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的搞科研,那是正兒八經的研究,怎麼到了寧楓嘴裏,就變的這麼下賤猥瑣。
“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們都是正經人,從來沒幹過你說的那些事!”
李教授指着寧楓。
寧楓嘖嘖了兩聲:“沒幹過你說得這麼大聲幹什麼,是不是心虛啊?”
“來人啊,快看看,老畜生惱羞成怒,女票完不給錢!”
李教授快被氣得吐血。
陳教授攔住他:“別跟這個粗人在這一般理論,他這張破嘴,等會把黑的說成白的,咱們是黃泥沾褲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是光腳的,咱們是穿鞋的,讓他滾,咱們今天是來找任月的,跟他個閒雜人等有什麼關係!”
陳教授找準問題。
寧楓攔在任月面前:“這位叫獸,你跟我二姐挑事,還問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都管她叫二姐了,你說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數三個數,立馬滾蛋,不然我可就不是在這站着跟你們好說好商量了!”
寧楓眉頭一挑,看向幾名叫獸。
身旁的任月拉了他一把:“小楓……”
寧楓甩開任月。
“二姐,今天這事情,交給我來解決,這幾個老畜生,我不讓他們從這滾出去,我寧楓兩個字,倒過來寫!”
任月拉了他一下。
“不是……”
“我是說你把煙掐了,我們這是實驗室重地,更何況,吸菸對你身體也不好,我跟你說了這麼多次了,讓你別抽菸了,還有,別打架,他們畢竟五個人呢,萬一傷了你,還得去醫院,傷筋動骨一百天。”
李教授:“……”
陳教授:“……”
這面還罵着呢,你怎麼就關心起抽不抽菸這個事了?
寧楓連忙掐了煙。
李教授和陳教授臉色漲紅,他們在平川市學術界混了這麼久,堪稱平川市學術界的幾大流氓,平日裏,欺負欺負任月這種人,那真是手拿把掐,手到擒來。
可遇到寧楓這種流氓,純粹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吵什麼?”
就在幾個叫獸不知道這事該如何收場的時候。
陳叫獸和李教授身後,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揹着手,挺着胸,走了進來。
這中年男人環視一週,看見陳教授和李教授,微微一笑,看見任月,又冷起了臉。
寧楓倒是樂了,這中年男人他也認識,上次來平川大學搜查的時候,就是這個王八蛋,把平川市調查組的人攔在外面,死活不讓他們進去。
據說還是平川大學的副校長,寧楓要是沒記錯,應該是叫辛俊平。
“辛校長,你可算來了!”
李教授和陳教授,看見辛俊平,就開始大倒苦水。
辛俊平壓了壓手,示意兩人稍安勿躁,聽他們從頭到尾,從上到下,自內而外,將寧楓和任月數落了一遍,甚至不惜給他們兩個冠上狗男女的稱呼。
更甚者,霍亂平川市學術界的帽子,都扣了下來。
“停停停!”
“就踏馬你長嘴會瞎嗶嗶?”
“人家描述起碼還跟原樣有八分相似,怎麼,到你這連記憶都錯亂了是嗎?”
“辛胖子,不是,辛校長,就他們幾個老畜生嘴裏的話,你也能信?”
寧楓指着李教授和陳教授,質問着辛俊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