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距離市中心大約有三公里的路程,處於一片風景秀麗,抱水環山的四A級風景區附近。
能在這裏落戶的全都是平川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普通人一輩子連進入這裏的資格都沒有。
此時,邢家莊園中一羣邢家人正跪在地上,而且每個都是一副五花大綁的模樣。
“小兔崽子,你這個畜生,竟敢夥同這些東瀛國人對自己家人下手。”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逆子,老子當初就不該把你生出來。”
邢連戰跪在地上歇斯底里的罵着,此時他的雙手背在身後,一條拇指粗的麻繩將他的雙手綁了個結實,身上的衣服出現了很多被撕扯的裂口,老臉上更是有着明顯的淤青。
剛剛他的親生兒子邢立,竟然帶着一羣東瀛國人闖進了邢家莊園,這些東瀛國人衝進來後見人就綁,但凡有人拿起武器反抗的全都直接被當場打死。
好在邢立還算有點良心,在他的要求下,東瀛國人並沒有對邢家的直系血脈的族人下手,而是把他們全都打服了以後給綁了起來,並且讓所有邢家人跪在地上。
此時,邢立衣冠楚楚的站在莊園的草地上,而在他身後還站着十幾個東瀛國人,其中最顯眼的是一對年輕的男人。
男人身材瘦高,頭上戴着一個黑色的斗笠,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袍,手中還拿着打着一把黑色的雨傘,臉上則是戴着一隻白色沒有圖案的面具。
與他一樣,站在旁邊的女人也是從頭到腳全都是純黑,烏黑長髮散落到腰間,輪廓完美的俏臉上戴着一個黑色口罩。
身上一件黑色寬袖露臍短袍,下身則是一條黑色的超短褲,雪白筆直的美腿上一雙黑色絲襪,一雙黑色恨天高將她的玉足包裹的嚴嚴實實。
而剛纔在打鬥的時候,所有死掉的邢家人幾乎都是他們兩個殺的。
“罵吧罵吧,從小到大你除了罵我以外什麼都不會,我早就已經免疫了。”
“老爸,聽說你之前一直在安排人找我,今天不用你找,我直接帶着人回來了,不知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該不會是想把我抓起來再送回平川市調查組?”
“哈哈哈……”
邢立表情玩味的說着,說完更是仰頭大笑起來。
“逆子,虧我還派人滿世界的找你,生怕你在外面被人給害了,沒想到你竟然敢帶人來血洗邢家。”
“這些可都是你的族人,難道你的良心都被狗給吃了?你還有一點人性嗎?”
“有種你放開我,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大卸八塊,我就是你兒子!”
看到邢立如此肆無忌憚的模樣,邢連戰睚眥欲裂的嘶吼着。
剛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就被一名東瀛國人給一腳踹在了後膝上再次跪了下去。
聽到邢連戰這副怒不可遏的模樣,邢立卻是收斂了笑容,隨後厲聲呵斥起來。
“閉嘴!”
“什麼人性,什麼良心,統統都是狗屁。”
“我只知道誰的拳頭大,誰纔有資格發號施令。”
“實話告訴你,其實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已經投靠了東瀛國,這次要不是他們救了我,估計我還在調查組裏過着生不如死的牢獄生活。”
“你知道什麼是自由嗎?”
邢立一邊說,一邊來回踱着步,雙手不停的在空中比劃着,臉上泛起近乎變態的表情。