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佩服你啊,寧楓,你挺有想法的。”
“可惜了,離開了南江集團,你什麼也不是。”
“還想冒充任教授的代表,任教授一直在平川大學任教,在拿下遠華集團之前,我早就對任教授,瞭解了個通透。”
“任教授是孤兒,從孤兒院離開之後,考入中海大學,一直在中海大學任教,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多了個孩子,我懷疑,可能是領養的。”
“再後來,她被平川大學校長,給挖到了平川大學,此後,就一直任教至今。”
“寧楓,你說你跟任教授認識,是任教授的代表?”
“別拿我尋開心了,趕緊滾,我看在孫浩民的面子上,放你一馬。”
韋洛坐在了椅子上,冷笑了兩聲。
從前他或許還要敬孫浩民三分,但孫浩民再厲害,那也是在南疆,而不是在他平川市。
孫浩民有什麼好牛比的?
從今往後,他在東江省,跟孫浩民在南疆,有什麼區別?
寧楓揹着手,眉頭微微皺起。
“放眼整個九州國,敢讓我滾的,你還真是第一個。”
“韋洛,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拿下了遠華能源集團,整個東江省,都要姓韋了?”
“我可以讓你拿到遠華能源集團,也可以讓你失去遠華能源集團。”
“我今天到這來,不是代表我寧楓,而是代表任教授,你對我二姐調查的的確很詳細,只可惜,你手下的人,不太聰明,你怎麼就沒調查調查,我二姐在孤兒院時候的經歷呢?”
寧楓直視着韋洛的目光。
韋洛猛然一怔,任月在孤兒院時候的經歷?
寧楓管任月叫二姐……
如果是這樣,那事情,恐怕,真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爲了嚥了一口吐沫,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寧楓,你,你別不識擡舉,我一個億收購你手中遠華能源集團的股份,那是商業行爲,和任教授,不發生任何關係。”
“我們的一切事情,都屬於商業博弈,跟任教授手中的技術,絕對,沒,沒有關係……”
韋洛連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起來。
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寧楓竟然會是任月的代表。
而且,這事情,好像是真的。
寧楓冷笑了一聲:“韋總,我再重複一次,我今天到這來,代表的是我二姐任月,而不是我自己,遠華能源集團那百分之十股份的事情,我們回頭再說,我是代表任教授來開會的。”
“不過呢,你剛剛那一聲滾,倒真是讓我認清了貴公司的嘴臉。”
“既然韋總讓我滾,那我這個無名小卒,自然得聽命……”
“只可惜,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記仇。”
“誰說什麼,我都能記在心裏一輩子,遠華能源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是,任教授的事情也是,還有,你剛剛說的話,我會一字不差,轉達給任教授的。”
寧楓轉身就走。
韋洛給祕書使了個眼色。
祕書趕緊拉住寧楓。
“哎呦,寧先生,您別生氣,我們韋總,那是操勞過急,有些激動,昨天晚上,爲了任教授這事,他連覺都沒睡,今天一大早就到公司來。”
“只是,我們也的確沒想到,任教授的代表,竟然,竟然是寧先生。”
祕書陪着笑,今天,他說什麼也不能讓寧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