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氣死老孃了!”

    “老公,今天我去建國醫院轉了一圈,結果發現咱們家的專屬病房竟然被別人給徵用了。”

    “於是我就跟他們理論要求他們搬到其他病房去,結果先是醫院那個小賤人醫生阻攔,然後又是患者家屬出來跟我作對。”

    “你說這些人是不是不要臉,霸佔咱們家的專屬病房連個招呼都不打,還敢跟我叫板。”

    李金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怨起來,老臉上滿是受了委屈的模樣。

    聽到這話,坐在書桌上的孫一峯卻是好笑一聲,隨後開口說了起來。

    “呵呵,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爲這點小事生氣?”

    “你好歹也是孫家的媳婦,天裕集團的董事長夫人,有時候還是要有氣度的,一個病房而已,咱們又不用,閒着也是閒着就讓他們用去唄。”

    “行了,不要生氣了,趕緊喝口茶休息一會。”

    孫一峯頭不擡眼不睜的安慰了幾句,其實不用李金環說他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大事。

    李金環這個人天生心眼小,有時候別人一個眼神都能讓她整宿都睡不着覺。

    與她相比,孫一峯完全就是一個大肚宰相,一般很少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生氣。

    對待別人也都十分寬容,很多員工即使犯下一些比較嚴重的錯誤他也不會追究,他們夫妻在集團中的名聲對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讓人感到啼笑皆非的是,雖然李金環心眼比針孔都小,但她卻是平川市上流社會中有名的交際花。

    因爲她對待窮人和富人的態度完全是兩個極端。

    正是這個原因,一般都是李金環代表集團去參加一些比較重要的活動,而孫一峯天生比較喜歡安靜自在,除非十分重要的場合,否則他一般都不會出現。

    果然,在他的安慰下,李金環似乎不那麼生氣了,趕忙走到他身邊問了起來。

    “老公,你先把書放下,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姓寧的年輕人,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長的人高馬大,臉部輪廓剛毅帥氣。”

    “就是這小子今天霸佔咱們家病房的患者家屬,而且我看他的來頭好像很大,就連秦江見了他都要鞠躬問好。”

    “但是這個人我在平川上流家族中怎麼沒見過?”

    李金環形容着寧楓長相,並且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聽到這話,孫一峯也是皺眉起來,被她這麼一打擾頓時書也看不進去了,把書放在了一邊。

    看着李金環好奇疑惑的表情,他不禁陷入了沉思,可是任他如何想腦海中也沒有這樣的一個有着不小來頭的年輕人。

    “等等,你說那個年輕人姓寧?就連秦江都要聽他的?”

    “雖然我不認識這樣的人,但我之前好像聽咱們兒子提過一嘴,說平川市現在有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來頭很大。”

    “之前因爲洛家的事情,他還跟這個姓寧的年輕人起過沖突,不過具體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想不到你今天也遇到這個年輕人了,不如你去找兒子問問他,興許他會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

    孫一峯一邊思索一邊說着,本來他是不知道的,結果突然想起了之前和兒子的一次閒聊。

    然而,還不等李金環說什麼,一個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爸,媽,我知道你們說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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