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先生,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我們知道是誰做的,卻絲毫沒有頭緒,對方一直躲着不出來的話,就算是把平川市翻過來也找不到啊。”

    秦江向寧楓請示起來,這個事情實在是太棘手了,他也完全沒有了辦法。

    別說對方是一個在國際上都聲名赫赫的人物,就算是那些潛伏在平川市的普通間諜想要找出來都不容易,這件事的難度實在太大了。

    最關鍵的,到現在也不清楚邢立被帶走後,現在到底是死還是活,更不清楚石川松聖爲什麼要救邢立,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更深層的原因。

    “你們什麼都不用做,平時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不用急着去找他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很快就會有人主動聯繫你們,或許平川市近期會有什麼大動靜,尤其是那些東瀛國人。”

    “更不用擔心邢立的生死,如果東瀛國人想殺他的話根本不需要這麼費勁,把他劫走說明邢立活着對他們才更有價值。”

    想了一想,寧楓說出了自己判斷,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聽了他的分析,秦江的思緒豁然開朗,隨即對着寧楓的背影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

    平川市正南郊區,一座矮山的半山腰處的茅草屋內。

    此時,一位身材高大,但看起來十分瘦弱的黑衣人正站在門口,而在他對面的椅子上,邢立正一邊喝着酒一邊啃着雞大腿。

    “邢桑,這幾天就先委屈你在這裏躲上幾天,白天的時候儘量不要外出。”

    “有什麼需求都可以說出來,我會盡量滿足你。”

    看着喫的滿嘴流油的邢立,黑衣人開口說了起來,他的聲音起來十分的冰冷,好像沒有任何人類感情一般。

    聽到這話,邢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有些鬱悶的說着。

    “神主呢?”

    “他什麼時候能來九州國,我想要與他見上一面,這次把我救了出來,我邢家一定會誓死效忠組織的。”

    “還有,什麼時候組織纔會給我們安排任務,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那個該死的寧楓踩在腳下了。”

    說完,邢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此時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了紅暈,明顯已經有些醉意了。

    看到他這副模樣,黑衣人的眉頭微皺,隨後語氣不悅的訓斥起來。

    “邢桑,這次把你救出來就是神主的意思,希望你能打起精神來,不要讓他失望,而且以你現在的這種狀態,根本就接不了任務。”

    “我勸你還是好自爲之,否則惹怒了神主誰也救不了你。”

    此話一出,邢立當即怒了起來,直接將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隨後指着黑衣服罵了起來。

    “老子怎麼做還用不着你來教,別以爲你救了我就可以在這裏裝逼。”

    “記住了,以後老子喫飯喝酒的時候,最好滾遠一點別在這裏掃興。”

    邢立表情猙獰的盯着黑衣人,全身上下散發着令人作嘔的酒氣,依舊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富二代氣質。

    然而,這次可沒有人再慣着他了,只見黑衣人如同瞬移一般消失在原地,隨後又鬼魅般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兩人的臉幾乎都快貼在了一起。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邢立嚇了一跳,可還不等他所有反應,只覺得腹部傳來一陣劇痛,雙腳離地整個人向後飛去撞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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