。
野狼喫痛,不斷嗷嗚直叫。
這本該很兇險的一幕,卻被林巖搞得有幾分歡樂。
梨憐月忍不住一樂,撲哧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呀,還不快跑。”
“沒事,沒事,正在給我爸打電話呢,不過信號不太好哇。”
梨憐月說着,向一旁走着,尋找信號好的地方。
在林巖和這隻野狼搏鬥,快要征服野狼的時候,突然密林中響起了急匆匆的踩踏樹葉聲音。
十幾頭野狼從密林中衝了出來。
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向林巖撲過來。
這裏是現實,不是遊戲,林巖身邊沒有那麼多的兵卒的助陣。
現在只能獨身搏鬥羣狼。
不過他也沒有很慌張。
畢竟,有肉體力量、有格鬥技巧,解決這羣狼,只是時間問題。
唯一要擔心的就是,梨憐月的安危。
不過,這羣狼現在只盯着自己這個最強戰力。
在林巖和羣狼戰鬥的時候,梨憐月已經撥通了電話。
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只是匆匆就掛了電話。
在一旁焦急的看着林巖搏鬥羣狼。
“林巖哥哥,小心那邊。”
“林巖哥哥,右邊。”
梨憐月做起了戰術指揮與提示。
“啪!”
林巖手中木枝用的好比長槍一般,精準的刺進了一隻野狼的眼睛中。
野狼嗷嗚一身倒在了地上。
然而在這些野狼不知死活的撲過來的時候。
那條頭狼一直沒有動,眉目間竟然有一種類人般的智慧。
它靜靜的等待着機會。
就在梨憐月有一次提醒林巖的時候。
這條頭狼如閃電一般衝向林巖。
“刷!”
一條碩大的狼爪印記出現在林巖後背。
“嘎嘎。”
這條頭狼竟然發出了類人般的聲音。
場景一時間詭異非凡。
林巖受着一記狼爪裂擊,喫痛下倒在了地上。
露出了一個大破綻!
“嗷嗚!”
羣狼衝鋒,撲向林巖。
“林巖師哥!”梨憐月驚呼,急忙向林巖所在地跑來。
“biu!”
“biu!”
“biu!”
在羣狼衝向林巖、梨憐月着急也奔向林巖的時候。
一個身穿皮甲,手握精緻長弓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密林中。
連續射出了9箭,精準的命中在了羣狼的腦門上。
被箭矢擊中的野狼直接當場暴斃,可見其箭矢的強度。
唯獨,那隻體型最雄壯的頭狼,只是頭部被箭矢穿插,但並沒有傷及要害。
這頭狼王雖然頭部受到一擊,但動作絲毫不敢緩慢。
似乎感受到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身上的恐怖氣勢。
這條頭狼,夾着尾巴就逃竄了。
中年獵手又補了幾發箭矢,但狼王最終還是逃竄了。
“爸!”梨憐月打破了中年獵人出現後的短暫平靜。
林巖手撐着地面,從地上站起來。
背後依舊鮮血淋淋,但沒傷及要害,而且,林巖現在身體的自愈能力還算可以。
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拿着。”中年獵人手中扔出了一瓶藥劑。
林巖從空中接住。
“療傷藥,抹在後背即可。”
林巖打開藥瓶,就要準備上藥。
梨憐月衝了過來,心疼的看着他說道:
“我來吧。”
中年獵人微微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嘶嘶嘶,疼疼疼。”
隨着梨憐月的手在林巖背後拂過。
林巖感受到一陣撕心的痛苦。
“忍着點啦!”
“馬上好了。”
梨憐月心疼的看着林巖背後那恐怖的傷勢。
如玉一般的小手已經是能輕就輕了。
“憐月啊!”
“那人是你爸爸嗎?”
“怎麼感覺好冷漠啊!”
林巖一邊忍受着痛苦,一邊找着話題,分散注意力。
“就是我爸爸!”
“他不是冷漠,他就是那副樣子。”
“唉,怎麼說呢,以前不是那個樣子的。”
“以前?”
“嗯,我媽媽...”說道這裏,梨憐月突然沉默了,給林巖抹藥的手也一頓。
“怎麼了?”林巖問道。
“沒事,唉,我媽媽好早以前就不在了。”
“可能是從那個時候起,爸爸的性格發生了一些變化吧。”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林巖忍着痛說道。
“沒事,都過去了好久了。”梨憐月倒很是釋懷。
“嗯,還有我呢。”
“嗯。”梨憐月輕輕的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